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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1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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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突然地来了,像巨人的咆哮,像冲击的洪流。远处的风像一把无形的利刃,劈开了树丛,树丛闪出好大一道缺口;近处的风劈开了农家篱笆,疯狂地涌了进去。
风在街上肆虐,撕扯着人们的衣服,想寻找一丝缝隙,钻进人们温暖的怀抱。风呼啸着:“呜呜——”吹得窗户发出“吱吱嘎嘎”的声音,真担心这窗户会被吹得掉下去。
有些人家的树木,成了寒风欺负的对象,叶子和果实被纷纷地打落,可怜地躺在地上。这时,风还呼唤来了它的好伙伴——山上的沙尘,风里夹杂着沙尘,飞沙走石,打在院里小狗的身上,可怜的小狗“呜呜”直叫。
屋外黄沙漫天,风夹杂着小石头打在窗户玻璃上,“啪啪”作响。
风越刮越大,刮到了农家院子里,屋檐上,几片不结实的瓦片不安分起来,随着风掉到了地上,碎成了几片,屋下面的白菜,也被沙石打掉了好几片叶子。屋檐上挂着风干的柿子饼,也被风吞掉了几个。绳子被挂断了,柿饼散落一地。水缸的盖子被卷起来了,绳子掉进了水缸里。
到处都是土黄色,城市被沙尘所占据。只有邮差们还在不停地送邮件,送快递。
风平静下来的时候,马路上响起了沙沙沙的声音,那是清洁工在扫马路,尘土和树叶随着扫帚起起落落,像是大风的余韵。
眨眼间寒风瑟瑟的冬天已经离去,春天已迈着轻盈的脚步向我们走来。
俗话说春回大地、万物复苏,连风和云朵都有了不同于冬天的韵味。所以我们组成了“探云、听风”春游队,从学校出发沿着西湖寻找春天的足迹。
断桥上游人如织。班上几位小导游正在详尽地向我们介绍着:断桥是一户姓段的人家修建的,本叫段家桥,后来,因为“段”与“断”同音,就改成了断桥了。
白堤上,天上飞舞着形状各异的风筝,波光粼粼的湖面上泛着小舟,似乎都给春天增加了一些别样的情趣。不用说那婀娜多姿的柳树,也不用说那娇艳欲滴的桃花,单是长在湖畔的小草就已经给人一种生机勃勃的感觉。
“胜日寻芳泗水滨、无边光景一时新”,不仅在西湖边有春天的脚步,孤山上更有她的身影。“山山水水处处明明秀秀、晴晴雨雨时时好好奇奇”,这是在孤山上的一座亭子上看到的,的确孤山上绿树成荫、鲜花盛开。湖面上白天鹅在悠闲自在地划着水,一派画中的景象。到了孤山那是肯定要去西泠印社的,那里浓厚的人文气息使每个同学都似乎闻到了墨香。吴昌硕——西泠印社的首任社长、俞樾——章太炎的老师等让我感受至深。
抬眼望去,那姹紫嫣红、五彩缤纷的花,那层层叠叠、连绵不断的绿,无边无际的春色到处弥漫,一直融入我们的心田,陪伴我们度过美好的“探云、听风”之旅。
树叶“沙沙”摇晃着,攥紧的裙角忽拉一声被松开向前鼓了起来,散乱的头发浮在了空气中。
你听见了吗,风的声音?树叶被风弄得卷了边,呜呜咽咽地拖长了哭腔。然后又欢欢喜喜地笑开,林子里盛满清新的翠绿色的笑声,像你。你说你喜欢风,于是我想起风,也想起你。
麦田里的风又是最好闻的气味,它总喜欢和麦子一起说悄悄话。麦子说我什么时候才会长大。风轻轻柔柔笑了起来,很快哟。于是麦子逐渐长成了金黄色,在麦子耳边常说悄悄话的风也变成了无形的麦子,生长在麦田空气里的最大最清香的麦子。
风也拂过了我的脸颊,我却听不见它的声音。我只能听见树叶晃动的声音,野菊摇曳的声音,和夹在风中却依旧清晰的你的声音。
这一次你没有听见风的声音吧,我终于听见了风在说话,和你一模一样的嗓音,和你一模一样的音调,和你一模一样的句子。我听见了,原来风就是你啊!
起风了,在听你说话。
不知道因为什么,今年的风一直是这样的呼啸不停,从初春一直吹到了盛夏。
每天夜色朦胧时刻,风就会吹起,开始时恍若不觉,然后就会渐大,直到狂风咆哮,吹的仿佛山摇地动。
而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学会静静的坐在一个又一个的夜色中,一边读着一些别人无干的心情文字,看着一些他人的网络情事,一边听风。
每当风响起时,心中有如波澜激荡。无论是坐在屏前,还是躺在床上,心都如在波涛中。
虽然是听风,但却仿佛人在风中,心情跌荡起伏,有如一叶小草,或是一片落叶,还是一缕世间的尘土,就那样无奈的在天地间随风飘荡,无根无系。
在这样的夜里,除了风响,就只是漫无边际的沉默。看的到是电脑屏幕上的荧光在闪动,但心却一天比一天更加的沉寂,我不明了那沉寂的背后,网络尘世将是怎么样的心伤给我,曾经。
也许是朋友相继离开,也许是尘世间的漠然,争头和无情,还是一些其它的什么因素吧。我只知道,我是一个那样喜欢将笑容涂满面颊,让脸如春光一样明媚着,曾经何时,却只能沉默了,将沉默筑成堡垒,试图把一切阻挡在堡垒之外,但没有什么,能阻挡人世间的风雨来袭。
于是更加的沉默,夜夜无语。
总想让什么来打破这无边的沉寂,给心一个出口,但却久寻不获,于是只好将心放逐风中,任它随风飘浮。也许只有风还能给如此沉寂的心,一点跌荡起伏吧。
拼命的想在风声里挤出一个笑容,一个寂寞人的笑。来安抚一下自己几经麻木的心,但我仿佛看到了自己那笑,一个沉默人的笑,那尚未展开就已经凝滞在唇角边的笑,是怎样的一种表情。
我知道,此时的我,也许是已经厌倦了尘世的生活了。
从一个怜雨起花落,怜风吹叶舞的忧伤的女子,一不小心,就走到了尘世的彼岸。为了逃离遗世的命运,只好拼命的安抚着自己那颗如烟雨般飘零的心。
于是,每天把自己放入风雨中,只是让自己明白:对于人世以及网络的种种,自己原是如此的弱小和无奈,于是,放弃一些不现实的幻想,莫如安静的来听风听雨。
好想知道,在这夜半时分,在这深寂的夜色里,你,我曾经的朋友,你,我曾经的知音,是否在和我一样,无奈的听这风雨声声。
而我们,都已经在彼此的世界之外,但却仍无法不在同一个天空之下,在这同样的风风雨雨中,日日在这风声雨声里将自己沉默成夜色下一颗孤单的,无思的树。
这是上帝给我们的,而我们终将无法出逃的,同一个命运。
我心疲惫,唯有听风。
我听着风,静静的流淌进它的漩涡里,做它唯一的伴侣,听它的诉说。我不逃避它起初对我的伤害,我不畏惧它对生命的呐喊,我不憎恨它把我卷到一席冰川让我饱受刺骨的冷,又送我到炎炎夏日,在我不经意的瞬间,让我提前去享受着大地的一年四季。
我不知道它有多寂寞,世人都嘲讽它太无情,卷起一地的枯叶然后就撒手而坠,任落叶呻吟,挣扎,就此结束自己渺小而又短暂的生命。但我知道,我已经进入它的身躯里,它的不规则脸蛋,它的嘴唇,它呼吸的每一口,每一个内心跳动的温度,我能感受到,它对生命的渴望,它只是想保护自己,只是想让自己不在寂寞,不在独自一人,想抗拒暴雨对它的吆喝。亲人,爱人,朋友,都弃它而去,在这个世界上,它没有朋友,没有真心,更不会为了它所酿造的后果流泪,它的心里,或许只有恨,只有被背叛,欺骗,抛弃所折磨下一丝丝的风痕。
我听到它在内心的声音,在最深处有一个嘀嗒的声音落在了我的.眼眸里,化成了我为它所留下的淡淡的泪痕。我害怕闭眼,害怕不能替它承受它的殇,我紧紧的抿住嘴唇,就像握住它的泪水一样。我认真的勾起它对我的在意,享受一下有我的存在。
可它掐住了我的喉咙,将我赶出它的身体里,化作一缕狂风,将我席卷在荒郊野岭,它的风儿似一根鞭子一样,不停的在我眼前跟转,我看不到湛蓝的天空,蛋白稀释般的白云,我听不到它对我的呼唤,我看到的,只是一列列的荒冢亮在我面前,我听到的,只是成千上万的孤鬼在乱哄。
这难道,就是它送我的归宿?它不在相信有人真心对待它吗。是不是它经历的太多,导致它变得如此冷漠无情,如果我能了解它的过去,它所收到的撕心裂肺的痛,我是不是就可以阻止,它对世人的伤害?我配不上是一个知音,我只能尽量避免它对我的冲动,我看着它在地上所打的每一个圈儿,它所卷起的每一处青瓦房。
我听见它说,它放不下,放不下曾经所受到的,它恨所有人,恨他们对他的随意欺凌,它很亲人朋友都瞧不起它。我只能像个局外人听它的是诉说,用我内心的炽热去换回它心灵深处的寄苦,用我的温柔去感染它收敛起它的冲动,尽量避免它的每一次怒号,用我的手认真去触摸它,替它拭去眼角保存的泪痕。我不知道能改变多少,我在它的身体里继续兜转着。它似乎不再嫌弃我,将我当成一位知音。
我们来到了干瘪的沙漠,虽然荒无人烟,可我们在等待着,等待着眼前可以看一次花开花落,去得到生命中的一种升华。它跟我说,它以前也跟它的恋人来过这儿,因为它喜欢孤独,就算沙漠里根本看不到花开,也有一个人与它执手挽着它。朦胧中,我好像听到它的笑声,就像知道刚出生的娃儿,洗却了第一声啼哭,在母亲爱的偎依下,所露出的最纯粹的笑容。
我不禁感叹到,念旧,是因为过去的,太美好。故人相识的第一眼多没啊,在没有完全走进对方的生活里,所进行的第一次交流,都带着腼腆,那时候对方在自己啊心目中应该是朵初盛的花蕊吧。后来随着时间的推移,就变成了一种青松的颜色。它跟我说,耐心的跟我祈求我,挽留住我的手叫我不要走,不要离开,那一瞬间,我感到莫名的沉重,连呼吸都很稀有。我又能陪它多久?等沙漠的花儿开了,我也该走了。
它说以前它的恋人被陪它看了一场花开,那沙漠中开的第一朵花,第一朵生命闪亮的绽放。它也曾以为,能够一直牵着它的手度过他们的余生,“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可是再花开的那一瞬间,下一秒,花就谢了,整个沙漠只剩下死寂,它的恋人也离开了。它在这儿等了很久,它找寻了世界每一个角落,都了无音讯。我又尝是那一缕清风?我所念旧的都只是一张记忆板块,我所看到的微笑再也不像当初那么纯粹,我所等待的人,我在爱的记忆中苦苦寻找着她,她又在多远的未来?听一场风,悟生命之真缔。看岁月的尘埃,落在了它的身体上。
只有它守着生命的沙漠,看一场花开,守着纯真的残骇。
我在想,还有多少这样悠闲的日子来随意地敲打出我想到的和我想要说出去的,及其我想要的文字。
文字?我又一次提到了文字。突然之间,再也不敢自诩为所谓的诗情画意了,我开始有一点点恐惧了。我仿佛看到了未来的自己,但是我又不敢打开那个盒子去看,带着期盼,更带着担忧甚至恐惧。
走过了许多历程,我却沉浸在了回忆当中,我自叹着这回忆当是何其的有意义,却忘了这时空的转变。我仿佛已经是一位老去的人,我开始建立了一个小国,有花有诗,有草有茶。我自得其乐,我陶醉不已。最可怕的是我开始迷恋上了这种生活,我沉迷而不能自拔,我开始了一个人的时空转变。
说的多了,我早已不知道自己真正喜欢的究竟是什么了。说的多了,我却不知道自己当选择一条怎么样的道路。我喜欢什么,我不喜欢什么,我愿意为什么而愿意改变,我愿意为什么而聚精会神。星辰明日,我早已不知道。
我想静静。
是夜,撕开了褶皱的手,一卷名为精心的书,一页一页翻卷。合书,盘膝,默念,心静否,几不可查。然,只有夜,静静地张开张扬的手。
静坐仿佛一个世纪又一个轮回,青眸微展,轻挑的眉峰,舒额嬉戏着青丝三千,纤白织就的容颜,一点红唇燃绛,素云绕着指尖,轻捻,慢拂,一曲潺潺流水,滴落珠玑,不绝于耳。宫灯华照,随风逐流于水间,池水亦沉睡在风的漩涡,急于挣脱。
点点烛光,伴着月儿,轻燃光华,映入眼眸深处,波澜不惊。属于记忆的香味,袅袅缠缠,伴随周身。
风动,水波微漾,朱颜却似无痕,眼眉清扫处,素衣一角,无声无息,立于身侧。
夜,注定是静心的心境。
满池清幽,随水亦随风,所到处,一字皆醉。醉已千年,牵绊何止千年。执一壶浊酒,是穿肠毒药,欲罢不能已。
罩着月华,影影绰绰。醉人似在眼前,又似远在山岚深处。
步履微缓,执酒举杯,饮一杯愁酒,浇熄愁肠,缓流心迹。
池潭远处,三两点渔灯,轻舟几许错落,而或笛音飞离,似幻释梦,然实真萦绕耳际。
乍响,刀剑喑哑,三尺青锋,寒光荧荧,诀视,一朵红梅,碎碎落雨飘零。寒,已然彻骨了!
一抹幽魂,徒然,独游于凡尘,上穷碧落下黄泉,独迹独踪。
繁花缤纷,落雨风然,孤魂,在水深处……
注定了,三千点将之台,无君之影。注定了,银甲披挂之身,无君之迹。早已注定,华发红颜,素手灼云,煮酒祝酒,只对月中空影,水中孤魂。只是注定了,只身一人!
翻云素卷,缱绻徘徊,点将之台,寒声震天之际,光华破云。
寒芒点点,嘶声喈喈,云际深处,薄洒浮影,执手轻挽,云影灼灼,无迹可寻已。
风声掠耳而过,浮云淡泊翩然,翩跹红妆浓裹,素心漂泊如萍,浮萍何须踪影!
天涯尽头,芳草凄凄,云端上头,霞彩依旧。舒色一笔,伊人无忧。
彩衣涣涣,卷水缱绻。素云轻遮月头,老枝新芽,宫华昔日之影。
衣袂起舞,纠结缠绕,相对却已无言。看月夜,青花落水,蟾月拂影,流水潺潺,清波漫舞,琉璃瓦展,铅华隆重。眼眸处,流光溢彩,灯火阑珊,早已繁华落尽,物是人非。
风,是流动的空气,听风。它每时每刻,萦绕身旁,人们却很少去注意。
风,是无形的旋律。用音符编织,委婉悠扬,人们却很少去欣赏。
当风经过我的身边,我突然发现,风,为我做了好多。
春天的风,温和,细腻。我独自在家,不知如何面对即将来临的“灾难”。我被老师怀疑借给别人抄了作业,母亲却相信老师的话。这种没法解释的事,我是第一次碰到,老师从来都很相信我的,怎么会……?家里的静寂让我不舒服,似乎一不小心灵魂就会被抽离。我紧张,沮丧,甚至已经因为“百感交集”而变得麻木了。突然,电话铃声打破了寂静,但是,那时更糟糕的事的前兆。果然不出我所料,电话那头传来母亲洪水冲击般的责骂,我的心,决堤了。水,泛滥;泪,溢出。
捧着一颗受伤的心,狼狈不堪地离开电话,离开房间,离开了家。也许,草能让我变绿吧,要像草一样的很纯的绿,我再也不要有污点、有杂质了。我躺在草坪上,没有人,没有车,没有狗,没有鸟。慢慢地,静下心来,我听见了一个声音——是风!春风轻轻吹,像小时候母亲给我的轻轻的吻。也许,夹着雨时,风也偶尔变得凶猛,但毕竟春天的风不会失去它温柔的本色,正如母亲的慈爱一般。渐渐,我平静下来,我听到了春风的低语,它安抚了我快要碎裂的心。
冬天的风,冰凉,严厉。冬天,离考试不远了,体育考试也在进行中。800米是个坎儿,我从来过不去。我是全班长得最矮的,体育也受一定影响,跑到后面总是体力不支。我又最怕冷,考试却专挑这种恶劣天气。不必说,我又不合格了。直到第三次,我实在不想再重跑了,于是决定:“拼了!”我挑了最里面的跑道,想要减少弯道路程,即使就那么一点点也好。我尝试母亲交给的最笨也最有效的办法:要以尽量均匀的速度跑完全程,千万要坚持下来,不能停,不能走。
开始跑了,刺骨的寒风,朝我猛地扑来。脸上,好凉;脚步,好重。干燥的皮肤被风吹得阵阵刺痛,喉咙也开始疼痛,似乎要咳出血来,鼻子冻得红红的,被强烈的寒流弄得几乎要窒息。我闭上眼睛,不顾一切地只管向前冲,身边的一切仿佛消失了一般,空荡荡的。这时,我听见了一个声音——是风!冬凤如利剑般顶着我的背,像母亲平日的鞭策。也许,风也偶尔让我不能呼吸,但毕竟冬天的风会激励我前行,正如母亲的批评一般。终于,我跑完全程,我听到了冬风的呼喊,它给了我冲刺的力量和勇气。
于是,我常常听着风,感受着风。风吹过我的耳边,在我心里留下了它来过的痕迹。
我愿总是听着风,像总是听着母亲的话语一样。
我去蒙山时,正是夏日里最炎热的几天。在山脚下,太阳过分热情地招呼游客,空气的温度似乎可以将人融化。蝉们于是也纷纷出来,“知了知了”地叫,让人感到有种说不出来的烦闷。这时风的存在,就显得弥足珍贵了。风徐徐地吹来,带走身上的热气,带走心中的烦闷,带来无比的清爽和惬意。蝉鸣好像也不再那么刺耳。
我们打算乘索道上山,但是需要走一段路。我对此十分不满,我怕累。但当我真正踏入山中时,我的目光却移不开了:脚下是石板铺成的小路,花朵星星点点地分布在草地上,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婀娜多姿。路的两旁是许多生机勃勃的不知名的树木,高树俯视大地,低树仰望天空。往上看,太阳被树叶所遮盖,风轻轻吹动,阳光透过树叶间的缝隙照射下来,地上有了斑驳的影子,树叶被镀上了一层金边,增添了一抹明媚。
说来也怪,一向怕累的我,居然不感到累,不知不觉中便到了可以乘索道的地方。
我们乘索道上山。向下望去,目力所及之处,无不被树木所覆盖,如一片绿色的海洋。仔细看,这绿色的海洋里涌起了一朵浪花,接下来的是惊涛骇浪,前浪刚过,后浪又起,铺天盖地地向风的方向奔去,令人叹为观止。风平浪静时,树木的颜色更加苍翠了,它好像上好的翡翠,透亮到人的心里,又如同一个初生的婴儿,那样的纯洁。缆车渐渐向前,视野渐渐模糊了起来,竟是一团雾气。我想雾的家本在山上,在风的鼓动下,它飘下山来,迎接游客。我怡然自得地享受如临仙境的感觉。过了一会儿,那团雾气渐渐飘走了,就像一阵风消失了。缆车缓缓停下,我才意识到已经到达山顶。
古人说得不错,“高处不胜寒”。山脚下,蝉儿无休止地叫着。而在这海拔一千多米的山顶,蝉声稀稀落落的,鸟鸣却更加清亮。风带来的是一丝丝的寒意。在蒙山这座奇山上,石头个个形态独特,风格迥异,成为一道独特的风景线。风经年累月地雕刻,雨细心认真地润色,终于造就大自然的杰作。
快乐的日子总是短暂的,在山里过了几天隐士的生活,我们就要下山去了。不过这次我不打算乘索道下山,而要慢慢走下山去。
在下山的路上,潺潺的溪流声陪伴着我,小溪不长,却让蒙山更加生动。风大了起来,惊动了鸟儿,它们叽叽喳喳地叫了起来,很动听,也很清脆。风呼呼作响,延绵而悠长,与潺潺的溪流声,清脆的鸟鸣声相应和,协奏了一首大自然的交响曲。我的心不禁陶醉在这大自然的乐曲里了。
风存在于山上的任何一个角落里,它是山的呼吸。再美的花草,没有了风的拂动,也不会有那种婀娜多姿的姿态;再美的云雾,没有了风的推动,也不会像仙女一样飘落人间;再美的鸟鸣声溪流声,没有了风的伴奏,也不会有那陶醉人心的曲调。风是自然界中的精灵。风吹树响,这响声也是有生命的。先是哗啦哗啦地碎响,既而如激流飞溅,万马奔腾,那是一曲风与树的合唱,天和地的颂歌。小溪一般的风,在蒙山上流淌成了滔滔大河。
树枝摇晃的沙沙声打断了我的思绪,我知道,这是风在与我告别。
走出山门,回望蒙山,风的模样,我会永远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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