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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3-10-20 08:59:34 发布时间:24小时内 作者:文/会员上传 下载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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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喜欢的城市是武汉。武汉所有人口有858万,如果不加外来人口就有746万人。武汉有三镇,第一个是工业中心的汉阳,第二个是教育中心的武昌,还有经济中心的汉口。我们说武汉是三大火炉之一是因为它夏天最高温度竟然达到了42度,真是让人感觉到很不舒服。
如果你住在武汉你就会知道在夏天最热的时候冰水会瞬间变成热水,小狗都吐着红红的舌头,好象在说:“我快要爆炸了。”武汉人一般到了夏天都想呆在家里,一动也不想动还把空调开到最低的温度。但是有时候我们家容易在夏天停电,那是因为温度实在是太高了把电线都烤化了。我们小朋友喜欢在夏天吃冰棒,但是把冰棒从冰箱里拿出来了,过了几分钟就会化了,我们要快点吃掉才行。
武汉就是因为天气热,所以导致武汉人的性格很急噪,嗓门也很大。武汉人也特别的热情,如果有人来到好朋友的家里了,那主人一定会很热情地招待客人,把家里最好的酒和菜都拿出来。乐于助人也是武汉人的一大优点,比如有一天我看见了一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主动让座位给了一位老太太。老太太对他说:“太感谢你了。”
武汉这个城市很受人欢迎,有很多外地游客都愿意来武汉的黄鹤楼游玩参观,以后还会有更多的外地游客来武汉,所以我一定要做到文明礼貌,不骂人,把环保工作做好,为武汉作出伟大的贡献!
7月武汉肯定很热,因为它是武汉——中国的有名的四大火炉之一。我却在7月来到了武汉,开始了我第三次武汉之行。
第一次是出生的时候,因为我还是襁褓中的婴儿,哈哈~~~。第二次,一岁半的年龄,什么都不懂,在武汉呆了近一个星期,走亲访友,没啥记忆了!此次本也是无计划的,忙碌工作的妈妈没时间在假期照顾我,康复中的爸爸又期待见到我,我心不甘情不愿地答应妈妈回武汉看看爸爸,完成接送大使的“光荣”任务。
初到武汉机场,被武汉的热浪袭击着,“真是热!”心里嘟囔着,看到翘首期盼的爸爸,蹦跳着跑过去,亲戚们围过来,呵!真同武汉的天气一样——热情!
在家里休息了一天,爸爸提议带我去看看黄鹤楼。记得崔颢一首描写黄鹤楼的诗:“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黄鹤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晴川历历汉阳树,芳草萋萋鹦鹉洲。日暮乡关何处是,烟波江上使人愁。”我倒也真想去看看传说中的黄鹤楼!
乘车不久,就到达目的地了,眼前的黄鹤楼高耸入云,明黄的楼群在蓝天白云下格外耀眼,眼前的这个黄鹤楼建于1981年,位于蛇山上,飞檐5层,各层大小屋顶,交错重叠,翘角飞举,仿佛是展翅欲飞的鹤翼,攒尖楼顶,金色琉璃瓦屋面,通高51。4米,底层边宽30米,顶层边宽18米,运用现代建筑技术施工,钢筋混凝土框架仿木结构使之更高大雄伟。有大型壁画、楹联、文物等,楼外铸铜黄鹤造型、胜像宝塔、牌坊、轩廊、亭阁等建筑。登楼远眺,武汉长江大桥横跨鬼、蛇两山,远处长江之水滚滚而来,站在楼顶,即便是炎炎烈日的七月,迎面吹来的风拂去一身的汗渍,风无限风光尽收眼底,有种“会当临绝顶,一览众山小”的感觉,长江大桥上的车辆来来往往如织如梭,江面上过往的船只如行进的小蚂蚁,斑斑点点。
武汉真美!
夏天去武汉,坐两天火车,可见其远。
武汉住三天,可赏之景实在不多,只是隐隐约约地感到,它很特殊,尽管很难发现。
武汉确实是个容易使人迷路的大城市。有人说中国城市只有两座可称大,大上海,大武汉,上海我是去过了的。
既大则必杂,包罗万象,上海就是个典型,余秋雨写过关于上海人的文章,从性格特点,古今历史逐一分析,没有心情读完——实在太长!武汉又有些不一样。
刚出火车站,便见满地公共汽车,都漆得光鲜油亮,不愧为湘鄂之都。司机披着厚实的旧制服,年纪不小,斜倚在方向盘上,瞟着缝隙里漏出的.一缕阳光入神,车上人的多少都与他无关,他所关心的,就是这辆车了。
上车找位坐下,一开车,带着一阵机器的轰鸣,人就差点飞出去,公交车速度不快,但摇晃得好似拼尽了全力。司机不以为然,打太极似地转起方向盘,汽车就一个转弯接一个转弯,一不小心,户部巷过去了,昙华林过去了,黄鹤楼只看到了一个飞檐,就与我告别了,车过长江,一艘艘渡轮就在我们脚下弯腰过了桥,这就是武汉?我们要去的是哪?
我不熟悉长江,它太大,导致我们对它的期望也太高,看到真正长江总会有点不过尔尔的感觉。在长江最老的那座跨江桥旁边,岸是土黄的,江也是土黄的,高大的桥影落下来,江水的一半便染成了青黑色。两个桥头好像海岸边的灯塔,隔着一条长江和上面粗犷的铁架,不失忧伤地对视着。几个老旧的铁板绘画有意思,描绘海鸥过日边,虽然长江边没有海鸥,这个宣传栏也已经锈迹斑斑,但它仍是我长江对我最生动的印象之一。
原来许多武汉人跨江上班不一定会坐车,从东头到西头,只需一艘渡轮便顷刻而至。
所谓船坞就是一座建在水上的建筑物,与普通房子无异,只是多了两扇紧锁的大门,对面就是波澜阵阵的长江。从窗子里向外看,这种渡轮似乎已经不多了,零零星星地拴在岸边,有的歪倒在浅水区,好像醉酒不醒的人。
发船有固定的时间,只剩几分钟时,侯船的人多了起来。有的推着电动车,摩托车,有的带着长长的钓鱼杆,这种杆是专为长江鱼而准备的,有的带了刚买的热干面,将酱料拌一拌,香气就扑到了鼻孔,于是呼噜呼噜地当众表演吃面——他们不一定是老人,也有不少年轻人在其中,一同等待着那艘老船。
这艘船果然从对岸缓缓开了过来,靠着周边围着的,浸湿的旧轮胎,它歇在泊位里,于是大铁门打开了。
没有我想象的那么拥挤,推着自行车,摩托车的人们都去了另一扇门,大家让一个正捧着热干面的老先生过去,几个带了长长的钓竿与鱼饵的老人呆在最后,怕不小心戳到别人。
船很稳,毫不摇晃,只是马达发出不小的声响,我们就在这种低吼声中离岸。船大人少,于是大家便都跑到最上层的甲板上,那里的脚下就是长江。
这天可真大!别处没有这么浩大的江水,怕也支撑不起这么广袤的穹际。八月阳光刺眼,天空在一阵亮白色中透出一点蓝韵,好像女孩子们漂洗着的衣裙。这便是夏天吧。
那最老的一座桥从这边一直跨过那边,两边是西洋风格的砖塔楼,中间则是钢铁组成的桥架。长江上已经建了无数新桥,一座座气势不亚前作,但这座老桥,还是与众不同。
它不能算美,整座桥都只是单调的钢铁色,好像一根钢柱贯穿了南北;而且这根钢柱锈迹斑斑,可谓最老的一根。但我感到它应该出现在这里,应该出现在武汉,也应该出现在武汉人的眼中。不由得想起那个公交车司机,乘客,推着自行车,夹着鱼竿,捧着热干面等船来的人们。
后来与武汉人谈话,问路,我总想起这跨江的大桥——它也是一个武汉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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