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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3-06-03 12:02:42 发布时间:24小时内 作者:文/会员上传 下载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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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文是一个汉语词语,拼音是lùn wén,古典文学常见论文一词,谓交谈辞章或交流思想。当代,论文常用来指进行各个学术领域的研究和描述学术研究成果的文章,简称之为论文。它既是探讨问题进行学术研究的一种手段,又是描述学术研究成果进行学术交流的一种。以下是小编收集整理的军事理论信息化战争论文四篇,仅供参考,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摘要:工业时代或工业社会的典型军队形态是机械化军队,信息时代或信息社会的典型军队形态是信息化军队。21世纪伊始,美国国防部开始推进“军事转型”,明确提出要把工业时代的军队形态转变为信息时代的军队形态。在美国的带动下,英、法、德、日、印等国也纷纷效仿,加快其军队信息化建设的发展速度,使机械化军队迅速向信息化军队转变,将新军事革命推向了一个新阶段。
关键词:信息化;军队管理;理论创新
一、信息化战争主要特征
未来信息条件下的作战将是陆、海、空、天多维一体化的综合较量,战场态势瞬息万变。机械化战争逐渐向信息化战争转变,是当前战争形态发展的大趋势。网络中心战是信息时代的军事表现,是信息时代的战争样式,代表着军事形态的发展方向。信息化战争尽管是机械化战争之后出现的全新战争形态,但仍属于热兵器战争,是其发展的最高阶段。与机械化战争相比,信息化战争具有以下主要特征:
(一)信息化“有机功能”取代机械化“专业能力”的主导地位
从蒙昧时代到工业时代,战争演变的轨迹是不断提升武器的杀伤力,一部战争发展史也可以解读为一部武器杀伤力不断增长的纪录史。第二次世界大战后,机械化战争在日臻完善的同时,发展潜力也在日渐枯竭,各类武器装备性能的关键参数已经接近或达到了极限。随着核武器的出现与使用,机械化武器装备主要性能的极限化,这意味着依靠提升武器的机动性能和杀伤力来增加作战效能的方式已经走向了一条死胡同。
机械化战争主要展现的是武器在动能方面的独立性,即武器平台机动力与火力的专业化延伸;信息化战争主要展现的是武器系统之间的相互作用力以及武器与目标的相互作用力,即整体的结构力与信息力的有机化聚合。
(二)信息力与结构力成为战场博弈的焦点
在未来信息化作战中,信息力和结构力是战场博弈的焦点。其本质区别在于:适于打机械化战争的机械化军队的核心战斗力是火力和机动力,而适于打信息化战争的信息化军队的核心战斗力则是信息力和结构力。这表明作战方式和杀伤机理发生了质的变化。
1、信息力。信息力是指信息在战争实践中与信息使用主体产生的相互作用力。一方面是信息承载着战场各要素的属性,与使用主体相互作用产生战场感知;另一方面是信息功能与使用主体相互作用,为信息战提供作战能量。
2、结构力。结构力是军队各子系统之间通过有机联系所形成的组织合力。军队因大量采用信息技术,特别是建成全军性综合军事信息网络系统后,而使其武器装备、军事人员、体制编制和军事理论实现科学合理的整合,使系统产生有机的协同性,战斗力从机械化战争的加法式叠加,转变为各要素乘法式的相互作用,这一转变产生了质的飞跃。
3、未来信息作战以控制信息力和结构力为中心,即控制作战要素之间的相互作用力。在未来的信息作战中,信息力与结构力既是战斗力发挥的源头,又是整个作战体系的致命弱点。从近期几场高技术局部战争中,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出军队信息力和结构力的巨大作用。信息力的重要表现之一是战场信息优势和远程精确打击能力。一方面,在信息化条件下,信息技术使战场透明度不断提高,整体协同性明显增强;另一方面,信息化战争也将日益增加对电子系统和系统整体协同性的依赖。依赖程度越高,潜在的危害就越大。
4、谋求最大的整体结构合力。许多国家都在进行军队的组织体制改革,以求实现作战力量功能上优势互补,以追求最大的整体结构合力。首先是军政军民一体化,军事斗争与政治、经济、外交斗争相结合;其次是主要作战力量一体化,军兵种界限被逐步打破,将根据需要重组作战力量,合理编成联合部队,构建深度联合的一体化作战力量结构体系;再次是各种作战行动的一体化,将战略、战役、战术作战行动,非接触、非线式、非对称作战行动,信息战、网络战、心理战行动融为一体。同时,将“硬杀伤”与“软杀伤”相结合,火力打击和特种作战相结合,全纵深立体作战与精确打击相结合,构成多元一体的作战行动体系结构。
(三)“有形”空间延伸至“无形”空间
1、信息化战场空间全维嬗变。信息化作战的战场空间包括“有形”和“无形”两大部分,在机械化依赖的陆、海、空三维有形空间基础上,增加了电磁、网络、意识等无形空间。战场空间由传统定义的三维空间向陆、海、空、天四维空间延伸,进而拓展到电磁、网络、意识等非传统定义的空间领域。“无形”空间的战略思想在对抗战争中的地位、作用日益凸显。
2、信息化战场空间有机性增强。信息化作战各维度战场空间之间的关联性大大增强,原本分散孤立的战场被有机统一的战场所取代。一是有形物理空间尺度相对缩小,战场态势变化加快。在信息化作战中,信息以光速传播,精确制导武器能以数倍声速打击万里之遥的目标,军队能在数十小时内部署到全球任何地点,定向能武器系统能以光速击毁战场上的目标;二是战场空间封闭性变小,作战范围增大。陆、海、空、天等物理空间范围都有其“硬界限”,而电磁、意识领域等虚拟空间则表现出其“软界限”的特征。作战行动既要在物理战场展开,又要在虚拟战场进行,相互作用,相互制约。
(四)政治与战争的相互作用力明显增强
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后,战术行动、战役指挥、战略决策,成为信息化条件下局部战争的一个鲜明特征。对战争目的进行有效限制,并将战争行动严格控制在政治目的许可的范围内,是局部战争的普遍规律。一方面,信息化战争增加了政治对战争的可控性;另一方面,信息化战争增加了政治对战争控制的有限性。
二、信息化战争给军队管理带来的挑战
当今世界新的军事变革是以信息为“基因”,以提高信息能力为根本目标,以“系统集成”为主要手段,把工业时代的机械化军事形态改造成信息时代的信息化军事形态的过程,其核心是把工业时代的机械化军队建设成信息时代的信息化军队,其最终结果是使工业时代的机械化战争转化为高技术条件下的信息化战争。信息化战争是一种全新的作战理念与样式,它给军队管理带来了革命性的挑战。总的来说,信息化战争使军队管理面临的挑战可以概括为三个主要特点:
第一,战争形态转变迫使军队管理思维模式改变。工业时代背景下的机械化战争是以“分解还原原理”为指导的机械思维模式,把战争看作是一台没有生命力的机器,可以通过分解还原的思维方式,把战争细分成若干个阶段步骤,若干个细小区域,通过子系统完成任务的叠加,还原战争任务的结果。然而系统的功能是整体的属性,不是部分的属性,也不是要素的属性。系统的功能由整体的结构决定,功能与结构之间并不存在一一对应关系。因此,工业时代的“分解还原”思维模式是一种相对初级的思维模式,已经不能完全胜任对信息化战争的指导,当然也更不能用“分解还原”的思维模式指导信息化战争的军队管理。由于战争形态的转变,迫使军队的管理思维模式转变,由“分解还原”的机械思维模式,向“有机协同”的系统思维模式转变,以适应新型的信息化战争需要。
第二,战争空间维度的拓展促进军队管理维度延伸。在机械化战争时代,受“分解还原”思维模式的影响,军队管理从有形的视角出发,把管理系统机械的分为主体与客体两个维度。在实际管理活动中,把人物质化,管理者以组织绝对的权威性控制被管理者的行为。同时,把战争从时间、空间、任务等方面分为若干个单元,每个单元配备一定的兵力,主要以追求数量、规模优势,着眼于通过消灭对方有生力量赢得战争胜利。在机械化战争向信息化战争转变的过程中,战争空间维度也发生了根本性嬗变,从“有形”向“无形”拓展,由原来的“陆、海、空”三维发展为“陆、海、空、天、电磁、网络、认知”等多维战场空间。随着战场空间的嬗变,决定信息化战争的因素也发生了改变,由机械化作战依赖机动力与火力转变为信息化作战依靠信息力与结构力。信息化战争的取胜方式也转变为主要追求质量、效能优势,着眼于瘫痪对方作战体系和战争潜力,摧毁对方战争意志赢得胜利。信息化战争促使战场空间的嬗变,也迫使军队管理的维度必须拓展与延伸。
第三,作战要素整体化要求军队管理有机化。工业时代机械化战争模式下,军队管理注重有形实体管理,把管理对象分解为人力、物力、财力、资源等形式,把管理要素分解为孤立静止的机械部分,管理的实质目的是通过把这些机械的部分从无序状态规范调节成有序状态的,以便于管理主体的指挥控制。信息时代,在信息力的作用下,各作战单元被链接成无缝隙的有机整体,信息力与结构力成了影响战争胜负的最关键因素,同时由于信息战争带来的空间拓展,有形的管理对象其形式更是千变万化,管理跨度成倍增加。因而信息化战争中作战单元的整体化要求军队管理对象需要有机化,从管理孤立静止的实体向管理动态的有机联系转变,从管理单一个体的能量资源向管理能量的相互作用延伸。
三、信息化战争对军队管理理论创新的需求
第一,军队管理思维模式转变的需求。工业时代军队管理一直沿用“分解还原”思维模式,它属于典型的西方线性思维。从近几场高技术局部战争来看,在未来信息化战争中,工业时代的线性思维模式显然不够用,它迫切要求军队管理的思维模式转变,从线性抽象思维向非线性系统思维转变。无论是具体管理者,还是作为整体的军队管理体系,都不应该把思维停留在线性思维的阶段。线性思维在实际认识中不可避免地会面临很大的局限性,军队的管理需要在认识上突破传统的思维框架,用动态有机系统的角度审视信息时代的特征与军队管理的联系,运用非线性的动态系统思维模式来指导管理活动实践,构建一个与信息时代同步的有机管理体系。
第二,军队管理维度延伸的需求。传统的管理概念认为:管理是领导者和管理者为了达到预期的目的,依据有关的理论原则、法规制度和科学的方法手段,对人、财、物、信息等资源所进行的有效的组织计划和协调控制活动。从而可以看出,工业时代的军队管理是平面的二维管理模式,即管理主体(人或组织)与管理客体(对象)。在机械化战争向信息化战争转变的过程中,战争空间维度从根本上发生了嬗变,从“有形”向“无形”拓展,从“三维”到“多维”。各作战要素通过网络平台的链接,增强了军队整体系统的结构力,使一名普通的战士可以和最高指挥员相互联系。因此,军队高度的组织性和信息时代的有机系统化,迫使我们用动态系统的思维模式重新审视军队管理系统的结构,从促进事物动态变化的角度思考军队管理的维度划分。
第三,军队管理目标向系统化转变的需求。强制性是军队管理的必要特点之一,但也正由于这种强制性使传统军队管理趋向命令式的管理。在管理的过程中重结果、轻过程,重管理目标、轻管理全程。科学发展观要求军队管理在关注管理结果的同时,更要注重过程和初始的管理;要求军队的管理不能再是过去那种只管结果,不管过程的盲目行为。在未来信息化战争中,作战样式和打击目标都发生了质的变化,由过去的毁灭性打击转变为系统性的瘫痪式损伤,由消灭实体到摧毁联系。由于作战样式与打击目标的变化,促使与之相应的战斗力转变,由火力与机动力向火力、机动力、信息力和结构力形成的合力转变。这种变化也迫使军队管理的目标发生变化,使军队管理目标向系统化转变,以管理促进组织系统的战斗合力提升。
摘要:随着一系列的关键技术的突破,电影《星球大战》当中的机器人战争将成为现实。文章认为,在不远的将来,要想在战争时代赢得主动,需要重点关注3个方面。
关键词:未来战争;准备;因素
“只要站在风口,猪也能飞上天”小米公司的CEO雷军这样说,这句话的意思反过来看,就是说如果错过了风口,连猪都赶不上。“互联网时代”成就了处于市场竞争当中的小米公司,倒下的是诺基亚和摩托罗拉,而军事斗争准备中如果错过了“风口”和关键的转折点,拖累的将是整个国家和民族,满清的刀枪棍棒惨遭列强的火枪大炮蹂躏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而甲午之殇至今还历历在目。目前,全军信息化建设已经全面铺开,指挥信息系统不断在实兵对抗演练中得到应用,全军基于信息系统的体系作战思想已经初步形成,可以说,在“军队信息化”这个21世纪的第一个军事变革风口,我们已经把准了方向,但这仅仅只是开始,目前我军做的大部分的工作,军事发达国家在―二十年甚至三十年前就已经完成,而在核心芯片和基础软件平台上,我国的差距还不小。
要想缩小与发达国家在军事上的差距,必须赢在转折点。把准了方向,则事半功倍,把不准方向,则事倍功半。目前,美国正在加速推进信息化深度融合发展,尤其重视武器装备的智能化建设,酝酿着在下一个风口把我国甩开一大步。那么下一个风口究竟在哪里呢?美军把宝压在了人工智能及无人兵器上。目前,谷歌收购的机器人公司正在研发能够高速奔跑的猎豹机器人以及有2条腿能够平稳越过障碍的人形机器人等,可以说已经得到令人惊奇的成果,加上复杂的程序代码及智能控制技术,这些机器人能够对周围的环境进行判断,自动调整自己的行为以便更好地适应环境。例如机器狗在被人踹一脚后,能够立即调整自己的姿态保持平衡而不摔倒,像一只活生生的动物。而跳蚤机器人在前方探测到障碍物时,能自动切换到弹跳模式,跳过障碍等。随着一系列的关键技术的突破,电影《星球大战》当中的机器人战争将成为现实。如果无人战争时代真的到来,我们准备好了吗?我军将如何面对?本文认为,在不远的将来,要想在无人战争时代赢得主动,有3个方面需要重点关注。
1.电磁频谱是无人战争决胜的关键因素
随着无人机技术的发展,拥有无人机及其技术的国家越来越多,这对各个国家的军事安全都构成了严峻的挑战。例如20_年1月26日,一架中国大疆公司生产的无人机闯入了美国白宫,虽然该飞行装置没有造成任何安全威胁,但也让美国的安全部门惊出一身冷汗,就连奥巴马也坐不住了,在接受CNN采访时,他强调民用无人机使用亟待进一步规范。这类事件最近几年在世界各地屡见不鲜,朝鲜曾经使用国产无人机航拍韩国总统府青瓦台,而美国在海外作战当中,经常使用无人机进行侦察与火力打击。有人曾认为,对抗无人机需要用精准的地空导弹将其击落或者使用战斗机与其进行空战,而美军陆军军官们却不这样看,他们认为在未来的无人机战争当中,真正的较量不是发生在空中而是在电磁频谱空间。这样的观点显然具有充足的理由,因为所有的无人机都以某种方式依赖于电磁频谱,它们都利用射频连接进行终端导引、导航、目标瞄准传输信息,因此,与飞机的任何连接都容易受到电磁频谱内的攻击。例如,20_年伊朗就通过电子战的方法,成功迫降了美国的“RQ-170”哨兵无人机,在这次战例当中,伊军就是利用了“RQ-170”需要依赖于地面站进行远距离遥控这一弱点。美军目前在航母上测试的无人机“蜂群”战术,就是让无人机像蜂群一样从航母上起飞,实现编队飞行、编队攻击目标以及编队返航,这就需要无人机之间依赖于无线电通信互相传输GPS坐标来实现精准的编队,如果这种通信受到干扰,整个编队将一片混乱。大部分的无人装备,都依靠数据链回传数据和图像,如果这些重要的作战频率无法保证安全,这些无人机都将变成“无头的苍蝇”。很显然,维持在电磁频谱空间的优势,将成为决定无人战争胜负的关键因素。
2.人工智能技术是无人战争中的制高点
最近一段时间,美军的“RQ-4”全球鹰无人机在我国南海的侦察活动越来越频繁,意图制造地区不稳定因素,以达到其不可告人的目的。目前,在南海问题的处置上已经关系到我国的核心利益,有人认为我军应该效仿伊朗对全球鹰进行电子干扰,迫使其降落将其俘获,但也有军事专家认为,“全球鹰”不同于“RQ-170”这种“低档”无人机,因为全球鹰属于战略型武器装备,在设计之初就采用了更为高端的智能技术,这就决定了这种无人机是很难“被俘”的,而世界上能够干扰“全球鹰”的国家也不多。全球鹰能够不依赖于人为遥控信号控制,可以完全通过各类灵敏的传感器和高度智能的飞行控制系统实现自主巡航和自动返航,例如它可以利用自身携带的气压传感器保持固定高度飞行而不会受到任何人为的干扰而迫降,而这种高度智能的飞行器大部分的GPS导航和数据信息都是通过卫星进行收发,机载天线辐射波瓣向上,几乎不会受到地面干扰信号的影响,虽然我国有干扰卫星的能力,但难度更高,代价也更大。这样的无人机对电子对抗有着天生的适应能力,就像一个会感知、思考的人_样。而人工智能技术本身就是研究、开发用于模拟、延伸和扩展人的智能的理论、方法、技术及应用系统的一门新的技术学科,它企图了解智能的实质,并产生出一种新的能以人类智能相似的方式作出反应的智能机器,该领域包括机器人、语言识别、图像识别和专家系统等。
未来如果高度智能的无人机器投入战斗,将变得非常难以对付。这些智能机器人可以空中飞行,也可以地面越野,甚至可以水中航行和潜水,能够执行各种危险且复杂的任务。例如,英国的“玄色年夜黄蜂”无人机,体积微小,能进入敌人营区甚至飞入房间侦察,并且自身还是一个GPS追踪器,能够为制导武器提供末端指引,完全能够替代特种部队从事这项危险的工作。试想,如果高度智能的水下自爆机器人潜入三峡大坝,结果会是怎样?这些都是我们不得不防的地方。毫无疑问,高端的人工智能技术将成为赢得无人战争的制高点。
3.3D打印技术是无人作战的后勤保证
无人战争,打的不是人,打得是机器,归根结底,打的是经济、技术和后勤保障。无人机器虽然是钢筋铁骨,在状态良好时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但如果一旦出现了损坏,那就成了一堆破铜烂铁,未来的战场可能不再需要大量为人疗伤的医护人员,取而代之的是一支规模巨大且十分专业的工程维修队伍。而在作战当中将受损的机器送回兵工厂维修,或者更换固定的零件和模块将是一个十分繁琐的工作,这个过程周期长,成本高,将极大地影响无人作战的能力,如果不是在本土作战而是在海外,这个过程将更加漫长和艰辛。而3D打印技术将会为军事装备维修、更换带来革命性的改变。美国的Picatinny兵工厂的研�咳嗽本鸵恢碧剿髟谖淦髯氨钢圃旆矫嬗τ�3D打印技术来打印电子、武器部件和训练模型。工程师们可以快速打印出武器天线、引信原件和电池等,就算是形状怪异的零部件,只要有软件设计模板和材料,就能够在数小时甚至几分钟之内打印出来。工程师们甚至可以在打印无人机机翼的同时打印出该机型的电子设备、天线和传感器和各类的连接孔线槽等。
3D打印技术之所以有广泛的应用前景,原因之_就是它是非常经济、高效的技术。一件物品在很短的时间内被制造出来,这使得它非常适用于小批量的生产。而这种技术将更适应未来的无人作战。例如,在作战中把军用地雷一次性打印出来,而省去了从后方向前方输送的过程。将来前线作战部队都会配有自己的战场3D打印机,一旦作战机器人的零件有损坏,就能够很快地更换,而不需要多花2-3周的时间更换零件,最大可能地保证战斗力的完整性和可修复性。
4.结语
总而言之,本文的目的不是否定人们现在所做的工作和努力,而是对未来可能发生的军事变革进行一次大胆的想象,以便能够更好地把准时代的脉搏,紧跟新军事变革的潮流,作为新时代的革命军人,我们有责任把国防和军队建设经费用到最需要的地方,让每一次的付出都能产生最大化的军事价值,相信在不远的将来,强军梦一定能够实现。
[摘要]在信息化战争中,军事经济动员的类型、目标、要素、模式、技术等都发生了重大变化,出现了新的特点。把握这些特点,对提高未来信息化战争中经济动员的效率具有重大意义。
[关键词]信息化战争;军事经济动员;特点
在信息化战争中,军事经济动员的类型、目标、要素、模式、技术等都发生了重大变化,呈现出新的特点。把握这些特点,对提高未来信息化战争中经济动员的效率具有重大意义。
一、在动员类型上。作战应急动员地位突出
作战应急动员属于局部动员。当前,局部战争是我国安全的主要威胁,打赢高技术条件下的局部战争是我国军事经济动员的准点。高技术局部战争规模和时间有限、作战需求相对集中,这就要求军事经济动员必须严格控制规模和范围。同时,与局部动员的快速反应、规模小、时间短、相对独立的特点相适应,在进行局部动员时,国家总体上仍实行和平建设时期的政治经济体制,仍必须把主要精力集中于经济建设。因此,在新的历史时期,局部动员(包括跨战区动员、战区动员和边防省区动员以及国家部分领域和部门的动员)的地位更加突出。
作战应急动员的核心是快速反应。作战应急动员是在高度紧张状态下实施的,其目的在于以最快速度在最短时间内为夺取战争胜利提供人力、物力、财力技术等保障。高技术局部战争爆发突然性强,防御一方战争预警时间短暂,战争进程迅速,作战时间短暂,战略目的快速达成。“快”已经成为信息化条件下局部战争一个基本特点。这种突发性和快节奏性,要求战时军事经济动员必须具有快速反应能力。为此,作战双方都更加重视首次打击力量的积蓄和释放。这就使作战应急动员的地位有明显上升的趋势。
作战应急动员的灵魂是灵活应变。高技术局部战争在时间、地点、规模、强度上表现出较大的不确定性,而且战争一旦爆发,则进展速度很快、情况复杂多变、性质难以掌控,这就要求军事经济动员必须要有很强的灵活应变能力,真正做到临危不乱,沉着冷静地、有条不紊地展开动员工作。
二、在动员目标上。精确动员取代“粗放型”动员
精确动员是指遵循“精确模拟、量敌用兵”原则,以动员实施的精确性为目标,通过运用数字化技术、卫星通信技术、网络技术等技术手段,把作战需求、企业生产、政府采购、军事输送、后勤补给等各个环节链接起来,对整个动员活动实施组织和指导。精确动员是信息化战场精确交战的产物,已逐步成为信息化条件下局部战争军事经济动员的主流理念。精确动员的特点有三个。
第一,预见性强。具体来讲,一是要准确预测可能发生或即将发生的战争的性质、规模、程度;二是要全面掌握社会资源潜力信息;三是要运用现代信息技术和精确的分析方法,评估作战需求和动员潜力,尽可能使作战需求与动员保障之间接近或达成一致;四是拟制好动员预案。按照上级赋予的各军兵种部队战时动员指标进行细化、分解,由国动委的相关办公室指导其制订预案和制订平转战计划和保障预案:五是要通过战前建立各种作战模型进行模拟和仿真试验,精确计算出未来各种情况下不同作战规模与样式的物资消耗量,从而有计划地进行生产、运输和储备,防止盲目生产和储备,造成积压浪费。
第二,准确性高。信息化战争精确、速决的基本特征,要求与其相适应的作战应急动员保障也必须精确无误。要通过数字技术将军队对人员、物资、装备的种类、数量等需求信息详细、准确地传递到动员指挥中心,指挥中心据此迅速拟定最佳动员方案,进而将动员命令准确地传递到动员对象,从而使战场需求系统、动员数据库、决策支持系统以及动员指挥系统等链接成元缝的数字网络,使战争需求与动员保障紧密地结合起来,达到动员的高度精确化。
第三,讲究效率。军事经济动员的根本目的是及时有效地满足军队战时各方面的需求。在信息化条件下,随着信息技术的广泛运用,人们己能对战场上的信息流、物质流和能量流实现较为精确的控制,从而减少动员的随意性和盲目性,避免大量的物资堆集于战场,造成人力、物力资源的浪费和损失,有助于提高军事经济动员的综合效能。
三、在动员要素上,信息和科技成为核心内容
随着高新技术特别是信息技术在军事领域的广泛运用,战争的科技合量和信息化程度越来越高,军事经济动员需求的结构要素也发生了质的变化,科技和信息已经成为高技术战争条件下作战应急动员的核心内容。
在传统战争中,军事斗争的实质就是通过对物质、能量的定点释放以达到摧毁对方的目的,军事经济动员主要表现为人力动员、财力动员和物力动员。在信息时代,信息资源已经成为推动社会经济发展的一种基础性资源。与此相适应。在军事领域和战争系统中,信息已经上升为与物质、能量相并列的一个重大要素,并成为取得战争胜利的主导性、关键性因素。信息化战争要素构成的这一巨大改变,必然导致信息化战争军事经济动员领域的拓展和结构的调整,信息己经成为新的动员对象,信息产业动员将继工业动员后逐步成为军事经济动员的重心。
在信息化战争条件下,动员保障工作还将从过去以保障飞机、大饱、坦克、军舰的机械维修保养和供应油料、弹药、备件等传统的军需物资器材为主,逐步向以保障高技术装备的维修保养和供应高技术装备所需精密仪器、电子器材设备、计算机软件、技术咨询、技术保障以及高技术人才为主转变。科技动员成为军事经济动员的制高点。成为能否维护部队战斗力和保障部队战斗力再生的关键。
因此,必须确立科技参战、信息支前的思想。要突出科技和信息动员这个重点,补充增加科技、信息的生产储备能力,信息安全和防护技术,从事计算机、电子等相关技术设计、生产和维修的高技术人才等方面内容,充实完善军事经济动员的内容体系。要制定高技术后备兵员培养、储备规划,出台高技术军民通用装备管理、征集法规政策,逐步实现军事经济动员由人力密集型向科技密集型、由数量规模型向质量效能型的转变。
四、在动员模式上,一体化动员成为主要模式
战争形态和作战样式决定军事经济动员实施模式。战斗行动一体化、力量部署一体化、战斗保障一体化、情报信息搜集一体化、信息战网电一体化,构成了现代一体化战争的基本特征。一体化战争形态的出现,推动着军事经济动员向一体化动员方向发展。具体说,一体化动员模式必须做到三个“一体”:
一是军地一体。在信息化条件下,战争开始出现特定意义上的“民间化”趋势,“军”与“民”的边界日趋模糊。比如在美国商务部和国防部开列的“关键技术”中,重合率高达80%,而且越来越多的国防和军事经济活动也交由民用系统承担。据统计,美国国防部中有70%的科研任务、90%的武器装备生产任务是由民间私营企业完成的。不仅如此,在战争参与者上。军人与平民之间的界限也将变得模糊不清,越来越多的非军人直接或间接参与作战行动。在伊拉克战争中,由军火商派遣的技术保障分队走进了一线战场。
二是平战一体。信息化战争的另一个特点是“平”与“战”界限的模糊性。在以往战争中,平时与战时有着非常明显的界限。到了信息时代,随着战争形态由机械化战争向信息化战争的转变,战争的平战界限日趋模糊。在这种情况下,过去那种实施为主、准备为辅、“决于战”的战争经济动员观念已经不能适应新军事变革的需要,取而代之的是“决于备”的、贯穿平时的、实施和准备并重的新的军事经济动员观。而且,在某种意义上来说,军事经济动员的准备本身也将具有战争活动的性质,这就要求军事经济动员的平战结合较以往更为紧密。
三是攻防一体。在信息化条件下的一体化战争中,由于信息流动加快、武器装备改进,战争节奏明显加快,交战双方的攻防转换更加频繁,攻防界线变得更加模糊。作战方式通常是寓攻于防,寓防于攻,攻防一体。交战双方在作战行动中,既将进攻矛头指向敌方的重点目标,同时又必须十分注重防止敌人对自己的远程打击。攻防一体的作战方式,要求军事经济动员准备必须既注重满足军队对于进攻性作战所需要的武器装备及各类作战物资的要求,同时又必须注重满足军队对于防御作战的各种要求。
五、在动员的技术上,数字化动员成为主要手段
数字化动员,是指通过加强军事经济动员信息化和信息产业与资源动员能力建设,将军事经济动员工作中的各种动员信息转换成数字信息,并利用传输、处理系统将这些数字信息在动员机构、动员对象及作战单元之间进行传输、处理,实现动员指挥、控制、通信、情报的一体化,以更加及时准确地预测、分析和跟踪战争需求,精确地组织动员实施,进而全面提高军事经济动员综合效能的一系列活动。其内容主要包括:战争需求即动员需求预侧分析的数字化、动员供给的数字化、动员过程中各种反馈信息收集及数字化、军事经济动员数字化的处理,以及部队作战平台及各分系统平台数字通信网络的建设和军事经济动员各分系统平台的协同等。
数字化技术是数字化动员的基础。对军事经济动员的主体和客体进行数字化改造,才能使军事经济动员的各个部门、各个行业和各个层次之间以及军事经济动员供给方与需求方之间实现信息的沟通和信息共享。也正是由于数字化技术的发展,使得军事经济动员决策主体、管理主体和执行主体对于整个军事经济动员的感知度大大增强,使他们根据军事经济动员进程的变化情况,根据部队一体化作战需求,最大限度地发挥整个军事经济动员系统的功能。
网络技术是数字化动员的实现平台。网络技术的进步。使得网络系统可以从纵向与横向辐射整个国防和军队建设领域,辐射整个战场空间,辐射整个军事经济动员领域。网络的全方位覆盖,使得军事经济动员所需要的情报信息搜集一体化,情报信息处理一体化以及情报传递高速化成为可能。因此。以信息技术为核心的军事经济动员网络化建设是国民经济动员的实现平台。
数字化动员是计算机技术、信息通信技术和网络技术等在军事经济动员领域运用的必然结果。现代数字信息技术为动员工作中信息的数字转换,以及信息的采集、存储管理、传输、处理、显示和实时交换等提供了技术基础。如果没有高性能计算机的出现,没有信息收集和存储管理技术、全球卫星定位技术、技术、移动通讯技术等先进数字信息技术的应用和推广,地理信息就不可能有数字动员的出现。
摘要:工业时代或工业社会的典型军队形态是机械化军队,信息时代或信息社会的典型军队形态是信息化军队。21世纪伊始,美国国防部开始推进“军事转型”,明确提出要把工业时代的军队形态转变为信息时代的军队形态。在美国的带动下,英、法、德、日、印等国也纷纷效仿,加快其军队信息化建设的发展速度,使机械化军队迅速向信息化军队转变,将新军事革命推向了一个新阶段。
关键词:信息化;军队管理;理论创新
一、信息化战争主要特征
未来信息条件下的作战将是陆、海、空、天多维一体化的综合较量,战场态势瞬息万变。机械化战争逐渐向信息化战争转变,是当前战争形态发展的大趋势。网络中心战是信息时代的军事表现,是信息时代的战争样式,代表着军事形态的发展方向。信息化战争尽管是机械化战争之后出现的全新战争形态,但仍属于热兵器战争,是其发展的最高阶段。与机械化战争相比,信息化战争具有以下主要特征:
(一)信息化“有机功能”取代机械化“专业能力”的主导地位
从蒙昧时代到工业时代,战争演变的轨迹是不断提升武器的杀伤力,一部战争发展史也可以解读为一部武器杀伤力不断增长的纪录史。第二次世界大战后,机械化战争在日臻完善的同时,发展潜力也在日渐枯竭,各类武器装备性能的关键参数已经接近或达到了极限。随着核武器的出现与使用,机械化武器装备主要性能的极限化,这意味着依靠提升武器的机动性能和杀伤力来增加作战效能的方式已经走向了一条死胡同。
机械化战争主要展现的是武器在动能方面的独立性,即武器平台机动力与火力的专业化延伸;信息化战争主要展现的是武器系统之间的相互作用力以及武器与目标的相互作用力,即整体的结构力与信息力的有机化聚合。
(二)信息力与结构力成为战场博弈的焦点
在未来信息化作战中,信息力和结构力是战场博弈的焦点。其本质区别在于:适于打机械化战争的机械化军队的核心战斗力是火力和机动力,而适于打信息化战争的信息化军队的核心战斗力则是信息力和结构力。这表明作战方式和杀伤机理发生了质的变化。
1、信息力。信息力是指信息在战争实践中与信息使用主体产生的相互作用力。一方面是信息承载着战场各要素的属性,与使用主体相互作用产生战场感知;另一方面是信息功能与使用主体相互作用,为信息战提供作战能量。
2、结构力。结构力是军队各子系统之间通过有机联系所形成的组织合力。军队因大量采用信息技术,特别是建成全军性综合军事信息网络系统后,而使其武器装备、军事人员、体制编制和军事理论实现科学合理的整合,使系统产生有机的协同性,战斗力从机械化战争的加法式叠加,转变为各要素乘法式的相互作用,这一转变产生了质的飞跃。
3、未来信息作战以控制信息力和结构力为中心,即控制作战要素之间的相互作用力。在未来的信息作战中,信息力与结构力既是战斗力发挥的源头,又是整个作战体系的致命弱点。从近期几场高技术局部战争中,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出军队信息力和结构力的巨大作用。信息力的重要表现之一是战场信息优势和远程精确打击能力。一方面,在信息化条件下,信息技术使战场透明度不断提高,整体协同性明显增强;另一方面,信息化战争也将日益增加对电子系统和系统整体协同性的依赖。依赖程度越高,潜在的危害就越大。
4、谋求最大的整体结构合力。许多国家都在进行军队的组织体制改革,以求实现作战力量功能上优势互补,以追求最大的整体结构合力。首先是军政军民一体化,军事斗争与政治、经济、外交斗争相结合;其次是主要作战力量一体化,军兵种界限被逐步打破,将根据需要重组作战力量,合理编成联合部队,构建深度联合的一体化作战力量结构体系;再次是各种作战行动的一体化,将战略、战役、战术作战行动,非接触、非线式、非对称作战行动,信息战、网络战、心理战行动融为一体。同时,将“硬杀伤”与“软杀伤”相结合,火力打击和特种作战相结合,全纵深立体作战与精确打击相结合,构成多元一体的作战行动体系结构。
(三)“有形”空间延伸至“无形”空间
1、信息化战场空间全维嬗变。信息化作战的战场空间包括“有形”和“无形”两大部分,在机械化依赖的陆、海、空三维有形空间基础上,增加了电磁、网络、意识等无形空间。战场空间由传统定义的三维空间向陆、海、空、天四维空间延伸,进而拓展到电磁、网络、意识等非传统定义的空间领域。“无形”空间的战略思想在对抗战争中的地位、作用日益凸显。
2、信息化战场空间有机性增强。信息化作战各维度战场空间之间的关联性大大增强,原本分散孤立的战场被有机统一的战场所取代。一是有形物理空间尺度相对缩小,战场态势变化加快。在信息化作战中,信息以光速传播,精确制导武器能以数倍声速打击万里之遥的目标,军队能在数十小时内部署到全球任何地点,定向能武器系统能以光速击毁战场上的目标;二是战场空间封闭性变小,作战范围增大。陆、海、空、天等物理空间范围都有其“硬界限”,而电磁、意识领域等虚拟空间则表现出其“软界限”的特征。作战行动既要在物理战场展开,又要在虚拟战场进行,相互作用,相互制约。
(四)政治与战争的相互作用力明显增强
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后,战术行动、战役指挥、战略决策,成为信息化条件下局部战争的一个鲜明特征。对战争目的进行有效限制,并将战争行动严格控制在政治目的许可的范围内,是局部战争的普遍规律。一方面,信息化战争增加了政治对战争的可控性;另一方面,信息化战争增加了政治对战争控制的有限性。
二、信息化战争给军队管理带来的挑战
当今世界新的军事变革是以信息为“基因”,以提高信息能力为根本目标,以“系统集成”为主要手段,把工业时代的机械化军事形态改造成信息时代的信息化军事形态的过程,其核心是把工业时代的机械化军队建设成信息时代的信息化军队,其最终结果是使工业时代的机械化战争转化为高技术条件下的信息化战争。信息化战争是一种全新的作战理念与样式,它给军队管理带来了革命性的挑战。总的来说,信息化战争使军队管理面临的挑战可以概括为三个主要特点:
第一,战争形态转变迫使军队管理思维模式改变。工业时代背景下的机械化战争是以“分解还原原理”为指导的机械思维模式,把战争看作是一台没有生命力的机器,可以通过分解还原的思维方式,把战争细分成若干个阶段步骤,若干个细小区域,通过子系统完成任务的叠加,还原战争任务的结果。然而系统的功能是整体的属性,不是部分的属性,也不是要素的属性。系统的功能由整体的结构决定,功能与结构之间并不存在一一对应关系。因此,工业时代的“分解还原”思维模式是一种相对初级的思维模式,已经不能完全胜任对信息化战争的指导,当然也更不能用“分解还原”的思维模式指导信息化战争的军队管理。由于战争形态的转变,迫使军队的管理思维模式转变,由“分解还原”的机械思维模式,向“有机协同”的系统思维模式转变,以适应新型的信息化战争需要。
第二,战争空间维度的拓展促进军队管理维度延伸。在机械化战争时代,受“分解还原”思维模式的影响,军队管理从有形的视角出发,把管理系统机械的分为主体与客体两个维度。在实际管理活动中,把人物质化,管理者以组织绝对的权威性控制被管理者的行为。同时,把战争从时间、空间、任务等方面分为若干个单元,每个单元配备一定的兵力,主要以追求数量、规模优势,着眼于通过消灭对方有生力量赢得战争胜利。在机械化战争向信息化战争转变的过程中,战争空间维度也发生了根本性嬗变,从“有形”向“无形”拓展,由原来的“陆、海、空”三维发展为“陆、海、空、天、电磁、网络、认知”等多维战场空间。随着战场空间的嬗变,决定信息化战争的因素也发生了改变,由机械化作战依赖机动力与火力转变为信息化作战依靠信息力与结构力。信息化战争的取胜方式也转变为主要追求质量、效能优势,着眼于瘫痪对方作战体系和战争潜力,摧毁对方战争意志赢得胜利。信息化战争促使战场空间的嬗变,也迫使军队管理的维度必须拓展与延伸。
第三,作战要素整体化要求军队管理有机化。工业时代机械化战争模式下,军队管理注重有形实体管理,把管理对象分解为人力、物力、财力、资源等形式,把管理要素分解为孤立静止的机械部分,管理的实质目的是通过把这些机械的部分从无序状态规范调节成有序状态的,以便于管理主体的指挥控制。信息时代,在信息力的作用下,各作战单元被链接成无缝隙的有机整体,信息力与结构力成了影响战争胜负的最关键因素,同时由于信息战争带来的空间拓展,有形的管理对象其形式更是千变万化,管理跨度成倍增加。因而信息化战争中作战单元的整体化要求军队管理对象需要有机化,从管理孤立静止的实体向管理动态的有机联系转变,从管理单一个体的能量资源向管理能量的相互作用延伸。
三、信息化战争对军队管理理论创新的需求
第一,军队管理思维模式转变的需求。工业时代军队管理一直沿用“分解还原”思维模式,它属于典型的西方线性思维。从近几场高技术局部战争来看,在未来信息化战争中,工业时代的线性思维模式显然不够用,它迫切要求军队管理的思维模式转变,从线性抽象思维向非线性系统思维转变。无论是具体管理者,还是作为整体的军队管理体系,都不应该把思维停留在线性思维的阶段。线性思维在实际认识中不可避免地会面临很大的局限性,军队的管理需要在认识上突破传统的思维框架,用动态有机系统的角度审视信息时代的特征与军队管理的联系,运用非线性的动态系统思维模式来指导管理活动实践,构建一个与信息时代同步的有机管理体系。
第二,军队管理维度延伸的需求。传统的管理概念认为:管理是领导者和管理者为了达到预期的目的,依据有关的理论原则、法规制度和科学的方法手段,对人、财、物、信息等资源所进行的有效的组织计划和协调控制活动。从而可以看出,工业时代的军队管理是平面的二维管理模式,即管理主体(人或组织)与管理客体(对象)。在机械化战争向信息化战争转变的过程中,战争空间维度从根本上发生了嬗变,从“有形”向“无形”拓展,从“三维”到“多维”。各作战要素通过网络平台的链接,增强了军队整体系统的结构力,使一名普通的战士可以和最高指挥员相互联系。因此,军队高度的组织性和信息时代的有机系统化,迫使我们用动态系统的思维模式重新审视军队管理系统的结构,从促进事物动态变化的角度思考军队管理的维度划分。
第三,军队管理目标向系统化转变的需求。强制性是军队管理的必要特点之一,但也正由于这种强制性使传统军队管理趋向命令式的管理。在管理的过程中重结果、轻过程,重管理目标、轻管理全程。科学发展观要求军队管理在关注管理结果的同时,更要注重过程和初始的管理;要求军队的管理不能再是过去那种只管结果,不管过程的盲目行为。在未来信息化战争中,作战样式和打击目标都发生了质的变化,由过去的毁灭性打击转变为系统性的瘫痪式损伤,由消灭实体到摧毁联系。由于作战样式与打击目标的变化,促使与之相应的战斗力转变,由火力与机动力向火力、机动力、信息力和结构力形成的合力转变。这种变化也迫使军队管理的目标发生变化,使军队管理目标向系统化转变,以管理促进组织系统的战斗合力提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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