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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3-09-30 17:37:52 发布时间:24小时内 作者:文/会员上传 下载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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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那个时代已经过去,殊不知当你歌唱时,属于那个时代的一切都在归来,而传承的,是另一辈的梦。
海棠花儿香缠着衣角略过熙攘复俏入红帘深帐
我们那小巷边经常萦绕这首曲子。那年,春光无限,朵朵晶莹欲绽的海棠被水袖轻抚,青石板的斑驳小院弥漫雨后花香,卷入谁家酒香。海棠花迎着风摇曳着无尽绯红。外婆步履轻盈,双眸怜爱绕过枝头,凝望着我。她眼角婆娑,衣着青衣戏服,双手托举着,不让水袖落地。蝶绕蜂萦,满是流年。
打我记事起,外婆年轻时身处的戏班已是各散天涯。年事已高的外婆常静坐小院,着汉家衣裳,安宁地阖眼细听收音机《再别海棠》。等她恍惚从梦中惊醒,蓦然回首,遥望天街,那戏班早已不在灯火阑珊处。此时,她总会拥我入怀,双眸失意地凝望海棠花,念叨着:我还想与你们再同台演唱这一念,便独自一人,扛起传承的重担。
小巷里的其他人们总会在初春之时听到几句戏腔海棠花儿香,兰桨拨开雾霭迷茫,也许,在这物欲横流的年代,许多人都会追求新时代的潮流,而淡忘传统文化的繁荣与美好,外婆不以为意,只是在流光百转之间,回到台前,细数繁华打落枝头,轻置琼觞两盏,粉饰衣角,淡漠回旋。
轻步,踱步,她翩翩起舞之际似乎沉浸着海棠花香,摘取两朵海棠,捻手眺望远方,耳畔回响忧郁却又怀取期许的粤曲。刹那,水袖漫过天际,外婆的眼中泛着晶莹的光。台下的人不动声色地走过,可台上的人的心似乎已梦回那遥远又繁华的年代。颜色已旧,外婆却依然缓缓道出:粤曲啊,早已是我的心魂。
小巷里,海棠梨园,外婆心系的戏班,诉说着那一辈繁华的过往。是否,还有人依记,那一份对粤曲真挚的传承
凡是传承下来的传统,便有它存在的理由——题记
古以家天下,天下为家。千年前我们是世界上的“礼仪之邦”,邦即国,国为家。数千年,我们传承着自己的家风。
风起《诗经》,真正的家风始自孔孟。古代我们以礼治国,儒道天下,故有四书五经传著于世。《论语》中主张人应有孝、义、仁、忠。孝字为首,这便是家风的核心意义。现在看来,又何尝不是?十月怀胎,二十载照料,我们时刻都需要父母的陪伴,而我们,又怎能报还这份养育之恩?人之常理,人性之现。
《弟子规》开篇写道:“弟子规,圣人训,首孝悌,次谨信,泛爱众,而亲仁,有余力,则学文。”仁礼之道,是对朋友诚,对陌生人仁。不少家长都说过:“在家靠父母,在外靠朋友。”人与人之间应该相互坦诚,不虚假,不做作“与朋友交,而不信乎?”于是,我们和陌生人成为朋友,生活变得更加和谐。晋商当时为何能富甲天下,就是因为广泛交友,讲诚信,守道义,作为山西人的我们,更该践行这古老而淳朴的诚信仁义家风。
《朱子家训》中写道:勿忘先辈创业之艰辛,勿奢侈淫佚,勿将基业挥霍一空。勤俭,作为我们传统的美德,父母从我们儿时开始教导我们不剩饭,不浪费,戒奢以俭,方累万贯家财。
为人清白,不收非仁不义之财。我们先做人,后做事,古人两袖清风,但在如今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中,我们也不应该被金钱蒙蔽双眼。取之有道,生财有方,这才是我们想要的。
家风,其实就是我们的传统,将中华民族文明精神融铸于其中,是传统文化的直接表现,而我们,也就是靠着这样一种方式来将文化、文明传承下来,在一代又一代的实践中,改善,摒弃,从而使我们的民族,社会,国家不丧失原本的内涵并且稳步发展,继续流传着千年炎黄华夏文明。
家风与传统踏过历史长河,走过时空的烟尘,带着古老的意志,来到现在。 —— 后记
一条路走几年才不会忘记,一段执念唯有牵挂才不会消亡。
我们家的祖坟在一个半山腰,依山傍水,还有一棵许久没开花的歪脖子树,虽然这里如世外桃源般的美好,但我最初的那份喜爱却早已被这年复一年的祭祖消磨干净。每次上山时我都愁眉苦脸的,在心里想着这日子苦啊,到底什么时候才会完啊,每当这时爷爷都会看过来,刚开始几次还会严厉的劝戒几句,但后来虽想说,却只是张了张嘴,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其实,让我真正有所改变的是那次,也不知未何,那天,一向铁骨硬汉的爷爷却像个小孩子一样在坟前嚎淘大哭。在这之后,虽还有些厌烦但却不像以前那样表现在脸上了。
前年1月,那是爷爷最后一次带着我们去那儿了。那天大风起兮云飞扬,大雪下兮霜满地。那天,爷爷和我在那棵歪脖子树下坐了很久,很久,久到风不刮了,雪不下了,心不乱了。那天爷爷对我说:满,我知道你不想来这儿,你可能也觉得我封建迷信,但我们这一生总该坚守着什么,也总该铭记着些什么,或许是信仰也或许是那斩不断的根。那天一向快性子我难得安静下来,耐心的听着这个老头讲一些以前的事,他慢慢地说,我静静地听。那天爷爷还说:“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记得将我埋在这颗歪脖子树下。”
腊月二十九,奶奶离开后的第八年,爷爷也离开了我们。我们依据爷爷的话将爷爷埋在了那颗歪脖子树下,奇怪的是那许多年没有开过花的歪脖子树竟然开花了,那朵朵红梅开在了雪地上,也开在了我的心中。
那天之后,我们又去过那里很多很次,没有什么变化,唯一变化的便是原来领路的那个老头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我的父亲,但我总是分不清那究竟是谁,是父亲还是爷爷,那一样的挺拔的背影和一样坚实的脚步引领着我们继续前行。
那天之后,每次祭祖完我总是喜欢在那棵歪脖子树下静坐片刻,回想以前与爷爷在一起的时光,现在我终于明白了,那不是封建迷信是传承。
一句话说了一辈子,一段路走了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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