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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3-10-19 11:47:57 发布时间:24小时内 作者:文/会员上传 下载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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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显感觉到爸爸的变化:以往忙得不可开交的他,居然有大把的时间坐在沙发上,更别提那皱得死紧的眉头了。
询问了同样忧心忡忡的妈妈,妈妈简单地说:“最近活少,镇上开了工厂,家具做得又快又新潮,大伙都上那订家具去了,你爸正愁着呢!”
听了这话,我的心也沉了。爸爸是个木匠,心灵手巧,各种木制工艺品和家具都难不倒他。慢工出细活,在过去,哪个人不夸爸爸手艺好。订单多,爸爸一年到头浑身都是热气腾腾的,一楼的工作室更是飘溢着木香。可现在,在科技大浪潮的冲击下,传统木匠的手艺在机械化面前渐显颓势,爸爸怎能不愁呢?
这样的日子没有持续多久,爸爸起身去了外地。妈妈说,爸爸去进修了。
过了挺长一段时间,爸爸回来了,大刀阔斧地整顿起工作室。渐渐的,他的加工间,堆满了各种画风古朴,雕琢精细的屏风、台屏,以及各种半成品。一次,我下楼叫爸爸吃饭,看见他坐在桌前工作,方桌上铺了一张百鸟朝凤图。爸爸拿着铅笔和橡皮不时在上面擦掉一些,又添上几笔。他是如此专心,没有发觉我的到来。
在餐桌上,我好奇地问:“爸爸,刚才那幅图是做什么的?”
显然,这话题引起了爸爸的高度兴趣,他微笑地说:“我做的是百鸟朝凤的挂屏,打算做乘2米大小,要做15天左右,但是可以卖1万到2万。”
妈妈瞪大了眼:“这可比普通的工艺品有价值多了!”
“可不,现在市场需要的就是一些高附加值的产品,比如中式红木家具,屏风,台屏之类的传统家居摆设。这类产品设计更加复杂,对人工手艺要求高,目前电脑还无法完全替代,而且红木资源稀缺,不仅可以使用,还有收藏价值,未来有升值的空间。”爸爸越说越高兴,还说,接下来他不仅自己从事古典红木家具的设计和生产,而且也有了一些合作的工厂来经销他们的产品,现在手上已经有订单了。
看着自信的爸爸,我高兴极了,时代在变,观念在变,但老木匠进取心不变,拼搏的精神不变。我的爸爸,在新时代闯出了一条新路,老木匠不“老”!
我是一根木头,一根既高兴又悲伤的木头。我曾发挥过我最大的价值,也曾做过一根又臭又烂的木头。
我在埃及的时候几乎沙漠就只有我这一个阴凉的地方。有一天,一个人来我这筑起了一口井。从此千千万万个差点因脱水而死的人,都被沙漠中的神圣之水救活了。
可是有一天,不知从哪飞来的炸弹将我炸烂了。我敢肯定,如果没有我的树荫井会干枯的,就在我绝望时,上天派来了龙卷风上将,把我带到大海洗了个澡,我也因此开始了我的海上之旅。
但是很快我便被海浪冲到岸边,虽然每天来海边的人很多,但他们似乎都很嫌弃我,最后还将我扔进了垃圾桶,被垃圾车运到了垃圾场。
垃圾场里有很多勤劳但是贫苦的人正在寻宝,我兴奋地跳出来想要被他们看见,因为我相信我一定还有利用价值。果然,在垃圾场期待了5天后,我被一个木匠捡了去,做了一个捶背器送给了他辛苦的妻子。
由于在沙漠经历过风吹日晒,再加上海水的长时间浸泡,我的质地软硬适中,捶起背来很是舒服,木匠的妻子非常喜欢,对我爱不释手。
我想我已经找到了我的最终归宿,虽然过程曲折艰辛,但是只要不自我放弃,没有人能真的把我当垃圾。
木房子里住着一个木匠。他什么都会做:桌子、椅子、床......他做的东西又结实又好看,因而也就很受欢迎。
一位邻居找他定做一个妆奁盒,木匠找到一块橡木,手指轻触,嘟哝着:“这是块上好的橡木,纹理如此细腻,做妆奁盒最适合不过了。”他先把木料锯成薄厚均匀的板材,再用刨子刨光滑。年纪大了,眼睛不如从前了,他一不小心刨到了自己的手,留下一道深深的伤口。木匠那饱经风霜的手长满厚厚的茧,也留下了许多做工时的伤口。他简单包扎后,继续拿起刨子刨木头。刨子刨下去,木头上卷起一个个木花。每刨一轮,便卷起一朵木花,不多会儿,木花积满了他的脚旁,白灿灿的。然后木匠拿出墨斗,在光滑的木板上弹出直直的黑线。
“吱呀——”木匠的孩子轻轻推开苍老的门,来到木匠身边,可木匠全身心投入在雕刻中,他左手握着凿子,右手拿着小锤子,锤子轻击着凿柄在木块上来回游走,不一会就雕刻出了图案的雏形,接着他又换上了木锉,仔细地锉削着每个棱角和凹槽,工序越来越细,孩子便帮忙打打下手。半小时过去了;一小时过去了;一个半小时过去了......木匠雕完了,盒子四周是不同形态的凤凰,盒子顶部是一颗树下,有一个端着杯子,正在喝茶的少女,头发随风飘动。
“来吧!”木匠缓缓开口,“今天我教你识别木头。”孩子愣了一下,点点头,赶紧扶父亲起来,去到仓库。“孩子,不同木头纹理是不同的,有的清晰,像风筝线,又细又直;有的朦胧,像大波浪卷儿,又粗又弯。木头气味也不一样,细细闻就可分辨,还有,不同木头密度、颜色、手感也不一样......”木匠絮絮叨叨讲起木头,他对每一块木头都有感情,一谈起木头就有说不完的话。“咳......咳咳咳......”木匠长时间的讲述,再加上哮喘,开始剧烈咳嗽,孩子赶紧去端水,扶父亲坐下,帮他轻轻拍背。木匠的妻子做好晚饭,招呼父子俩时,天已经完全黑了。
黑夜无声无息笼罩这个村庄,一轮皎洁的明月悬挂在天边,银色光芒倾泻而下,繁星点点嵌在天边,亮闪闪,一点儿不刺眼......
乌衣镇上的一间小木匠铺师徒两人,铺面虽小,名声远播,除了因为这里的木器耐用,还因为这里曾出现过一位御用木匠。现在的师傅就是御用木匠的徒弟,而人们对师傅的唯一微词就是师傅做工太慢了,可他总是坚守着自己那套一看二摸三听四闻五敲的选木步骤,出再高的价格他也不省一步。
小徒弟就不一样了,总是人下了订单回家吃个午饭再回来就能看见正在晒漆的椅子了。渐渐地,小徒弟的也有了名气,甚至有人图省事就越过师傅,直接找小徒弟。小徒弟也豪爽,上山随手着找几截木头就干了起来,偶有几次做到一半发现木头已朽,旁人只当木头不好,从未怪过小徒弟。
时至初秋,京中开始了御用工匠选拔,官府推荐了师父去。然而师父前脚刚走,徒弟后脚就偷偷追了上去。“就凭我的手艺,这次选拔我一定能赢,到时候……就能进京享福了。还用在这破地方被那死老头压着,累死累活的赚那几个碎银子?哼,我呸。”小徒弟朝地上啐了一口,加快了脚程。
群英荟萃的选拔会上,师徒在不同组别过关斩将,最将都站在了决赛场上。师徒相对而立时,师父脸上还是一贯的淡然表情,却叹了一口气,徒弟见此景,以为是师父怕了自己,不觉笑容满面,挺了挺胸膛。
很快,决赛开始了,赛题简单的令人惊讶——做椅子,连木材都准备了大小适中的一排。判官发令声未落,小徒弟就窜了出去,将唯一一堆名贵木材抱了满怀,转身冲师父一抬下巴,“哼”了一声,就扑到工具前干了起来。而师父还在不紧不慢的选木材。当徒弟的椅子完工时,师父正抱着一堆柴火木走向自己的工具,徒弟斜靠在赛台边,荡着腿,嗑着瓜子,一脸鄙夷的看着师父是不是跟看客聊几句。日薄时分,师父终于完工了。望着师父的椅子,徒弟轻笑着朝台上吐了一口瓜子壳,转向众人,捶捶自己的胸膛,向大家伸出了大拇指。
两把椅子放在了一起,“嘿,徒弟赢了!”“哟,徒弟要赢师父了!”看客们窃窃私语着。徒弟的那把椅子确实漂亮,精雕细刻,一条盘曲的龙恰似要从椅背上腾跃而出,而两只华丽的凤又恰似停在扶手上栖息,真的是美啊!师父的椅子呢?式样倒是雍容大气,可是也就那么平淡无奇。哎,也太平淡无奇了,让人挑不出半点错儿来,可也说不出半点特殊的好来。
判官出来了,绕着两把椅子左一圈右一圈地踱着步子。台子下的人便也随着左一圈右一圈地晃着脑袋。突然间,这一群人如潮水般往后退去,又呼啦啦如潮水般涌上前来。原来冷脸的判官将两把椅子从赛台上扔了下去。赛台只有一米来高,师父的椅子并无异样,徒弟的椅子却碎成一片。台子下又是一片哗然,原来,外表华美的木材内里却早已蛀出许多细小的裂缝……
毫无疑问,师父成了御用木匠,小徒弟被同乡拉扯回了木匠铺,此后的几天徒弟砸了店内一切能砸的东西,忽有一天,徒弟在师父常做工的地上看见了一个刀刻的“心”字,砸椅子的动作一滞,双眉紧皱,忽又舒展开来,转身飞也似的跑进了木材库。
二十年后,乌衣镇的一间小木匠铺内……
关于小木匠的小学生作文
几星期前,一个小木匠来帮我们装修浴室,他又瘦又黑,因为长得矮,所以二十一二岁看起来只有十几岁。
妈妈对爸爸说:“他能于好吗?我们还是换个人来干吧!”小木匠好像听见了妈妈的话;连忙走过来,对我们说:“俺干得好,干不好,俺不收工钱。”爸爸说:“人,不可貌相,就让他试试吧。”小木匠高兴地笑了。
小木匠独自一个人开始干活了。出于好奇,我拿了一个小板凳,坐在浴室门口,看他工作。只见他熟练地拌水泥,细心地贴瓷砖。因为天气比较热,汗水湿透了他的衣服,脸上的汗水和灰土混在一起,小木匠用手一抹,咳,还真像京剧里的大花脸。
“吃饭了!”“来了。”我正要去吃饭,看见小木匠像没听见似的,还在贴瓷砖。我说:“小师傅,吃饭了!”他这才洗手吃饭。吃完饭,他又把剩下的几盒瓷砖也贴完了。
妈妈说:“你干活可真不含糊。”
“俺的手艺虽然不是很好,但也得仔仔细细地干,昧心的钱,俺不挣。”说完,他笑着走了。
第二天,我醒来,已经九点多了,跑出去一看,见妈妈边给小木匠工钱,边夸他手艺好。爸爸从口袋里拿出一些钱塞给他,说:“你活干得不错,把这些钱收下吧。”“不,这钱俺不能收,俺走了。”说完了,他便匆匆离去。我马上跑到爸爸、妈妈面前,说:“他怎么拿了钱就走啊,还有一些没做完呢!”爸爸笑着说:“他天还没亮就干活了,到现在,都做了四个小时啦!”
妈妈说小木匠是个好人,我也很喜欢他。
在我们乡下盖房,择日升栋时,房主总要让木匠师傅抛些糖果,以示庆典。届时,地上就会聚起大批前来抢此“天赐”美味的人,个个都翘首以待。为此我常被馋嘴的小伙伴们围得团团转。仰望高墙上身系红腰带的木匠父亲,小时候的我,在那个贫困的年代,着实“父荣子贵”了一回。
童年的我因此理想做个身手非凡的大木匠,长大后可以象父亲一样,高高站在人家的新楼上抛“天赐”。可父亲总是不让我碰他的斧锯刨凿。每至年夜,他总要念叨:木匠木匠,做出太阳做没月亮,没咸没淡,讨饭一样,算长工钱,年年赊帐。拉着父亲粗糙的手,小时的我似懂非懂。而我总是按奈不住舞斧弄凿的欲望,有一次乘机偷偷摸摸做了一条小板凳,被父亲发现后,令他又气又笑。原来四只凳脚不协调,歪歪斜斜的,像个瘸子一样。
就在那天,父亲认认真真地教了我一回。他说做凳子先要量好尺寸,定好规矩,然后最重要的就是凿好铆眼,因为桌椅箱柜等榫起来,木头与木头结合得好,可以一百年不动摇。他教我用凿,首先身体要坐端正,左手持凿立场要稳定,握锤的右手不能抖动,锤击时,要有节奏地用力,力气要用到一个点上,而且要在划线里用力,不能出轨,出轨了就是糟蹋。
我问他,这样做那么麻烦,为什么不用钉子钉?父亲说,用钉子钉,固然快便,但不 可靠不长久,铁钉有如仗势霸道的钻营者,容易腐朽脱落。父亲平素很少用钉,一生也从不投机取巧,无论雇主贵贱,父亲干活总是一样精细。现在想起来,父亲所教诲的,何尝不是为人处世深刻哲理?
父亲从十二岁开始学艺,木匠生涯有50年。父亲的手艺,在方圆百里享有盛名。50年来,他做出的家具门窗不计其数,每做好一件产品,父亲就会歇一下,坐在旁边抽根烟,踌躇满志地端详着他自己的“杰作”。不知曾经做过木匠的爱徒生在写完他的大作后,是否也是这样?
不知从何时起,小区楼下开了间木刻店,木刻店的主人是位40多岁的中年男子,他的名字无人谈起,大伙儿都叫他木匠大叔。
木匠大叔是从鲁南一带迁来的,虽然他走过了很多地方,却不喜欢张扬,他每天总在小店里默默打造着各式各样的木头。雕刻好的木制品一件件陈列在物架上,看上去有种返朴归真的感觉。
因为爸爸常到他那儿请教木活的经验,所以我和他也就慢慢熟起来,木匠大叔所刻物像的类型很广,自然界中的花鸟、鱼虫、人物走兽,在他的刻刀之下无不逼真形象。《说唐》中的人物经常成为他的创作的对象,这让我感到十分惊讶:大叔对《说唐》竟如此稔熟1我对他说:大叔,《说唐》你一定看过很多遍吧!大叔露出难得一见的舒畅的笑容,说自己小学还末毕业,从末看过《说唐》,《说唐》的故事是30年前从S己15爷和评书艺人那儿听到的,大叔居然有这么好的记忆力,这又让我感到十分敬佩。
干活的时候,大叔十分认真,在他眼里,一块块木头都是活的,他和它们之间并没有阻隔,彼此之间能用思想进行着交流,大叔说:“其实,雕刻物品是件感情事,比方说一块木头,如果你不用好心情去对待它,那它永远是一块木头;但如果你用好心情去亲近、了解它,那它可能就是一匹马、一座山、一个人……从打造每一块木头中得到乐趣。”大叔浅易的话让我从中似乎悟到了什么。我觉得自己的思想与他更贴近了。
我曾经要求木匠大叔教我一些刻木的本领,但木匠大叔说现在要以学业为主,况且做这门活也不是读书人要走的方向。尽管这样,他偶尔还会给我讲讲一些雕刻结构知识,后来美术老师称赞我的绘画水平有了很大提高,他为此十分高兴。
去年冬季的一个上午,当我经过小店门口时,却发现小店已是物去人非了。后来才知道大叔因为家里的一些变故离开了这里,由于过于匆忙,他甚至来不及和这儿人们道别。
木匠大叔,何时能再看见你呢?我期待着那一天。
“叮叮咚咚,叮叮咚咚”,我和妹妹两个小木匠开始了工作。螺丝钉,木板,锤子组成的交响乐使我们信心倍增。“我是一个小木匠,组装本领强,我要把这新鞋凳组呀组装好……”我们一边哼着歌,一边快乐地忙活着。我们先用螺丝帽和螺丝钉把底部固定好,再拿出四条凳腿,准备借助“7”字型的内六角扳手,用螺丝钉把它拼装好。小扳手犹如一个小精灵在螺丝钉上翩翩起舞,一个个螺丝钉也就稳稳当当地固定在凳脚上了。
拿着扳手转呀转,我的歌声越来越低了,手指头也越来越疼了,并渐渐起了水泡。抬头一看,妹妹也停止了唱歌,她的脸也渗满了汗珠,红得像熟透了的苹果。“沁沁,手疼吗?”“是,累死了,这个小木匠也不好当啊!”正在说话当儿,我手上的小扳手不小心掉在了地上。我一边慢腾腾地捡着小扳手,一边在心里激烈地斗争着:干吧,手太疼了,不干吧,怎么做妹妹的榜样,怎么去妈妈那里请功呢?咬咬牙,硬着头皮,重新拿起小扳手。
转呀转,咦,这次怎么这么轻松,毫不费力就拧进去了。哪来的神力呀?看看自己的扳手,再看看妹妹的扳手,我恍然大悟:原来我们的握法不对,刚才把“7”字型的短的一边当手柄,费力又伤手;现在把“7”字型的长的一边当手柄,轻松又护手。我马上把这发现告诉了妹妹。妹妹一拍脑袋,叫了起来:“瞧我这榆木瓜脑袋,怎么没想到呢?”这下我们这两个小木匠,找到了方法,加快了速度,提高了效率。不一会儿功夫,换鞋凳就被我们安装好了。
“我是一个小木匠,组装本领强,我把这新鞋凳呀组呀组装好……”,我和妹妹又高兴得唱起了歌。坐在新鞋凳上,想想刚才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拧进几个螺丝钉,后来找到方法后轻而易举地搞好了,我豁然开朗:做任何事都要细心观察,仔细研究,动动脑筋,这样才能做到事半功倍啊!
每当我在明亮的窗前写作业时,每当我倚窗向外观望时,就会常常想起做这个窗户的人~一位憨厚。朴实的小木匠。
那是去年暑假,爸爸请来两位木匠师傅为我们安装阳台上的窗户,可是第二天却只来了一个小木匠,原来年龄大的那位晚上接到母亲病危的电话回家了。
眼前这个只有十六七岁的小木匠,人是那样瘦,那样矮,看上去比他的实际年龄还小。
“他能干的了吗?要不……”我听见爸爸妈妈小声嘀咕着。小木匠好像听到了什么,忙上前操着外地口音急切地说:”俺干得了。你们尽管放心,干不好,俺不收工钱,行了吧?”爸爸妈妈半信半疑地对视了一会儿,才说:”那就让他试试吧!”这时,小木匠的脸上漾起了笑容。
他独自一人干了起来。我出于好奇,不时地到阳台上去看看,只见他时而熟练地锯,时而细心地刨,时而拿起电钻在阳台上打眼儿。天气特别燥热,汗水湿透了他的衣服。
“小师傅,歇会儿吧。喝点茶。”妈妈催促了好几遍,他才停下来。
“你干活真不含糊。”妈妈笑着夸奖他。
“俺的手艺不如俺师傅,可也不能委屈你们呀。昧心的钱,俺不挣!”说完,他腼腆的笑了。
我在一旁想,这个小木匠不仅有手艺,心眼儿也好。他的话虽然不多,但句句实在,真是掷地有声。
第三天,天刚蒙蒙亮,他就来了。天气仍是那么闷热,他却全然不顾,只是埋头干着,干着……下午,既实用又美观的三扇窗户就全部完工了,爸爸妈妈啧啧称赞。
早已汗水涔涔的小木匠又憨厚一笑说:”你们满意,俺心里就踏实了。”说完,他收起工钱,背上工具袋就走了。
这时,火辣辣的太阳正炙烤着大地,我望着他瘦小的身影渐渐远去了。
我的父亲是传统木匠,这在过去的农村,是相当受人敬重的手艺人。
哥哥比我大一岁半,我们小时候,父亲只要在家里做家具,我们兄妹俩是不能跑出去玩的,常常要在旁边随时听父亲使唤。父亲脾气不好,笑的时候少,话不多却有些吓人,我们在一旁得特别长眼,帮着扶木板、递工具,归类下好的料,清理边料,清扫刨花和锯末等。我特别难忘父亲推刨子的画面,嗤——一下过去,板子就露出平光的茬,随着刨花飞扬,不几下就刨出来一个漂亮的面。早年,父亲的木工工具很简单:大小不同的刨、锯、凿,斧、钉锤,还有一个墨斗、钢尺、三角尺。看得多了,这些工具我也就学会了用,出点小问题还会简单的修整。打线、锯断、刨平、楔钉子,这些小活儿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学会了,也没听父亲吆喝这个不能动那个很危险的。邻居看到我楔钉子不用量间隔也不差毫厘,而且动作那么干脆,总禁不住说:到底是门里出身。后来父亲添置了电刨电锯,开榫打孔等费工夫的事情,用了机器效率就高了很多,但是噪音大了,危险也大了,父亲的左手中指受过伤,虽然不很严重,但多年来指甲总是弯着长。父亲日渐苍老,每当看到他的那个手指,仿佛看到他的木工生活,仿佛我们也还没长大。
父亲的木工师父是本村的弓海松,父亲称他老人家海松叔。弓老现在还健在。弓老收徒弟都要磕头的,认了徒弟后,一般是师父领着学,领着干,师徒共同生活的时间很多,徒弟的做工水平也反映出老师的水平。手艺好的徒弟再带徒弟,手艺就这样传承。一个村子不多的几位木匠,主要给村里的住家户做门窗、嫁姑娘的家具,后来也做些学校的桌椅板凳。木匠的收入很微薄,帮忙的时候很多。尤其是做嫁妆,主家大多备有木料,几个木匠,几天的功夫,几件家具就成了,有姑娘要出嫁了,大家伙都很开心。若是谁家突然老了人,即使是麦头都要掉了,木匠也要放下镰刀赶去;即使是寒冬半夜,也要披衣赶去。
大料取大才,小料取小才,在父亲眼里,什么样的木料都是有用的。哪怕是细的、弯曲的杂木棍,父亲也能通过火烤压直,把它变得有用。父亲对木料爱惜程度,是出了名的。倘若母亲我们把认为没多大用的木料放到灶膛,父亲看见准会再取出来,立即敲灭上面的火苗,把我们怒斥一顿。后来,木工活越来越少了,我们家老房子的西屋里,多年来堆放着满满一屋的木料:水曲柳、松木、榆木、楝木、桐木……杂乱的很,落满了灰尘。父亲仍视它们为宝贝。
10月的时候,我们的村子开始拆迁!父亲小心地拆下他亲手做的门窗,这些门窗经历了25年的沧桑,仍没有变形,只是漆色不那么鲜亮了。西屋的木料,收废品的人说5分钱一斤,老父亲瞪着眼把人家轰走了。哥哥也回去帮忙,把那么多的木料暂时找了地方。老父亲说,打算等没有土地可种了,把这些木料做成什么东西……
木匠经典抒情散文
爷爷亲口讲述他年轻的时候串街走巷,背着小木箱给人家做家具的一幕幕,如今他那双粗糙的手,依旧停不下来,他说木匠,作为一门古老的手艺,掌握它的人都是受人尊敬的,整天呆在其他村庄的人家里面,拉开锯子,攥紧凿子,抡起斧头,一下一下敲打木头的声音,在很久以前的村庄最为悦耳动听。那张四十几年前学习木工打制的的第一件作品,保留至今的一张小板凳,亦如忠实的老朋友陪伴在爷爷身边,在这悠长的岁月里,静静地听爷爷讲述他木匠多年手艺人生的沉沉浮浮。
在不算富裕的县城里,它的周围坐落着一个_村,这个村里大多数姓李,姓陈的是独户,听爷爷说,是祖父从陈家坪上迁移到这里的。
在我很小的时候,爷爷总是用一把木锯给我做出很多小玩意,让我在同龄人的孩子面前,着实的炫耀一把。今日我在小爸爸的空间里,看到了小爸爸为爷爷录的摄影带,他的那把木锯还是那么耀眼,仿佛回到了小时候爷爷给我做小木剑的情景。
听奶奶说,爷爷年轻的时候,木匠的活能挣钱,家里孩子多,就跟随别人出去干木匠的活,那时候一天的工价是一块五毛钱,在那个时候工价已经算是很高了,可以补贴家用。爷爷早上出去的时候带点干粮,就跟随那些手艺人出去了,那时候他是给人帮工,总是跟在人屁股后边学着一切。在闲聊的时候他问老师傅,给人上房梁的尺寸,那时候技术是保留的,老师傅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了。爷爷没有灰心,他总结着一些口诀,用自己的行动来证明那些老一辈的口诀,一次一次的验证了。
从爸爸的.口中得知,爷爷干木匠三十多年了,他只有一个徒弟,那时候他们俩走街串巷,给别人干活,挣那几块钱补贴家用,出门一般都是几月不回家。父亲看爷爷太累,就退了学堂,爷爷让他跟他一起干活。父亲看辛苦就做起了放羊娃,而放羊的日子对一个二年级毕业的他,感觉放羊的日子枯燥,就在思考下跟爷爷做起了木匠,从此家里多了一个木匠,而今天父亲在爷爷那继承来的手艺,养活着我们家的七口人。随着我们的长大,父亲也像年轻的爷爷开始出门很久不回家,那片周围的村落的房子,都有爷爷和父亲的一砖一瓦。如今父亲不在像爷爷只是个木匠,他现在用现代化机器给人修平房,板房,楼房。
如今,每次回家,爷爷那满脸皱痕的脸,让人看了心疼。弯弓着那曲折的腰,手里拿着他多年的家伙,开着一个木板,组建一个个木板凳,奶奶站在他身边,给爷爷想要的工具,一脸的慈祥,我总是悄悄的接过奶奶手里木锯,对着奶奶做一个不要说话的手势,将木锯递给爷爷,爷爷接过我手里的木具,露着他因抽烟而满口掉落牙齿的嘴巴,“军娃回来了啊,看爷爷给你新作的小板凳怎么样?”说是让我看,其实他丢弃手里的东西,奶奶领着我的行李就进了家门……
如今在这远方,在这录影代里,我看到爷爷和父亲拉木锯的样子,想起儿时的我跟着爷爷一起拉大锯的的情景,让我不经想念如今的爷爷。
冬天,木匠到自家的山林砍了一棵树,他把这棵树锯成了两节,粗的那节用来做了房屋的厦柱;细的那一节呢,一时间还没有考虑好用途,就放在了院子里。
这一放就是五年,直到有一天,木匠这才想起了还有这么一节木头放在了院子里呢,他准备用这节木头做桌子的腿,就拿着斧头去看了看,这节木头已经朽烂了,用斧头敲了敲,就是当柴烧也都不是那么好烧了,风吹日晒雨淋,这节木头已经没有什么用处了。
要是当初就用来做盖房子的梁或是椽子的话,说不定,这节木头就不会成这个样子了。木匠心里想,就这么让它一闲置,看似是很轻松,实际上是毁了它,让它什么都做不成,一点用处也没有了。
再看看那节用来做厦柱的木头呢,还是像五年前一样,斧头砍上去,还是硬硬的,发出梆梆梆的声音来,这节木头还扎实呢,就是房子坏了,说不定木头还好好的呢。
同样是一棵树上的两节木头,用与不用后的效果截然不同:一些东西如果长期闲置不用,放了太久的话,就不能再用了;如果一直用着,让它发挥相应的作用,只会越用越好用。
用,是一种很好地保护;不用,也许就成了最大的破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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