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骨辞
性别:女
身高:170
职位:残古碑舞
外貌:泼墨般及脚*的青丝妖冶,红衣如血残冷,一只朱红色镯子时常在手腕间泠泠。
性格:妩媚妖娆,触到逆鳞时残忍冷血。
兵器:血鞭,凉歌剑,金莲刺。
擅长:舞曲,描妆。
身世背景:
你白衣上的点点血红是我一世浮华。
小时候,第一世家顾府的下人都叫我长小姐,父亲是顾府家主,母亲是顾府主母,在七岁那时,我天真烂漫。
顾家一世忠良,却被太子污蔑了个谋反的罪名,诛九族的大罪。就算流年染过沧桑,我也忘不掉那嘈杂的冰冷刀声,哭喊声,爹的身上穿的不再是绣有大蟒的紫袍,而是一身脏污的囚衣,血迹斑斑,面容麻木而颓废。
不复昔日。
七年的锦衣玉食已如流水逝去,全府上下,只有我逃了,赤着脚,鲜血从发尖滴下,我甚至忘了回头看看被火染红的顾府,头也不回。
一年的乞讨,上天是眷顾我的。仿佛不沾染一丝尘世华浮的白衣男子,绝世的容颜,淡淡勾起的唇角却没有一丝温度,骨节分明的手指伸到我面前,递给我一支朱红色的镯子:跟我走。那是他对我说的第一句话,他是肮脏年岁里的光,他说,他叫醉。
醉,他说从今以后就是我的师父,我从此无姓,叫做骨辞。他,知道我的身世。温暖如春风佛过,麻木的心又开始跳动,可我却从不叫他师父,那么固执,又那么可笑。
八年佛袖而过,我是杀手界的新传说,也是名动青州的舞姬,说书人这样道:灼灼桃花间能见到那片红衣,舞姿真是曼妙得很,曼妙得很。我的师父醉,虽然教授我武功,但一直都掩藏的很好,他是杀手界不朽的传奇,噬魔。一切,都因为那个女人改变了。
那一天,他才带我见了那个人,他唤那个女子茗儿,洛茗。我喜血一般妖冶的红,她却喜水一般清淡的蓝;我喜妖娆的芍药,她却喜纯洁的山茶;我张扬,想全天下的男人都为我痴狂,她却只对他说过一生一世一双人。我们,截然相反,却爱上了同一人,老天爷对我开了一个的玩笑。
我的剑,终于刺进了她的胸口,她推开了与她相拥的那个男人,这也是我意料之中的。他抱着她,八年来,他在我面前第一次流泪,却不是为我,而是为了那仅仅相识几个月的女子。当醉还是杀手时便落下了顽疾,一口鲜红的血撒落在了火红的舞衣上,混着曾经的殷殷艳艳,变作一点赤红,紧缩成我心口妃红的朱砂痣。
我知道,他不会死,在我死之前,永远。心头之恨难泄,我对洛茗进行了鞭尸,看着飞舞的血红,我就知道,我本是无情之人,对所有人的娇笑,都是骗人的,如同醉对我说的:你是我最亲的人。我知道,不是最爱的人。我只不过是将对你的残忍附加到了洛茗身上。放下手中的血鞭,慢慢地扯下了洛茗身上早已被血浸红的长裙,披在身上,将内力传入醉体内,惨白的脸,未干的泪痕,与他杀人的冷煞截然不同,洛茗是不一样的。
一年后,京城的花楼一曲红衣舞毕,香花瓣雨落尽,台下风流的太子突然倒下,中毒身亡,红衣舞女不知所踪。
我撑着二十四节骨纸伞,依旧一袭火红长裙立于石桥,抬手接住落下的雨滴,雨水慢慢浸湿冰冷的手镯,滑进锦袖。手指轻抚心口微凉的朱砂痣,我知道你在哪里,醉。直到过去的全都在我心中蔓延成血。
爱是沧海遗珠。
高一:未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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