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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4-06-02 09:53:59 发布时间:24小时内 作者:文/会员上传 下载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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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天来啦!秋天来啦!迷人的秋天,就像一幅美丽的画卷!
我来到秋天的田野,寻找美丽的秋天!
我来到果园里,果园里鲜果飘香,五颜六色:一个个似小灯笼样的苹果挂在枝头上;紫莹莹的葡萄,挂在树枝上你挤我碰,争着要人们去摘呢!还有那一颗颗宝石似的枣子挂在绿叶中间,我馋得直流口水。
我来到菜园里,菜园里一派丰收的景象。有红彤彤的辣椒,红得似火;有胖乎乎的冬瓜,一个个冬瓜像小矮人蹲在地头;还有黄澄澄的南瓜躺在田间。
我又来到稻田里。金黄的稻田里,稻香扑鼻。农民伯伯开着一辆辆收割机“唰唰唰”的在收割稻谷,一派繁忙的景象。
最后,我来到山林里。山林里许许多多的小动物们都在玩耍着,秋姑娘来通知大家:“冬天快要来啦,大家快做好冬眠的准备呀。”小松鼠便忙着收藏松果,小猴子在找香蕉吃,还有狗熊、地鼠、狐狸……都在准备着过冬。
啊!秋天,不但是个丰收的季节,而且还是一个美丽的秋天!
我爱这个美丽又丰收的季节!
犹如一匹厚实的锦缎,将生活与劳作一针一线织进去,构成一幅充满生活气息的画卷。日出,日落,春种,秋收,人聚,人散。朴实的田野用它特有的方式,诉说着庄稼人的生活,呢喃着游子们割舍不断的乡愁。
小时候常跟随父母下田。当大人们手持锄头埋头苦干时,我便戴着一顶草帽躲进小路边的草丛里,捉蛐蛐儿和蚂蚱,听夏日的蝉叫声,悠远鸣长,仿佛田野在我耳边低吟浅唱,舒服极了。水井边的抽水泵不时发出“咚咚”的声响,特别有节奏感。大自然的和声构成了我五彩斑斓的童年,伴我走过愉快的年少时光。
夏至时分,大片金黄色的麦田尽收眼底。每当这时,我总会拉上小伙伴在田里奔跑。秋风飒爽,淡淡的麦香飘入鼻中,耳边混杂着大人们爽朗的笑声、嘈杂的收割机发动声、豌豆荚的炸裂声和熟透的麦子摩擦碰撞的“沙沙”声,活脱脱一曲农家交响乐。我想,田野也是在用这种方式和人们分享丰收的喜悦。
雪落纷纷地无声。冬天,万籁俱寂,雪花,这水滴化作的'精灵将万物装点得银装素裹。田野这时也陷入了沉寂,这也是它一年中最“安静”的时候。它正在积蓄肥沃土壤呢,打好基础才能在来年取得更大的丰收。仔细听仿佛还能听到均匀的呼吸声,那是麦苗们在休憩。“瑞雪兆丰年”,田野无声无息地向人们传达着来年大丰收的讯息。
待冰雪融尽,河水上涨,山坡上渐渐绿了起来。这时的田野最热闹。布谷鸟语,淡淡花香,风拂杨柳,树叶作响,麦浪翻滚,碧波荡漾。我想,天籁之音也不过如此。一叶一菩提,一花一世界,我喜欢光着脚坐在地头望这田野里的景色,聆听它的一草一木一世界。脚踩在那片黄土地上,有种莫名的踏实感。
后来,我才明白,那份踏实,源自于我对这片土地的热爱。
故乡的田野啊,你是出门在外游子的梦结,是土生土长的庄稼人的根基,是我们抹不去的乡愁。我听到了你在梦中的呼唤,听到了你的诉求,愿我再见你时,你还如记忆中那般美好。
记忆中,那一缕麦香清新纯净,伴随着五月的田野气息,在我的心田上拂过。
五月的田野,永远是那么新鲜亮丽,风儿裹挟着青草和花香扑面而来,我就在这灿烂的五月中成长。
五月的麦田,是外婆的劳动阵地,也是我的乐园。水儿轻轻,咕咚咕咚地顺着沟渠欢快地跑进一垄垄麦地,饱睡了一冬的麦苗酣畅地吸吮着这“玉液琼浆”,你不让我,我不让你,在和煦的阳光下,仿佛能够听到它们成长的声音。此时的浇水按照农人的话叫“灌浆水”,浇上了水,麦苗后劲足,麦粒才会滚圆结实,才会是一个丰收年。
外婆拿着铁锨来来回回地检查麦垄是否完好,这里水流出来了,要堵一堵;那里浇到头了,要及时扒开田垄将水引到下一垄,常常是忙得满头大汗。而我则常常坐在地头,扑蚂蚱、摘花草,乐得自在。
麦子快熟的时候,最期待的是外婆忙完一阵子就会陪我坐在地头,擦一擦额头的汗水,冲我笑着说:“闺女,咱推小磨喽!”我最喜欢的就是外婆和我推小磨,我眼巴巴地看着外婆迅速地从地头麦田里掐出好几穗粒大饱满的麦穗,用她那厚实有力的双手将麦穗夹在掌心,先按顺时针搓几下,然后摊开双手,吹一吹掌心里已经搓下来的麦壳,然后再合掌,按逆时针再搓几下,再吹一吹掉下的麦壳,如此反复几遍后,外婆终于摊开双手——呀!白花花、嫩生生的新鲜麦粒,仿佛冲着我挤眉弄眼,笑作一团。而外婆的手掌心,却往往染上了淡淡的绿色——那是未完全成熟的小麦壳的颜色。我凑在外婆身边,仰起头、眯着眼,等她把搓好的麦粒送进我的嘴巴。新生的麦粒软软的,甜甜的,带着外婆的体温,和着一股新鲜的田野味道,我就陶醉在这五月的麦香里。
后来,我上学了,再也不能跟在外婆后边劳动了,每年麦熟季节,我常常想起外婆的麦香。
啊,记忆深处的麦香,夹杂着田野的气息,清新、温润,似五月的风,送来光阴的味道。
“该下地干活了。”
这片土地的语言,她都懂。
太婆放下锄头,欣慰地撑着它,一一指点告诉着我,在这片农田里的什么地方又发生了什么故事。
“别看土地无声,其实它在说话哩。”
仿佛心有灵犀一般,太婆总是能读懂田野的呓语。她很清楚何时应该播种,何时应该收获,何时应该在虫害发生之前就喷上药水,何时应该在雨季来临之前撒上肥料。
世世代代的农人都知道,大地不语,但它自有一套隐形的语言体系。庄稼痛苦地卷起叶片,这是提醒虫害的语言;头顶远空排成鱼鳞状的云朵,这是一场突如其来的雨的讯号;弯下腰,扑面而来的是泥土的湿气与芬芳。
可太婆都懂。千百年来世世代代生活在这片土地的庄稼人都懂。他们挽起裤脚,走进田地里,赤裸的双脚深深陷进松软的泥土中,将背弯成一个令人动容的姿态。他们疼爱的眼光落到土地上,像是看着疼爱的孩子,又像在解读田野的语言。
彼时还年轻的太婆赤着脚从容地走着,脚步稳健。在这里,她的目光明澈,听觉敏锐,将一切大自然的语言尽收心底,天、地、神、人,在田野的呓语中缓缓汇聚成一体。
我想,田野的语言,也是自然的语言。它既是来自天气温湿度的变化,也体现在虫鸣鸟语之中,蕴含在生灵万物的恣意舞动之中。
谁能读懂这语言?是太婆,是庄稼人。他们是如此熟悉泥土的气息和芳香,千百年来农耕文明的结晶,就在于人与自然心照不宣的默契。
如今,太婆早已老了,似一棵枯老的树,终日陷在一张藤椅之中。有时,她抬起混沌的睡眼向田野的方向一瞥,嘴中喃喃含混不清。
顺着她的目光望去,我看到一片绿意葱笼的田野。我知道,太婆听懂了田野的语言,在和她珍爱的土地沟通呢。
只是到如今,除了日益老去的太婆,又有谁,能读懂这语言呢?
奶奶的家门前,有一大片田野。一年四季,都充满了泥土的芳香。
早春的田野是最美的。麦苗与小草偷偷地抽出嫩绿,一夜间,点点绿色缀满了田野,田野换上绿色的新装。金黄的油菜花开了,一簇簇,一朵朵,远远望去,就是一片金色的海洋。春风拂过,,一丛丛的油菜花,像波浪似的向后翻滚,别提多美了。黑白相间的蚕豆花开了,雪白的萝卜花开了……放眼望去,只见大片大片的淡绿,蔚蓝的天空上漂浮着几朵白云。在田野上,在草丛里,还长满了许多散发着迷人的香味的小黄花与小白花,淡淡的,雅雅的,为田野增添了一份生机。一阵春风吹过,深吸一口气,一阵泥土的芳香扑鼻而来。只听“沙啦啦,沙啦啦”的,麦苗的声音,就像听着歌声一样动听。天上偶尔有几只燕子从南方赶来,为几乎没有声动的“世界”增添了许多生机。漫步在“大海”中,使你不得不陶醉在这美中。
不骗你,小时候,我一直认为奶奶家门前的田野是一个四季如春的大花园,那是因为奶奶的田野里,有各种各样小昆虫,而且那儿杂草丛生。蜜蜂、蝴蝶,有时还时而出现小蚂蚱。奶奶田野里的小蚂蚱又小又可爱,不像一些蚂蚱,看上去恶气十足,凶巴巴的。或许是那些可爱的小昆虫吸引了我,或许又是因为我总认为只有花园才能吸引这么多的昆虫。
渐渐地,我发现,我,爷爷,田野,是越来越离不开了。
过了不计其数的日子,我已经上小学了。那时,我已早就把种着菜的事忘得一干二净,那些菜苗儿也早就无影无踪。可是,我是多么想念幼儿时代在奶奶的田野上的那些日子啊!
我,爷爷,田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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