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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磨初中记叙文
在这个春假中,我体验了一些农家劳务:挖土豆,喂家畜等等,但推石磨最让我记忆犹新。
经过几个小时的车程,我们来到了温州市永嘉县。正当我下车时,无数朵金灿灿的野花向我簇拥而来。极目远眺,山上到处都是映山红,让我一下子犹如置身于一个大花园。
我们驱车来到了当地的一个农家乐,准备饱餐一顿。这时,在农家的屋檐下面,一个大大的石质圆盘出现在我面前。它有两层,上层有一个洞和木质把柄,旁边的丁字形把手似乎与它有什么联系。爸爸告诉我,这是石磨,农村的研磨工具,需要两个人配合工作,可以用来进行食品加工,如把稻米磨成米粉,把玉米磨成玉米面,把经过浸泡的黄豆磨成豆浆。我看见石磨旁边有一大碗玉米粒,便与我的弟弟一起上阵了。
第一回合:刚开始,我们只是按照爸爸说的去做,弟弟放玉米,我来推磨。但由于石磨是靠转动发力,这样就有了在正前方难以发力的问题。我琢磨后马上想到了解决方法,就是在左右两个发力点使劲推拉,,经过正前方时,便可以依靠惯性冲过去。我们继续磨着,石磨好像一头犟驴,总是千方百计地为难我们,让我们困惑不已。
第二回合:我渐渐支撑不住了,脚步不停地来回走动使我的体力迅速下降,满头大汗的`我浑身疲惫。我干脆让脚步停下来,没想到我竟然可以利用重心的移动来节省体力。我和弟弟欢呼起来。
第三回合:终于,石磨温顺了。小鸡小鸭似乎闻到了玉米的味道,三三两两地赶过来了。弟弟抛出了许多玉米粒款待它们,它们也毫不客气地吃了起来。我对旁边餐桌上的一道道佳肴没有兴趣,只是看它们吃,静待夕阳落下。
或许你会觉得农村脏、破烂,没有城市的华丽绚烂,但农村里的许多生活和劳动在城市是体验不到的,许多有趣的事物会让你大开眼界。
去年夏天,我们几位好友到附近的柴布溪景区游玩,在那儿见到了许多石磨,大的直径有近两米,小的直径只有几十厘米,有人动力的,水车动力的,还有牲口动力的,那可不是单纯为了打粮食,还有造纸厂用的,打菜油的,等等,让人开了眼界,见证了先人的智慧。这也勾起了我对老家石磨记忆。
我家的石磨是祖上传下来的,连父亲也说不清它有多少年岁。小时候,我经常乖乖地坐在板凳上看母亲推磨,石磨就在脑海里留下了深深的印痕。听父亲说,当年日本鬼子来家乡大扫荡,房子也被烧了,仅有石磨幸存。后来又把它搬到新房里继续使用。那石磨重,一个人推着费劲,需要帮手。转磨时能转得人头晕,孩子们不愿意干这事。每天早晨我们在屋里睡觉,朦胧中已经听到母亲早起推磨的磨声,用它磨出黄豆、谷子和小麦。上扇磨盘中间有磨眼,玉米谷子黄豆从这里倒进去,出来就是碎的,往复几次,就成了面。
几十年过去了,母亲推着比她还要重的石磨的情景不时浮现在眼前,她左脚在前,右脚在后,两手紧握磨手,拉磨时,身子向后一仰,磨手向右一折,再推磨,身子向前倾俯,磨手经右前方朝左前方一拐停下,用纤巧的手抓一把粮食摇晃着送进磨眼,擦一把额头上的汗水,再拉磨,长年累月,两脚踩的地方踩出了两个泥坑。
在那困难的年月,只要石磨一响,生活就有了希望,就是它帮我们磨过了饥荒,打发走了一个又一个艰难的日子。母亲时常把少量粮食用这石磨磨一磨,将磨出的粉子与野菜一起掺和,做成菜粑粑吃,或者煮成糊糊吃。有时青黄不接时,母亲就把田里才刚抽红须的玉米弄了下来,将整个玉米棒子切成小块,打成玉米浆,维持几天日子。
白天父母要参加集体劳动,推磨的活大都放在晚上。三十多斤粮食,经过石磨吞吐要两三个多小时,辛苦程度可想而知。我十二、三岁时就开始帮父母推磨。开始时推着磨撒欢地跑,一会儿就累得气喘吁吁,只好又慢慢地推下去。有时为了图快,就在磨眼多放些粮食,虽然磨吞吐快了,但出的面粉粗,又不得不再推一遍。邻居有我一位同学,不爱做课外作业,有时我帮他做作业,他就帮我推磨。这同学是个不爱动脑筋的人,他认为做作业好像比推磨还痛苦。
每年夏收或秋收前,大都将磨齿加工一下,以利更容易将粮食磨成细粉。对磨齿的加工,称之为锻磨。老家锻磨都是请的邻村的张石匠,我们都喊他张爷爷。锻磨时,张爷爷的一招一式十分认真,锤凿叮当不断。张石匠还有一外号叫“狗生”,每到一处干活两天后,他就会对主人说,明天我一个狗生要回家两天。主人听说师傅的生日,大多会说“那就在这儿过吧”,当然张石匠就不客气了。重复的多了,这“狗生”的外号也就在当地出了名。他对生活的要求是高了点,但他手艺好,干活认真,乡亲们还是喜欢请他。
张爷爷的童年很苦,小学没毕业就在家帮着父母做些事,用自己瘦弱的身体减轻家庭生活的压力。十四岁左右就跟着邻村的邓石匠学艺。那时,石匠是门不错的职业,既可以赚钱,还可混口百家饭吃。张爷爷说,学艺的第一年,师傅不让抄铁锤,只是背箱子和工具。做工的时候,替师傅搬东西、拉风箱、磨锥子。有时从外做工回来,还要完成师傅布置的“作业”,用铁锤将大石头敲碎,说是为了锻炼手劲。一年之后,才能试着去打石头,比如将大石头的边角削平等等。
家乡的艺人有很多规矩,如吃饭时徒弟不能先上桌,师傅大多是坐在方桌的侧席,徒弟坐在师傅旁的下席,师傅动了筷子徒弟才能动。在师傅严厉的教导下,张爷爷不到三年就出师了。张爷爷为人善良,从来不多收钱,对于贫困人家就会自动减收一些,在外的名声很好。师傅见徒弟很成器,就把女儿嫁给了他,生活虽然平淡,但生活的很幸福。凭他精湛的手艺,不错的收入,一家人快乐的生活着。张爷爷带了不少徒弟,每逢节日,徒弟都会提着大包小包的礼物来看他。张爷爷笑地脸上,乐在心里。
据当地老人说,张爷爷七十岁的那年夏天,家门口的那小溪涨了大水,过河的小木桥也被冲走了。许多学生只好涉水过河,其中一位娃娃被湍急的河水冲着流了半里路,幸亏人无大碍。张爷爷立即召集他的弟子们做出了他一生中最重要决定,在小河上修一座石桥。老人亲自上马,操起了久已不用的工具,叮叮铛铛的响声又回荡在村里。张爷爷修桥的消息在村里传开,大家在感叹之余,纷纷前去帮忙。据说石桥竣工的那天,村里的人放了鞭炮,还杀了几只羊,举行了小宴会,老小石匠们都喝醉了。如今张爷爷已经远去,只是那石桥仍在那儿,讲着昨日的故事。
年复一年,我家磨没有停歇。磨道上留着母亲勤劳的足迹,或画的一个又一个同心圆。深夜,母亲的脚步声和石磨运转的呼呼声,陪伴着寂寥空旷的夜空。我渐渐长大了,母亲的青春也消耗一空,腰渐渐弯了,一步一步缓缓走着。
我家的石磨不仅可以磨米磨面,磨黄豆做豆腐,记得我上学时吃的稀辣椒就是用那石磨推的,一直伴随我高中毕业。在二十世纪六七十年代,不仅农户人家用石磨,有一年我到县粮食里买米,发现粮食商店的加工厂也是用的石磨,而且很大,只是让驴儿拉着转。
到了二十世纪八十年代,我家的石磨还用着,主要弄点小吃方便,有时邻居也来我们家借用。这时候,大家一起说说笑笑,屋子里就欢腾起来。后来老家有机动磨,花点钱就可以磨面磨豆腐,就不愿意花费力气转磨了。石磨就开始闲了,有人想买,父亲却没卖,因为它是祖辈留下的东西,伴随我们生活这么多年,虽然是一个石头物件,但它早已成了家庭的一部分。生活和历史已经赋予了它更多的东西,看见它就想起与爷爷奶奶在一起的生活场景。
我的老家在千岛湖,听爸爸说过去每到腊月家家户户都要做豆腐,到现在还有这个习俗。说这是为来年讨个好彩头,取“锦衣玉食”之意,因为细润莹白的玉为玉中佳品,与豆腐的颜色相似,于是豆腐就顺理成章代表了“锦衣玉食”中的“玉食”,这样一来做豆腐自然是“奔小康”之举了。
爸爸说做豆腐是很辛苦的活,过去每到腊月做豆腐的日子,奶奶便天不亮就起床,在昏暗的灯光下独自推着沉重的石磨,把前一天浸泡好的黄豆边走边动边往磨眼里倒,然后还不时往里添水,这种用石磨磨出的豆浆味比机器磨出的豆浆味道要纯正,旋转的石磨不停地转动,洁白的豆浆从磨缝中汩汩流出,又顺着磨盘流到地上的木桶里。一桶豆浆磨好后奶奶还要把其中的豆渣分离出来。别看它是渣,但把它给猪吃也是有营养的,下一步是煮浆点浆,奶奶把生豆浆倒入锅内煮沸,边煮边舀去面上的泡沫做豆腐最关键的是点浆,要控制好火候,等火候到了,奶奶将卤水倒入刚从锅内舀出的热腾腾的豆浆里,用勺子轻轻搅匀,数分钟后,豆腐凝结成了豆腐花。奶奶用布将豆腐花包起,盖上板压半天,豆腐就做出来了。
鲜豆腐腊月里吃不完,就把它切成一片一片,或切成小块,然后用油炸,变成了油豆腐,能放到开春都不变质。有人还把它做成腐乳,总之白豆腐能变出五花八门的花样来。
如今,市场上豆制品供应十分丰富,有嫩豆腐,有老豆腐,还有豆腐丝等等。让人目不暇接,再加上生活节奏快,过年事物繁杂,腊月做豆腐这个习俗虽然还在,但磨豆浆这个环节很多人已经改用现代化磨浆机了,因为这样会轻松很多。现在走进奶奶家,那曾经留下汗马功劳的石磨,已经闲置多年了,磨盘上沉积了不少岁月的灰尘,心中不免有些遗憾。
告别石磨随笔
我家在湖北巴东农村。家乡用石磨磨玉米、豆子,也不知有几千年的历史了。可以说我是在听着磨声,吃着父母磨出的玉米面和豆渣长大的,石磨养活了我18年。
90年代初期的一个冬季,我离开了农家小院,走进了军营,听不到了石磨的声音,吃不到了石磨磨出的豆腐干。只是闲时北望夜空时,会想起石磨和推着磨、流着汗水的父母。
第一次回家探亲是在1993年,刚走进家门便听到了“轰轰”的机器声。爸爸告诉我,家里近两年种烤烟每年收入5000多元,家境大有好转,买了不少新“玩意儿”,一台小型粉碎机代替了石磨。站在省时省力的机器旁,我心中充满了幸福和满足。母亲也许是看出了我的心思,说了一句:村里现在仍在推着石磨的人家还有一半。我这才知道,自己的幸福和满足来得太早。
过了3年,我再次探家时,村里已经没有石磨了,家家都装了电动粉碎机,不少人家已经走上了致富大道。
几年春节前,我带着爱人回家团聚,走到村头却迷失了方向,原来的山间小路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宽敞而平整的乡村公路。走进家门,走进家门,迎接我们的老爸身着洁白的卫生工作服,手上还戴着橡胶手套。原来,年过半百的老爸,不甘落后于别人,用祖传的手艺办起了“金溪豆腐干”厂。工艺上,父亲没有求助传统的石磨,而是购置几件现代化的设备。由于手艺过硬,打开了市场,产品每天供不应求。
从石磨地位的变化,我看到了家乡的巨变。
我特别爱吃豆腐,可吃了多年豆腐,却不知道豆腐是怎么做出来的,所以我决定去豆腐坊学做豆腐。
到了豆腐坊,工作人员教了我们做法。他说得很简单,于是我不禁得意起来。
开始做了。我们先将泡好的黄豆磨成浆,倒入纱布中过滤。将过滤出的豆浆取出,豆渣用作其他处理。工作人员提示我们说:“称克熟石膏粉倒入50克水中,搅拌成溶液,倒入熬好的豆浆中,闷10分钟,就成了豆腐脑了。”我不以为然:“为什么要这么较真呢?大概拿点石膏粉放到一小杯水里不就行了嘛!”于是我就估量了一下用勺子舀了一点石膏粉倒入水中,也不管重量是否精确。我把和水搅拌好的石膏倒入豆浆中,可是搅拌了一会儿,便搅不动了。我只好叫工作人员来看一下。他说:“小朋友!你是不是把石膏粉放多了?”我说:“应该是吧!”他接着说:“那就对了,石膏放多了就会变硬,放少了就会变稀。要适量。”于是我拿来了秤,称了水和石膏粉,搅拌好后倒入豆浆中,过了一会儿,一锅香喷喷的豆腐脑就出炉了。
休息了一会儿,工作人员说:“我们来做豆腐了!把豆腐脑放入模具中,滤出水分,压上重物,压一个半小时,就可以了。”于是我们按照他说的做了。可是我滤的时候老是把豆腐脑弄掉出来,我问工作人员怎么办,他说:“应该拉住滤布四个角,抖几下水就出来了。”我按他说的做,果然成功了。一个半时候后,白白的伴着豆香的豆腐做好了,我很开心。
通过这次做豆腐,让我明白了做任何事都要认真,不能粗心大意。只有带着谨慎细致的工作态度,才能把事情做好,大事小事都是如此。
我的家住在西部青川山区的一个小村庄里。那里春天百花盛开,夏天绿草如茵,秋天硕果累累,冬天银装素裹,很是好看。然而最让我忘不了的是家中水缸旁的那口石磨。
小时候父母为了补贴家里的生计,双双外出打工,把还年幼的我托付给了我的外婆和外公抚养。外婆和外公是地道的川北农民,用长满厚厚老茧的双手,将我拉扯大。他们那朴实慈祥的笑容,和蔼可亲的言语,也印在了我的灵魂最深处!小时候生活的点点滴滴实在太多太多,特别是屋外水缸旁那口石磨一直让我记忆犹新,因为那是外婆最爱用的古老“豆浆机”,多少年来,外婆就用那口石磨,磨豆子点豆腐,养大了妈妈、舅舅和小姨,又养大了懵懂的我。
记不清是那是我几岁的时候,有一天晚上,我和外公在院子里乘凉,外婆在昏暗的灯光下,熟练地将黄豆洗干净,再用清凉的溪水浸泡在菜盆里,为第二天的美味做着准备。
第二天,天还微微亮,大山还在晨雾中酣睡,外婆就早早地起床穿衣,把前一天泡好的豆子拿到石磨处开始磨豆子了。过了一会,我也被石磨的声响吵醒了,我揉了揉眼睛,却在卧室里看不见外婆的身影,就自己跑到屋外去找她,外婆看到我跑出屋来,就笑着说让我当她的小帮手。外婆将盛满泡好的豆子的菜盆端到石磨旁边,又给了我一把勺子,教我把将豆子和水一点点地舀进石磨上方的那个小洞里。我照着外婆教我的方法用我的小手做了起来。随着小手的手起勺落,外婆的大手也开始推动石磨一圈又一圈地转动起来,我们祖孙二人就这样默契的配合起来。石磨由两块厚重的圆柱形青石组成,上方有一短木把手,用来推动石磨转动。石磨转动时相互挤压研磨,把从小孔放入的豆子和清水变纯白的豆汁,豆汁顺着石磨的缝隙缓缓的汇集到磨槽中,最后从磨槽口慢慢的流进下方的桶里。
豆汁磨好后,外婆将整桶豆汁倒入滤纱中,将豆子的残渣滤出来。再将豆汁倒入锅中煮。一般要不了多久就把豆汁烧开了,这时外婆会一如既往地为我单独盛上满满一碗豆浆,然后放一些白糖,味道很是香醇。其它的豆汁外婆就用来点豆腐了。外婆用的是我们青川的土酸菜汁,当时我问外婆:“为什么要用酸菜汁点豆腐?”。外婆回答我说:“酸菜汁点的豆腐才是最香的”。将酸菜汁倒入豆汁中后豆汁开始凝结成豆花,外婆将豆花舀起放在纱布中,用木板压实,等豆腐成型。几十分钟以后,再揭开纱布时,豆腐已经成型。不用任何作料,单单的吃上一口,已然是美味,更不用说在外婆的一双巧手里,煎、炸、煮、烧幻化成一道道绝佳的菜肴。
时间过的很快,日子也一天天过去了。去年过年的时候,已经上高中的我和家里人一起去拜访远房的亲戚,晌午,正值饭点,亲戚热情的招呼我们留下来吃午饭。那天的菜肴非常丰盛,其中有一道菜是豆腐红烧鱼,妈妈夹了一块豆腐尝了尝,问亲戚豆腐是自己磨得还是街上买的,亲戚说是集市上买的,妈妈慢慢放下筷子感叹着说:“这豆腐呀!还是少了当年的些味儿!”我在一边笑,心里悄悄地想:“那是因为妈妈你和我一样,最爱吃的是外婆做的石磨豆腐。”
“卖豆腐喽——”清脆高亢的叫卖声,每天大清早总是准时地送到我的耳边。
每当我听到这熟悉的叫卖声时,对 “豆腐人”的敬佩之情,就油然而生。这原因还得从我家住在老房子时说起。
与我家老房子仅一墙之隔的邻居,是祖传三代做豆腐的,人称他“豆腐人”。每天三更半夜,“豆腐人”仿佛像一只拧满了发条的闹钟——准时起床做豆腐:生火、磨浆、榨浆……这许多工作,都必须在我上学之前完成。无论是严寒,还是酷暑,“豆腐人”从来都是如此劳作,重复着这祖辈人留下的千篇一律的生活。“豆腐人”忙碌的时候,我还在梦境中神游,因此常常被他的机器声打断我的美梦,为此,我讨厌过他。
可是,“豆腐人”依然默默地在干他的“菜篮子”工程,只是尽量将声音弄得越小越好。或许,他只有一个朴实的想法:豆腐总要做的,天亮后,千家万户要去买的。于是当黎明悄悄地出现在东方的时候,那间并不十分宽敞的作坊的角角落落,又摞满了洁白、鲜嫩的水豆腐,油润、黄亮的油豆腐,还有香喷喷的豆腐干……
就在人们上街提篮小买,或者打算轻松就餐时,“豆腐人”似乎更加忙碌了,他要上街摆摊,妻子得串街走巷叫卖。一整夜的辛苦,在那声声叫卖中变成了收获的喜悦。
“豆腐人”的生活虽*凡,且又特殊,方寸之大的豆腐,和市民百姓的生活密切相关,“豆腐人”在为自已创造财富的同时,也为社会默默做着贡献。
现在,我已转到小镇上读书了。每当听到街上 “卖豆腐喽——”这熟悉而亲切的叫卖声时,常常引起我的回忆。我现在不但不对那声音感到讨厌,反而觉得在这叫卖声中,能体会到一点什么……
我爱我的家乡绍兴,其中,我更爱家乡的臭豆腐。
一天,我慢慢走在鲁迅故里的石板路上。现在正是早晨,人还比较少。这时,从前方突然飘来了一阵阵臭味,但却又是那么得香。我脑海里立即蹦出一个词:臭豆腐!我赶紧兴奋地往前跑去。果然不出我所料,正是臭豆腐。我走到店铺前,立即叫着买了一串。店铺的大娘高声应道:“好来!”就动手做起来。大娘翻开一个用布盖着的篮子,我一看,里面全都是白色的豆腐,她拿了几块,立即放进一个大油锅,用一双大筷翻来翻去。没过一会儿,一串金黄金黄的臭豆腐就炸好了。我往上涂了一些甜面酱,便张开大嘴,一口咬过去。“哎哟!”我大叫一声,那臭豆腐太烫,既把我的舌头烫了一下。“你可要慢点吃,这豆腐还烫得很呢!要不要我给你个袋子?这样就可以拎一会儿!”一旁的大娘赶紧说道。“不用了,不用了!”我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心里满是感激。一直到我走远了,我还听到一声声“慢点吃,别烫了!”
虽然臭豆腐早就吃光了,但那句话却记在了我心里“慢点吃,别烫了!”这就是那位大娘对顾客的关心。她让我更爱家乡,更爱这家乡的臭豆腐。
制作豆腐作文10篇(扩展5)
——石磨豆腐作文5篇
我童年的记忆就是从那盘石磨开始的,因为只要石磨唱起“嘎吱嘎吱”的有节奏的古老的歌谣就预示着要吃好的了——油炸糕!
不知从何时起,娘家村东头学校外面那盘石磨就盘踞于我心头,每次去娘家,老要看看那盘石磨。不知何时,那盘石磨消失了,每次回娘家,心头空落落的,总觉得遗失了点什么。这次去乔家大院看到偏院一隅保存完好的石磨,娘家石磨的轮廓也渐渐清晰起来,有关石磨的记忆在我心头点点滴滴复活了。
每次有客人来,妈妈就会用笸箩、簸箕细心筛簸她精心保存的黄米,用水淘洗过,稍稍晾干些。就把几块清洗干净的抹布、一把专用的高粱秸做的笤帚塞给我:“文英,和妈推碾子去,中午有有糕吃!”,童年的肚子总是饿得慌,童年的肚子总是盼望着有好吃的。听到有好吃的,我欢呼雀跃,早一溜风跑到石磨边,先用笤帚把石磨上的灰尘扫掉,然后用抹布分几次把石碾、石面擦得纤尘不沾,再跑到不远处的小河里把抹布了,晾晒在石头上。等我做完这些,妈妈也就端着那些米来了,妈妈把米倒入石碾底下,我就开始推着磨杆转圈。不记得最初推磨的我几岁,只记得我比磨盘高不了多少,石碾欺负我人小力薄,哼哼呀呀不愿意动弹,可是那几个哥哥早玩得无影无踪,年幼的弟弟妹妹在院子里捉迷藏,除了我谁还能帮妈妈?妈妈说:“到磨杆最边上就推动了!”那时的我没学过杆杆原理,怎么能相信呢?心里很不服气,说:“我离它这么近,它都不动,离远了它还动?”妈妈说:“不信!你试试!”尽管半信半疑,但听惯妈妈话的我还是照着做了,嘿!果真那沉重的石碾动起来了!妈妈到另一边去推一边整理着石面上的米粒,把它们扫到石碾底下。米粒就在我一圈圈的走动下,就在石碾吱嘎吱嘎的响声中压碎了,推一会儿碾子,妈妈就把米面弄簸箕、面箩里颠簸一顿,三四个回合下来,本来就不多的那点糕面就磨好了。
过节时,家家户户都要碾米吃糕,石磨周围就热闹起来了。只要是好天气,几乎连续四五天,石磨旁都热闹的像赶集:大姑娘小媳妇干脆拿着针线活来这里凑热闹聊天,小伙子们也追来说说笑笑,小孩子们在一边追打叫闹。大男人推起石碾就像风车转 ,不一会儿几家的糕面就完成了,一天要过十来家。
那几天,满村飘着油炸糕的香味儿。村妇们本就勤快,一样的油炸糕也要吃出不一样的味儿,还要把自己家的拿出去送给邻居相互品尝。这不,东家的糕里包着菜豆馅,西邻的糕里包着土豆泥。我妈妈则是把豌豆煮熟,用擀面棒砸碎成泥样包糕里,当然很受欢迎。偶尔有几户人家糕里包了红糖,那就要被乡邻们羡慕几天的。那时人们经常半饥不饱,能吃到到美味的油糕,那真是祖上烧了高香啊!而不同滋味的油糕互相交换着吃,更是吃出了乡里乡亲那份淳朴热情的乡土味!
就这样,那盘石磨一直推着我的年轮转啊转。转着我长大离家读书,转得油炸糕不再成为人们念念不忘的好食品,也把它自己转出了历史的轨道。从上世纪八十年代末,我父亲在村里建起磨面房开始,它就逐渐退出了人们的视线,但它还在那里静静地等待着,似乎在等待着外出归来的人们品味那满嘴流油的炸糕香。但,它最终什么也没等到就消逝了,消逝在我们六十年代出生的人的童年记忆里!消失在那永远不可能再满村飘香的油炸糕美味里……
星期四的下午,我们在青山教育基地中,做了许多让我记忆犹新的活动,其中,最认我喜欢的活动就是-------,先不告诉你们。
我们先拿出阿姨事先准备好的黄豆,接着,用汤勺挖出了几颗黄豆,倒进了磨盘里,然后,我抓住把手,按逆时针的方向旋转起来。这时,在磨盘底部出现了一道又一道的白色的“浪花”,一浪推着一浪流进了一个小隧道里,同学们赶忙用那仿佛能照出人影的勺子将它刮入了“大部队”里,就这样,经过大家的不断努力,第一轮的小长征就结束了。接着,手戴黄色手套的阿姨,拿走了好似棉花糖一般的白沫,馋得我直流口水,由于我是一个“小馋猫”,所以便情不自禁地尝了一口。啊!真是不吃不知道,一吃吓一跳,一股生生的味道弥漫在我的口腔里,我顿时眉头紧锁起来,然后赶忙把白沫吐了出来。真是难吃!我心里不禁埋怨起来。
接着,一位阿姨把刚刚煮沸的豆浆,倒入了一个装有化学物质的桶里,顿时,周围烟雾弥漫,我走过去,仔细地瞧了瞧,哇!原来雪白雪白的豆浆,全都变成了豆脑。白花花的豆脑,好像海底的软体动物一样,一动桶就摇摇晃晃,怎么也分不开。
品尝完了美味,我们就开始进行了下一轮的任务,也就是最后一轮的任务。只见老师将一块纱布放在篮子里,将它铺*后,然后又将豆脑倒入,接着,再把纱布铺好,使劲一抬,把它放在两个木板之间,用磨盘压上几分钟,它就诞生了。最后,老师又给我们讲了一些关于它的由来。
嘿嘿,现在你知道它是谁了吧!它就是豆腐,别看它是我们身边最*常的菜,做起来还是很难的,所以,大家一定要珍惜身边的每一份粮食。今天我也玩累了,拜拜!
制作豆腐作文10篇扩展阅读
制作豆腐作文10篇(扩展1)
——制作豆腐作文10篇
夜深人静的时候,是想家的时候……
歌声时断时续、悠远绵长,大概是从河对岸的军营中传出来的吧。窗外已是夜色阑珊,军营的点点灯火亦被黑夜涂抹得有些依稀。
夜阑更深之时,总会有一种声音在我耳畔响起。“吱吱碌碌……吱吱碌碌……”它虽然单调而缺乏旋律,但却能久久拨动我的心弦。听到它,我的心会随之宁静,会完全抛却游子的漂泊之痛,更会使我忆起久违的故乡。
我知道,这是我家老屋后的石磨坊发出的声音。二十年前,也就是在我的孩提时代,夜晚常常是这种声音伴我入眠。
我家的老屋后有一片坡地,上面栽的全是榆树。树干上爬满了一种被当地人称作“凌霄”的藤状植物,橙红色的凌霄花会在夏秋两季竞相绽放。磨坊就建在这榆树林之中。其实它原本是一座观音祠,只是一物二用罢了。听村里年长者讲,**之前,这儿的香火还是很盛的。十里八村都有人来此烧香祁福。隔一段时间还会有庙会。这里的庙会如同集市一样热闹,说书的、唱戏的、吹糖人儿的、拉洋片的应有尽有。村民们还可以借机会卖掉部分农产品,购进自己急需的各种农具。
后来,烧香拜佛等迷信活动都被禁止了。没有了烧香拜佛之人,自然庙会也办不下去了。但是推磨的声音并未因此而停止,毕竟村里几十户人家还是要靠它磨面吃饭的。可是这祠堂却因长久无人修缮而变得残破不堪。顶上的琉璃瓦已所剩无几,余下的早已成了鸟雀们的安乐窝。廊檐木刻上的彩绘图案大多已退色,失去了往日的斑斓。支撑廊檐的红柱,漆皮爆裂,露出了木头的本来面目。石刻香炉的一条腿已然断裂,斜靠在角落里。最惨不忍睹的当数那座泥塑观音像,半条臂膀不知被谁卸了去,手中的玉净瓶也已不知去向,余下的一条胳膊空落落地向上托举着。
大慈大悲的观世音,面无表情地、无奈地注视着脚下的芸芸众生。而来此推磨的芸芸众生已被生活的重负压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同样倍感无奈又面无表情。
的确,那时的生活很苦。他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就像推磨一样,日复一日地复写着他们的父辈乃至父辈的父辈的生活。一年的辛劳与汗水仅仅换来微薄的收成,他们无法跳出这千古不变的生活轨迹,他们困苦,他们迷惑,进而无奈。
作为孩子,我们根本无法理解父辈们的艰辛。父辈们总是将痛苦埋在心底,把仅有的一丝希冀化作滴滴快乐捧给他们的孩子。孩子们因天真无知而终日快乐着。记得那时,我们曾无数次结伴去河边的芦苇荡深处“探险”,夜晚趁大人们不注意,竟然攀着树枝到磨坊顶上捉麻雀。要知道,这些活动都是被严令禁止的,但却被我们一一做到了。只有禁止进入磨坊的禁令无人敢打破。于是我们就天天盼望着过年。因为只有过年我们才能有新衣服穿,才能有好东西吃,才能去平时不许我们跨进半步的石磨坊。
平日里禁止孩子进入磨坊,是流传了不知多少年的老传统。想来大概有两方面原因,一是因为石磨转动可能会伤及孩子,二是因为这里毕竟曾是祭祀的神圣场所,可能是怕我们进入会触怒神灵带来厄运吧。过年时,情况便有所不同。我们被允许进入磨坊,主要是协助家里人推磨。我的故乡有过年做豆腐的习惯,由于每家都做,一到这个时节,磨坊也就显得紧张起来。稍富裕些的人家可能会买或者租一头毛驴来拉磨。那驴子通常被红布蒙了双眼,在皮鞭的驱使之下会不知疲倦地循着圆圈一直走下去,直到黄豆变成了豆粉方可驻足。我家是断不会采用此种方法的,或许是由于家境拮据的缘故吧。我们通常是一家老小轮番上阵,将那石磨推得飞转。木制的支架与石磨轴相互磨擦,发出的“吱吱碌碌”的声响与孩子们的欢笑声相互融合,在祠堂的上空久久回响。
我的故乡地处平原地带,原本是不产巨石的。这座石磨究竟是何年间由何人从哪座山运来,又是由何人雕琢打磨,已经无从考证了。只知道,这里的人,世世代代都依赖着它,每天都在用它细细地研磨着生活,盼望着能够磨碎痛苦与无奈,能够磨出幸福与欢乐。
然而,时光如水,岁月如歌,石磨磨得他们额上生出了的皱纹,磨白了他们满头的黑发。他们依旧终日面朝黄土北朝天地过活。磨不掉的唯有他们与生俱来的那份纯朴与谦和。
离开故乡已近二十年了,我对故乡的思念之情不仅未被流逝的光阴消磨掉,反而如陈年的美酒,历久弥深。故乡的一草、一木、一溪、一井曾无数次出现在我的梦中,久久萦绕在我的心头。
那座石磨坊是否依然存在?夜晚,如今的孩子们是否依然伴着石磨声入眠?我想,它或许早已被电动机械取代了吧。
人们的生活是否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呢?但愿他们过得富足而祥和。
河对岸几乎没有了灯光,是啊,已是深夜了。“吱吱碌碌……吱吱碌碌……”熟悉的声音又一次在我耳边响起,我轻轻地合了眼,仔细聆听着这动人的旋律。渐渐地,我觉得眼前仿佛出现了无数朵紫色的蔷薇花,正在和着这醉人的旋律欢快地舞蹈。
今天,骄阳似火,烈日严烤这大地。
我幸运的被分配到了五年级六班,恰巧今天下午学校组织去做豆腐,我的心情是如此的开心,如此的高兴。
我们坐着大巴来到老街。一下车,被眼前的一幕振住了,两边的建筑还是古色古香,充满韵味。
终于走到了一间小棚子,老师指着说:“我们到了!^v^随着一阵欢呼,我们争先恐后地进了屋子。
一进屋,一股豆浆的,浓香弥漫在鼻尖,想忍不住上去喝几口。老师说先要练习倒豆浆的诀窍:杯壁,下流。不然豆浆和粘稠剂混合不均匀,就会导致做出来的豆花不会完全凝固。经过了漫长的练习,终于到了千钧一发之际,我胸有成竹地拿起杯子,豆浆从杯壁往下流,整套动作一气呵成。
等了十分钟,豆浆慢慢的凝固了,变成了豆花,我迫不及待地拿起勺子在上面舀了一勺放在嘴里这个味道香极了,入口即化,淡淡的豆香在嘴中弥漫开来,吃完第一口还想吃第二口,我撒了点糖,在撒子点树果,这个味道搭配起来真是一道绝世美味。
下面我们又做了一盆豆花儿,先把它倒碎,再放入模具中,盖上一层纱布,再用砖头摆在上面,把钻砸在豆花里的水按出来,大约过了15分钟左右,我们脱了模,把豆腐切成小块,放入冷水中,这样就不会影响它的口感,这样一块新鲜的豆腐就做好了。
我们捧着自己做好的豆腐带回学校,真是满满的收获呀!
先准备材料:黄豆5kg,辣椒油250g,茶油1kg,酱油500g,卤水15kg,粗盐100g,熟石膏300g
臭豆腐的制作方法:
1、黄豆用水泡发后,放在清水下洗干净,换入清水20-25kg,用石磨磨成黄豆稀糊,加入和黄豆稀糊一样多的温水,搅拌均匀,装入纱布袋用力将黄豆浆汁挤出来,继续在豆渣中加入沸水搅拌均匀后再挤一次,连续挤直到豆渣不黏手。
2、挤出来的'豆浆撇去浮沫,放入锅中大火煮开,倒入缸里面,加入石膏汁,一边加,一边用木棍搅动,搅动15-20转的时候,滴入一些水,如果可以和浆混合的话,就表明石膏汁不够,此时要再添加一些石膏汁继续搅拌。
3、再滴入一些水,如果没有和浆混合的话,就可以停止搅拌,过20分钟后浆就会变成豆腐脑。将豆腐脑装到木盒里面,盖上木板,上面压上湿透,压干水分之后,就成了豆腐。
4、油炸臭豆腐。将将青矾放入桶内,倒入沸水用棍子搅开,放入豆腐浸泡2h左右,捞出豆腐冷却。
5、将豆腐放入卤水内浸泡,春、秋季约需3-5个小时,夏季约浸泡6h左右,冬季约需2天。
6、泡好后取出,用冷开水略洗,沥干水分,再将茶油全部倒入锅内烧红,放入豆腐用小火炸约5分钟,一待焦黄,即捞出放入盘内,用筷子在豆腐中间钻一个洞,将辣椒油、酱油、麻油倒在一起调匀,放在豆腐洞里即成。
我们都吃过豆腐,可大家知道豆腐是怎么做出来的吗?今天,我作为牛通社的小记者,来到了建德做豆腐。
爷爷奶奶们把黄豆磨成豆浆后,在大灶上煮到沸腾,再把它倒进大木桶里。奶奶拿来了大勺子,一边搅拌一边加入盐卤,然后盖上了盖子焖着。5分钟后,奶奶掀开盖子“好香啊”,我们忍不住地叫了起来。奶奶边拿勺子搅拌边继续加卤,慢慢地,豆浆里显出了一些花来。奶奶又盖上了盖子,告诉我们这样的步骤还要再重复几次。
大概过了20分钟,奶奶再次掀开盖子的时候,我们都看到了成了形的豆腐花。大家合力把豆腐花倒进铺着纱布的模子里,把水过滤掉,拿大桶把它压*后等它慢慢冷却。又过了半个小时,奶奶掀开纱布,奇迹出现了,白白嫩嫩的豆腐出现在了我们的眼前,真是太有意思了。
这是我来基地最开心的一天,因为我学会了“磨豆腐”。
我来到“磨豆腐教室”,看见每一个课桌上都有一个小小的石磨,旁边还有一盆泡好的黄豆。据说,这黄豆要泡发6个小时以上。我们两个人一组,开始磨豆子了。
用勺子装一半豆子一半水倒进磨眼里,然后把着磨的把柄沿着逆时针转动磨,下面那扇磨是不动的,上面的在转动,磨就把放进去的泡好的豆粒磨成豆汁了,顺着磨的缝流下来,淌到下面的盆里。
我发现:豆汁磨好了一盆,把豆汁倒进装着纱布的桶里,这纱布的四周被固定在桶的边缘,无论你怎么倒豆汁都不会让纱布边缘掉进桶里,这样就可以完美过滤豆汁了,收紧纱布的封口,用手去挤里面的豆汁,白白的,如牛奶一样流出来,一股香香的豆子味。豆渣被留在纱布袋子里面。
我发现:被挤出来的豆浆要煮熟的,煮熟了,放上糖或者盐,就是我们喝的甜豆浆或者咸豆浆。我迫不及待地喝了一口自己磨出来的豆浆——好香啊!
怎么才能让这豆浆变成豆腐呢?也就是怎么把这液体变成固体?就需要一种神奇的东西——卤水。所谓: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见证奇迹的时刻到来了,卤水倒进豆浆里,哇,形成“脑花状了”,所谓“豆腐脑”。要想变成好看的豆腐,需要把这些放进“模具”——一个用木头框成的四方框,上面铺上一层纱布,用一块木板在上面压实。我们围成一个方框,静静等待……时间好慢啊,我的胃好饿啊!
终于拿开木板,一块正方形的大豆腐出现了,拿来刀子切割成无数小的正方形。太诱人了!
我拿起一块儿,蘸着海天酱油,除了赞叹,我能说什么呢?——人间美味!
生命中最大的快乐就是别人认为你做不到的,你却做到了!通过学习、实践,我学会了磨豆腐,这就是属于我的最大快乐!
在我们家附近,有一个专门做手工,做实验的小店。听说那儿还可以用石磨做豆腐,我便兴致勃勃地去领了一壶黄豆回家泡。
第二天,我急忙跑到阳台查看黄豆,呵,昨天那小巧的黄豆,这会儿个个都变成了“大胖子”。我把它拿到店里,开始制作香喷喷的豆腐了。
首先,用勺子将一些黄豆和自来水一块倒入石磨上方的圆孔里,每勺约六七粒黄豆,之后迅速转动石磨若干圈,转动的次数越多,磨出来的豆浆就越细哦!石磨之所以能将黄豆变成豆浆,是因为石磨和磨盘的对接处都有一道一道的花纹,它们相互摩擦时,就将黄豆斩碎,豆渣和豆浆就一起从旁边流了出来。
如果你怕豆渣和豆浆一起流出来,就把放在石墨口下面接豆浆的碗上面放一块屉布吧!这样豆渣就会留在屉布上了!
接着,把这些豆浆煮10分钟,在煮的过程中,每隔2分钟就要搅一搅豆浆,以免粘锅。煮好后,把它倒入塑料瓶或玻璃瓶(严禁饮料瓶),放凉到℃,然后将带有毫升的葡萄糖酸内酯倒
进去,冷却15分钟后,豆浆就变豆腐脑了。
然后把一个方形空心木框里铺上屉布,把豆腐脑倒进去,包上屉布,过20分钟后,一大块豆腐就出来了。
我把豆腐带回家,烧了一顿“麻婆豆腐”。吃着自己做的豆腐,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
回忆,时而如一杯美酒,醇香而绵柔;时而如一把泥土,沉甸甸握在手心,厚重而深情,故乡的回忆,便是。
故乡的一山一水,一草一木,是无法割舍的情怀,不论置身何方,都值的用一生的时光,去回味、回温。
近些年,旧村改造,很多老屋免不了拆迁的遭遇,残垣断壁,废墟中,一片荒芜的景象,未拆的所剩无几。偶尔可见的,也许是那笨重的石磨了,矗立其中,格外的醒目,不免增添了许些伤感。忽而想起崔护的《题都城南庄》“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一切事过境迁,物是人非了……许是因为过于沉重,无法挪用,侥幸留存了下来。此时此景,不免想起自家老屋的那座石磨。
老屋,已修建七八十年,格局很小,是古老的土胚房,儿时,它已是老态龙钟,风风雨雨之后,不堪一击,断壁残垣,乱草丛生。唯有院落里那座石磨,未曾改变,几十年的季节更迭,不曾改变它的容颜,每次见它,还是如旧如初,这让自己倍感欣慰。也许是过于思旧,过于感性,每次去老屋,都难免伤怀一番。
记忆中的石磨,是家中的重要工具,煎饼的原料,需在石磨上完成,玉米粒去除杂质,放入石磨,研磨成玉米粉,浸泡过后,再次经过石磨研磨,研成浅黄的玉米糊,这粘稠的糊糊发酵好了,便可以做煎饼了,薄如纸的一张张煎饼,散发着玉米特有的清香,卷上大葱,那独特的口味,是北方人情有独钟的美食。煎饼固然好吃,其中的辛劳也是有的,每次用石磨研磨玉米,都会累的气喘吁吁,不亚于跑步机上跑步,堪是冬季的冰雪天,也会汗流浃背。
每逢临近过年,家家户户都要做豆腐,自然少不了石磨,石磨研出的豆汁天然好吃,乳白的豆汁,挂在石磨周围,像围了白白的纱巾,特别的动人。一次次推动石磨,一圈圈旋舞,石磨流淌着喜爱的谷物,丰富着那个年代,静静相随着岁月。围绕石磨,旋转木马般,童年的光阴似箭而过。
十几岁时,我们搬进了新房,因院落较小,没有再安放石磨,少了它,好似缺点什么,而老屋的石磨,就此搁置了起来。
翻阅材料和文献,石磨至少已有两千年的历史,是由两块相同的短圆柱石块和磨盘构成,通过磨的上扇与下扇旋转挤压,磨制各种谷物。它凝结着前人的智慧,还有历史给予一代代人的寄托,一种老手艺,老文化,从古至今,一直传承现在。岁月寂静深流,几十年匆匆而去,进入城里的自己,很少吃煎饼,因为大都是机器做的,味道相差太远。老家来人,总会捎些手工煎饼,那一张张煎饼,石磨留下了记忆点滴,有思念的味道,有流逝岁月的情思。品尝着它,独自感怀“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一厢又一厢。许是太过怀旧,对旧的事物,尤为珍爱,爱不释手,石磨也好,石碾也罢,代表着一代人曾经的生活,也留藏了一段记忆,睹物思人,缅怀过去,更好的珍惜现在。
记忆的留声机,在一程程倒带中放映,留恋的人,怀念的事,一如石磨般,演变成了过去式。曾经种种,也在以旧换新中,模糊了双眼。然念旧的自己,正以独特的方式,存留过去,定格从前,让陨落的曾经,轻轻坠落,暖暖入怀。希望,往事还不曾走远!
老屋,荒芜,颓败,苍凉。
这副历经岁月沧桑的石磨,虽然久未亲近,见它还是如遇老友,感到格外的熟悉而亲切,凝视之刻,那尘封于心底有关石磨的记忆碎片,瞬间被激活,被复合。
石磨系祖辈家传旧物,究竟走过多少春花秋月,还无从考证。它由两扇圆石组成,材质为淡青色的青石,打制得轮廓圆润,光滑细腻。磨的上扇有杯口大的磨眼,要磨的东西就是从这儿流入磨膛;下扇的直径比上扇要大,除了与上扇重合部分外,边上还凿有宽宽的石槽,以便聚集从磨膛里磨出来的粉或浆。
石磨上下两扇相对的一面称磨膛,各被錾出颇有规则的纹理——磨齿,从磨眼里下来的颗粒,就是沿着这些磨齿纹理,经重压旋转而碾成粉末,最后落到边槽里。磨齿錾得好的石磨,磨粉能既细又快,犹如我家的石磨,颇为街坊四邻所喜爱。所以说,錾磨是很有讲究的技术活,必须由专业的錾磨师傅操刀。
石磨平时并不常用,但逢年过节就会十分忙碌,如元宵、清明、七夕、重阳、冬至、腊月,家家户户都要磨粉磨浆,或做饼或炊糕或搓汤圆。街坊上备有石磨的人家并不多,这时要使用石磨,就要事先到有石磨的主家预约或排队轮用。
自己家中的这么一副石磨,孩提时对磨粉就不陌生了。磨粉是一项体力活,个子还够不着磨把时,我只会在边上好奇地做看客;能够着磨把、还缺少力气独自转动磨盘时,有时也会自告奋勇地和奶奶一起合力推磨。在奶奶的指导下,我懂得了磨粉的窍门:不能用死劲,在用力推磨时也要借力拉磨,这一推一拉,平均使力,才能使石磨匀速旋转。
真正会推磨大概在我读高小时,那时春游、秋游要自备干粮作中餐,为此学校会提前放学,让同学们回家磨粉做米饼,这磨粉的事就必须亲力亲为了。当然,那时那刻的推磨会特别乐意,,心情也会特别的兴奋舒畅,踏春郊游,这有吃有玩的美事,每次都是期盼已久的。
磨粉最怕在腊月,年糕粉、箬糕粉、炊糕粉都需要磨,而且量又大,一磨就需大半天,常常被累得腰酸臂痛。记得一次磨炊糕粉,奶奶有事离开了,我正磨得心烦,便故意加快了磨眼的流米速度,磨膛里米粒增多后,感觉石磨一下子轻了许多,只听磨声隆隆,米粉纷纷散落,待奶奶外出回来,我已大功告成可玩耍了。本以为会听到赞许,却没想到挨了奶奶的教训:“米粉磨成这么粗,只会糟蹋了粮食。无论干什么事,都要认真勤快,懒堕的人,终将一事无成。”
我玩得正在兴头,顿时怏怏不乐,跑到一边直生闷气。稍后回头看到年迈的奶奶,脸颊通红,额头渗汗,依然在默默推着磨,我惭愧了,赶紧走过去从奶奶手里抢过磨把,一鼓作气把粗米粉重新磨过一次。这是我唯一的一次磨粉返工,因为我从中感悟了一些道理。
时光荏苒,岁月最终淘汰了陈旧的生产工具,电动磨粉机风靡县城后,推磨成了渐行渐远的往事,家中的石磨也极少有人借用,被闲置一隅。后来连錾磨的师傅都无处可找,那“吱嘎吱嘎”的磨粉声也自然嘎然而止。在二十一世纪的当下,后生晚辈不知道石磨为何物,也就不足为怪了。
石磨作为传统的粮食加工必备工具,经历了漫长的历史时期,据说乃战国时期的鲁班所发明,最初叫硙(wei),汉代始称磨。宋人刘子翠曾写过《石磨》诗:“盘石轮囷隐涧幽,烟笼月照几经秋。可怜琢作团团磨,终日随人转不休。”
随着时代的变迁及社会的发展,石磨如今已完成了历史的使命,退出了历史的舞台。然而,这些年代久远的石磨,因为沉积了许多历史和文化的内涵,成了收藏家心目中的古董、新宠。为了不埋汰祖传的旧物,让其有更好的归宿,我把石磨赠给母校,希冀它长留人间,让更多年轻学子知道它,了解它,珍惜它。
石磨有幸,见证着岁月的逝去与社会的进步;我也有幸,年少时与石磨有缘,留下这段的温馨记忆,一直珍藏心底!
暑假里的一天,爸爸带着我和妈妈回到了阔别已久的家乡。
走在宽阔平坦的公路上,看到家乡的变化,爸爸兴奋不已,不停地向我和妈妈唠叨:“现在家乡变化真大。路变宽了,山变绿了,平房变新楼,到处都是果树,树上挂满沉甸甸的果实,真是名符其实的水果之乡!”
车驶在林荫道上,隐隐约约可以看到远处的一些楼房。
“你们看!”爸爸高兴地指着不远处的一间小学说,“那就是我的母校。以前的平房教室没啦,替换它们的是一座座崭新的教学楼了!呵呵!”
终于到家了。向众多的亲戚问好后,我便出去溜达溜达。门口的一座石磨吸引了我。石磨的面上泛着石材特有的青光,虽然布满了灰尘,但摸上去仍很光滑,我想:一定是长年累月的摩擦造成的吧!石磨上的沟还积着雨水,好几个地方还长出了暗绿暗绿的青苔。于是,我好奇地向爸爸打探起石磨来。从爸爸口中,我知道了关于这个古老石磨的故事。
这个石磨是村里孩子的好去处,小伙伴经常爬到上面去嬉戏玩耍,因为石磨并不是经常能用得上的,只有在逢年过节或家里来了重要客人的时候,才会用石磨来做豆腐或糕点。对于常年饿着肚子的孩子们来说,这可是日盼夜盼的天大喜事。天刚蒙蒙亮,孩子们就早早起床了,帮忙捧着泡了一个晚上的大豆,一碗一碗地倒进石磨里,准备磨成豆浆。当细腻而均匀的“咯吱”声响起时,啊!石磨开动啦!孩子们都高兴地拍起掌来。
只见大人们双脚一前一后站成弓字步,双手紧握磨搭钩的手柄,连续的推拉,石磨也跟着他们的节奏,时而欢快地歌唱,时而沉重地呻吟,一圈一圈悠悠地转了起来。伴着石磨“轰隆轰隆”的响动,奏起了做豆腐的乐章。不一会儿,磨缝里便挤出白色的乳汁来,孩子们看了,脸上都洋溢着无比幸福的微笑。
豆腐终于做好了,捧着白嫩嫩、滑溜溜的豆腐,心里的那种甜啊,早溢了出来。别家的孩子也会围了过来,这时奶奶会每人分上大半碗,让他们也解解馋。
过年是孩子们的期盼,却是大人们的烦忧,因为再穷的人家也得想方设法准备点年货,其中年糕是必不可少的。家家户户在过年前几天就要淘好糯米和粳米,将这些糯米和粳米按比例均匀混合后放在匾里,摊开凉燥,然后集中起来,置于石磨旁,由一个人一手把向,另一只手连续将一把米、一把米地抓置于石磨进口里,另外一两个人牵磨,石磨就连续旋转着,将米磨成粉。到了过年前一天,将磨好的粉加上白糖或者红糖拌匀,就可放在蒸笼里蒸,蒸熟即是可口的年糕了。
当热乎乎、香喷喷的年糕从蒸笼里拿出时,早已守候在旁边的孩子们一边擦拭着嘴边的口水,一边把年糕端出去。那银铃般的笑声充满了整间屋子。
夜风吹来,孩子们闻着磨盘上残留的面粉的芳香,还有村外野草花的芳馨,枕着夜莺婉转动听的歌声,在石磨的怀抱中入眠,做着一个个甜美的好梦。
爸爸说,小时候,他们认为石磨的歌是最动听的乡间小曲。“咕辘辘,咕辘辘”,唱得天更高更蓝,“咕辘辘,咕辘辘”,唱得河水更清更甜,“咕辘辘,咕辘辘”,唱得人们整日被饥饿折磨的肠胃也开始幸福地蠕动。
而在大人眼里,石磨却是一种难以解说的心事。年年月月,在注满风雨声的屋檐下,石磨悠悠,背负着历史的沉重与无奈,磨碎了祖辈们多少心血和汗水。
斗转星移,日月如梭,转眼30年过去了,村里早就有了电动石磨,村民若要磨粉磨浆什么的再也不用自己推磨了,做豆腐年糕也不再是孩子们的奢望。石磨终于象年迈的老人,停止了咀嚼,停止了歌唱,安然沉睡在岁月的残墙断垣之间。
从石磨到电动石磨机,历史总是以飞快的步伐在前进。如今,家乡里已经很少人用这石磨了,但从布满青苔的石面上,不难想象当初它的喧闹和忙碌。现在,石磨以它那古朴的身姿静静地卧在屋檐下,历史从石磨的声音里走来,从石磨的身姿里走来。它――石磨,在为改革开放30年的变迁做着最有力的见证。
我家有一个石磨,听母亲说,在村里没有电的那些年月里,几乎全村人都来我们家用它磨面。那个时候石磨那特别忙,每天都在不停地转。
而在我的记忆中,它平时都一直闲置着,就是时光的脚步已踏入年关的时候,它才派上用场。
父亲找来几个壮实的汉子,把那个几百斤重的石磨从院落的一角移放到院落的中间。此刻起,村里的人都陆陆续续地来我家磨豆子做过年用的豆腐了。
记得那年大年三十的下午,已经没人再来磨豆子了,父亲便找来几个人把石磨拆完后放到院落不碍事的地方。正拿着扫帚打扫院中人们磨豆子留下的狼藉时,村西的李奶奶带着豆子匆匆赶来了,她见当院中的石磨没有了,正想开口问时,父亲倒先开言了:“你来得太晚了,要过年了,石磨放在当院中碍事,已经把它拆掉了。”李奶奶听后很失望,愣怔了片刻,转身要走时,在屋内忙碌的母亲走了出来,她看到李奶奶不解地问:“大婶子,往年您来做豆腐是不落后的,早早地都做了,咋今年来得这么迟啊?”李奶奶一听问话,哀叹道:“哎!别提了,这段时间,老头子病倒了,把我忙坏了,我这无儿无女的里里外外全靠我一个人,又没个帮手。这不老头子刚好些了,牙口又不好,吵闹着非要吃豆腐,实在没办法,我就来了。”李奶奶说着说着,还把泪盈出来了。母亲知道李奶奶的情况,李奶奶一生无儿无女,老两口相依为命。
李奶奶的男人,我应该称李爷爷吧!在他年轻的时候有回赶马车出差,也不知怎么弄的跟迎面走来的一辆马车相遇后马惊了,马车翻进了路沟里。马车摔散了,马摔死了,人没摔死却伤到了李爷爷的要害。后来,李爷爷跟李奶奶结婚后,就不能生育。人们都劝李奶奶跟李爷爷离了吧,这样下去会毁了自己一辈子的,李奶奶就是不同意,她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认命吧!”李奶奶没跟李爷爷离婚,他们两个就这样相亲相爱相依为命。邻居们无不称赞他们老俩,几十年来从未吵过架拌过嘴。李奶奶还是个心慈良善的人,谁家有了困难还主动出手相帮。
如今李奶奶来做豆腐了,石磨又拆掉了,母亲真是为难。当她瞅着李奶奶凌乱银发下那张被岁月割痕的老榆树皮般的脸时,母亲的心便一阵酸楚。忙转身吩咐打扫庭院的父亲,把石磨重新安放在院落中。父亲听到母亲的吩咐,便有些不悦,瞪着眼说:“你当是棉花团啊!那么重的东西,刚找人拆放完,又要安置,这岂不是折腾人吗?”母亲说:“啥也别说了,赶紧弄吧!你们要是弄得吃力我给你们搭把手。”父亲听完母亲的话扑哧一下笑了:“就你?就你跟个大蚂蚱似的,还帮把手?”母亲有些急了:“放屁还不添点儿风?别废话了,赶紧的吧!”
按照母亲的吩咐,父亲找来几个人又把石磨重新安放在院落中。
为了早一些磨完李奶奶的豆子,让他们吃上豆腐,我们一家人齐上阵,有推磨的,有往磨眼里添加豆子的,还有在石磨下用盆子接豆浆的……忙到天擦黑时,我们一家人总算结束了这场前所未有的“帮扶”工作,天虽寒冷,可我们个个却挥汗如雨。
送走李奶奶后,有迎春的烟花在高空绽放了,五彩缤纷的,鲜花一样艳丽。
后来,再后来岁月里,村里人再也不用石磨自己做豆腐了,要是想吃的时候,到豆腐坊用豆子换或用钱买就是了。
我家那个石磨就一直闲置下来了,它在我家那院落的墙根处睡汉一样久久不肯醒来。
那年的腊月,我想把院子拾掇一下,铺上一层花砖,家里人提醒我:“石磨不用了,瞅它那碍事的样子,丢掉或卖掉算了。”
我没应允,到现在一直保留着它,平时也从不惊扰它,让它静静地去睡,因为在那些过往的岁月里,它已经忙累了,是到该歇歇的时候了。
臭豆腐第一步,制作“臭卤水”方法有两种:
1)自然发酵制臭卤水:是在水缸中放入稻草、猪肉等肉类,然后任由其露天自然发酵、腐败,经过几个月后即可。卤水切勿沾油。在制作卤料加香菇,冬笋,酒浸泡的时候,也需要密封。
2)用冷水15公斤,放人豆鼓3公斤,烧开后再煮半小时左右,然后将豆鼓汁滤出。待豆铰汁冷却后,加入纯碱200 克、青矾[FeSO4·7H2O]100克、香菇200克、冬笋4公斤、盐公斤、酒150克以及豆腐脑公斤,浸泡约半个月左右(每天搅动一次)。
臭豆腐第二步尽可能多的祛除新鲜豆腐的水分,具体做法如下:
1) 新鲜豆腐切成小块,放白布中间。
2) 把豆腐包上,包紧一些,并整理边角。
3) 包好的豆腐放在木板上,整齐码好。
4) 用木板压上,压上重物[建议用哑铃,铅球也不错]压一整夜后,豆腐里的水份已经差不多榨干,取出来打开看看,可以看出来豆腐已经压得很结实了,这样做出来的臭豆腐质地会非常细腻。
臭豆腐第三步将做好的干豆腐要在臭卤水里泡几天,需要密封。这一步是让臭卤水中的细菌、霉菌分解豆腐中的蛋白质,进而使豆腐的组织松弛,并且散发出臭味,你想它有多臭它就可以有多臭。臭豆腐就成功了!
制作好的臭豆腐材料,有多种实用方法,不过最后结果都是吃到肚子里。常用方法有下列三种:
一、油炸:这是普遍流传于华人文化圈中的食用方式,将臭豆腐切成小块后,入油锅油炸,然后再加上酱油、蒜泥、泡菜。
二、麻辣:以香菇、虾米、大蒜、辣椒、葱、鸭血、猪大肠、绞肉、辣椒或辣油制作麻辣锅底后,再放入臭豆腐煮熟。
三、碳烤:直接以竹签穿过臭豆腐后,然后再涂抹烤肉酱,在碳火上烤数分钟即可。
制作豆腐作文10篇(扩展3)
——豆腐的制作过程作文
腊月二十九,老家做豆腐。
我们一家急忙忙开车回家。还好,刚做成豆浆。对了,从豆子变成豆腐会经历四种形态,豆子,豆浆,豆腐脑,豆腐。
先把豆子放在冷水中浸一夜就会发胀、变软,就开始磨豆子了。可以石磨,也可以用机器磨。外公在灶台上方的屋顶吊下一根绳子,系住一块四方大纱布的角,把磨好的豆碎舀进大纱布,然后往里面加水,同时搅动豆碎,豆浆就源源不断地流到灶台的锅里面。等它不往外流了,外公加上半瓢水和外婆一起挤,又有许多豆浆流了出来。这叫洗豆浆。
这道工序完了,外婆就在灶里生火烧豆浆。等豆浆烧开冷却,安静的躺在锅里,我就用瓢把豆浆一点一点舀进碗,加了些糖,哈,味道还真不错。味道比街上卖的浓一些。喝下去感觉那里面还有一些豆渣。豆浆表面还会形成豆皮,味道也不错。
等一碗豆浆下肚,我们才进入下一步,做豆腐脑。所有的豆浆都被外公用瓢舀到一个大缸里。那缸比我的膝盖还要高,里面空间特别大。那么一大锅豆浆也只有半缸多。石膏已经被磨成了石膏粉,兑了些水,盛在瓢中。外公把它倒入豆浆里,盖上盖子。等待了一会儿,奇迹发生了。刚才的豆浆已经变成了固体,果然是豆腐脑。我连忙又盛了几碗,加上糖,喝了两口,真是好味道,比街上买的要香得多。豆腐脑很嫩,量也多,几碗下肚,已经吃不下了。
最后,也是最隆重的时刻来了,做豆腐。外公拿了两张长凳,把大缸抬到院中,变戏法似的拿出一个木头做的无盖的长方体,四边的木头很矮,只有我手掌的一半那么高。又拿出一张黄色的、四四方方的布,斜着放在那长方体上。那正方形的布比那长方体的底还要大些,布的四角就露在外面。外公耐心地铺*布,一瓢一瓢的把豆腐脑搬到长方体中间的布上面去。终于搬完了,外公把布的东西两个尖拎起来,缓慢又费力地系了一个结,让我拿着。又把南北两个尖立起来,也系了一个结。满意的看了看,说:“这回豆腐做得肯定不错。”外婆也说:“这是我今年做的最好的一回。”外公搬了一大块木板压在上面,又拎了一大桶水,压在木板上。这样就行了,等豆腐脑中的水出干了,只剩下干的纯豆腐脑,豆腐也就好了。原来豆腐就是豆腐脑去了水呀,我以前一直以为豆腐就是豆腐,豆腐脑就是豆腐脑,两不相关。现在才知道,原来豆腐是这样做成的。
过了一会儿,外公取下那桶水和木板。把那布上的两个结系了更紧了些,加上木板,整整加上三大桶水。静静的等着。
几个小时过去了,豆腐做好了。外公连着木板称了称,足足有三十一斤呢!又用刀把豆腐分成不均匀的好几块。最大的那块留着过年吃。五块做豆乳,其余放在水中浸着慢慢吃。
这次我知道了做豆腐的步骤,下次做豆腐我也能帮忙了。
天气渐渐变凉了,大家都不约而同地换上了棉袄。眼看着日历一张一张地少掉,年也越来越近了!在我的家乡有一种习俗,过年前每家每户都要做豆腐,所以这天晚上,外婆就提议说:“明天我们把豆腐做起来吧!”
我听了很高兴,心想着明天既可以做豆腐又可以吃豆腐了,连忙用滑稽的土话说:“好的!特别好!”妈妈和舅舅也用轻松的语气回答:“好的,我们明天早点起来。”咦?外公呢?原来外公去拿豆子和木头了。
“好起床了!”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被外婆的叫声叫醒了,我懒洋洋地翻了一个身,问妈妈:“几点了啊?”身子还躲在暖烘烘的被窝里。妈妈伸了一个懒腰说道:“五点半了,今天要做豆腐,所以要早点起床!”等我磨磨蹭蹭地下楼时,天才刚刚蒙蒙亮。外面寒风刺骨,到处都静悄悄的,唯独我们家却有种热腾腾的感觉。
开始了。我负责把豆放进石磨的小洞里,外公负责的是磨石,看那个石磨的气场就知道是个“重量级人物”。外婆负责做豆腐和接豆水,舅舅呢则是要把火烧旺,让锅沸腾起来等等。妈妈干什么呢?好吧,妈妈只能帮助我们端一下盘子或抓一个白布纱。
我喜欢做豆腐,更喜欢一家人一起通过劳动感受生活的美好。
石磨诗歌
记忆里那方石磨已经很老了
棱齿婆娑,像初恋停在童年深处
举着青梅骑着竹马咿咿呀呀地唱
往事淡成一杯茶有隐隐的香
袅袅飘过眉梢,如初见你时的惊喜
一份浅浅的忐忑在青春里反复碾压
那些鸟儿总是不肯在我的梦里筑巢
却喜欢把歌词写在年少的磨沿
与谷的甘醇和豆的清新一起,汹涌而来
说过的话已开始班驳,走过的路正在苍老
那些枫叶和落骛依然轻叩我的窗棂
用熟悉的呢喃轻轻拨开长满我头顶的草
我知道窗外有一朵举世无双的花
在黑夜里等着为我盛开
却不知身披霜华的冬虫是否还能擎起一樽老酒
我留在石磨上的.许多掌纹和粗茧
已在时间里燃烧成一片无比灿烂的霞
而你遥远的纤手却不是谷雨春时明媚的风
沿着这些和我有缘的路,就可以抵达天堂吗
告诉我,在谁的前方我能自由转身
像晨露,在朝阳的爱恋中了无踪影
故乡的石磨作文
我的老家在神木县城南离黄河岸15公里的一个深山沟里,家里世世代代使用着一副清道光年间用上等的青铁石制作的石磨,一百八十多年后,这副石磨还完好无损。
石磨主要由磨盘和磨扇组成。磨扇又分为上磨扇和下磨扇。下磨扇固定在磨盘中间,上磨扇套在下磨扇中间的轴上。牲畜或人推着上磨扇沿着磨道转圈子,把粮食放入石磨中间的窟窿,上磨扇转动,利用有规则的石磨齿将粮食磨碎,从上下两副石磨扇中间的缝隙挤出来,经过细箩的两至三遍选筛,粮食即变成了面粉。
磨道是一个圆环状的路。毛驴拉动石磨时,双眼被布条蒙住,拉着一副带动石磨的工具,绕着磨道转大圈,石磨则围着轴转小圈。毛驴是在失去视力的一片漆黑的世界里拉动石磨的。据爷爷和奶奶说,毛驴蒙住眼睛拉动石磨行走转圈时,才不会头晕,不会走出磨道。这就是毛驴拉动石磨磨面的道理。在黑暗的天地里转来转去,始终循着固定的圆路重复行走,一直到完成了加工粮食的`任务,才解开蒙着双眼的布条,重新看到了光明。我儿时看着毛驴蒙住眼睛拉动石磨的样子,总是产生这样的好奇和疑问。所有的动物都是张着眼睛沿着光明的道路行进,唯有毛驴拉动石磨的劳动是蒙住眼睛在黑暗里走路,也许只有用毛驴对主人的忠心耿耿才能说明这一现象。或者说毛驴拉动石磨的工作,需要一个黑暗的环境,最终才能看到光明,完成主人赋予的使命。
我到北京工作这些年,经常有老家的亲戚和朋友捎来的用石磨加工的白面、荞面、豆面、玉米面、窝头面,或是用石碾加工的小米、黄米。石磨加工的面粉真的好吃,没有铁锈味,没有机器的尘烟味,更不必担心有添加剂之类的化学成分。不久前,我到西安看一位朋友,朋友把我带到一家地道的陕北粗粮饭馆,整个饭馆吃的米面都是用老家的石碾石磨加工的。小饭馆有一个小包间,专门还安有一副小型石磨,用来加工面粉和制作豆腐。小饭馆老板是地道的陕北山里人,他说吃家乡饭就是要吃原汁原味,闻到石磨的味道,泥土的芳香。
前不久,我回陕北老家过春节,又一次看到了安放在老院子内的石磨,显然,石磨的厚度经过多少年的磨面有所磨损,磨齿也没有当年锋利,而它却像镇宅之宝似的一动不动耸立院子一侧,上面往进倒粮食的窟窿朝天撑开,如同张开一张大嘴,向天空和主人倾诉着什么。我走过去,用手轻轻地抚摸着石磨,绕着磨道一连转了三圈,感到真的有些头晕。我盯着石磨,耳边又响起毛驴拉动石磨发出的“呜呜”声,还有当年听惯了的嫂子和姐姐们用毛驴拉动石磨加工面粉时唱了多少遍的陕北信天游:“毛驴拉磨蒙着眼,上磨扇压着下磨扇转;羊肉臊子剁荞面,吃胖了妹子的白脸脸;磨道里走路绕圈圈,累死累活也情愿;手托石磨望远山,庄稼人的日子比蜜甜。”
我的家乡在绍兴,这里物产丰富,有臭豆腐、绍兴黄酒,还有霉干菜。我最喜欢的还是臭豆腐。小朋友你吃过臭豆腐吗?就让我来给你们介绍一下吧!
星期天,我和妈妈去逛街。突然,一阵臭臭的气味扑鼻而来,我问妈妈:“这种臭臭的`气味是从哪来的?”妈妈说:“这是我们绍兴非常有名的臭豆腐散发出来的气味。”我和妈妈来到卖臭豆腐的地方,只见那里围着许多人,一位老奶奶把白色的臭豆腐浸在卤水里,用一个勺子把臭豆腐捞上来,放进沸腾的油锅里炸,锅里就发出“吱吱”的声音,我忍不住口水就往下流,连忙让妈妈给我买一串。妈妈说:“好吧!”我走到老奶奶面前说:“我要买一串臭豆腐。”老奶奶问:“你要甜的还是辣的?”我说:“要辣的。”老奶奶就给我涂上了一层红红的辣酱。我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真是可口啊,好想再来一串!可是我已经吃饱了。下次有机会一定再来买一串。
我爱美丽的家乡,更爱家乡的臭豆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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