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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4-01-15 16:14:32 发布时间:24小时内 作者:文/会员上传 下载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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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长得瘦瘦小小,并不引人注目,课堂上却总有他积极举手的身影;他本该和四年级的同学身处一个教室,却因为学习优秀而坐在六年级的课堂。他,就是我们班的新同学——霍昊然。 霍昊然来自泰山脚下,刚到班里时,小小的个头和年龄引起了我们的好奇,而他却很快和男生“打”成一片。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我们才发现:这真是个与众不同的孩子。 开学第一天的“日有所思”(我们班一个类似日记的练笔),他就一鸣惊人,对同学们上课笑个没完没了的现象提出质疑。略显尖刻的语气如同一面闪闪发光的镜子,毫不留情地照出班级存在的问题。第二天更是如此,直接指出同学们上课应该把注意力放在与学习有关的事情上,一些无
背起行囊,踏上另一段征程,漂泊的人生追逐着远方那一束光,那一束代表了希望,点缀着成功的光。独自置身于异乡,没有了亲近的人的陪伴,自己像是陷入了一个孤寂的牢笼里,苦苦挣扎,却被愈束缚的紧,无形之中,身上又添了一把枷锁——思念。过去与家人的畅谈,与恋人的亲昵,现在都成了一种回想,一种令人渴望的奢求,那么遥远,明明感觉近在咫尺,却又触不可及。一份淡淡的哀伤在胸腔里盘旋着,挥之不去,许久的酝酿。此时的我无限体会到了李太白“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的无奈,或许我也应找一处花间,独酌一杯小酒,赏一轮明月。错愕时,猛然想起今天的不同,无奈的长叹一口气,心里的雾霾更显得浓厚。适逢八月十五,自己却孤身在外,免不了的惆怅与悲哀,想学着古人那样吟诗,却又无太多文采。脑海里幻想着家人的欢笑,内心凭添了几丝苦涩,淡淡的,难忘却。拿起外套走出宿舍,凛冽的风从领口灌入,心脏在一瞬间猛烈收缩,就像是被狠狠地扎了一下。秋的气息是愈发的躁动,愈发的难以掩盖。街上并没有平时那样的人声鼎沸,反而是在寂静中多了几分冷清。手下滑从兜里取出了手机,手指在屏幕上来回滑动着,目光徘徊在那一长串联系人的名单上,心里感慨良多。轻点了一下,在“嘟嘟”的忙音之后终于传出了那一声久违的声音,就如山花般烂漫,浸润了我的心田。离家已然两个月,却没和家里联系一次。这样不仅仅是为了少一份思念,更多的还是想多一份被牵挂,那样可能会使我得到一种别样的满足吧。或许我是自私的,我也深深地感到愧疚。电话那头传来母亲略显苍老的声音,岁月不仅夺去了母亲姣好的面容,还使的她的声带变得粗糙。我哽咽的哎了一声,之后电话那头便是深渊般的沉默,紧接着又是一句句问候,如江水般滔滔不绝,拍打在我那颗早已脆弱不堪的心上,眼泪不争气的流下。近一个小时的通话,几乎被母亲的关心淹没,我付出的只有十几句“哎”和“好的”,电话那头母亲的哽咽被她强忍着,但我却可以深深地体会到,泪水在眼眶打转,不时流下几滴,通话结束后我泪如雨下,我后悔自己说话时言语的冷默,也后悔自己对母亲的那份简单,其实我想大声说:“妈,我很想你和爸爸,我想家了。”可我忍住了没说出口,心再次沉寂了下去。思念就像是一种痛,深扎在心底,像荆棘一样,纠缠,束缚,将思念碾碎,却愈积愈多。
沿途的风景很美但短暂,记忆在每个人的心里都是珍贵的,值得珍藏的,是永久的,不会因时间而流逝。 两年前,我们背着小小书包,满怀期待踏入了中学。如今,树苗已长成一棵小树,能遮挡住烈日,是夏日里的一片绿阴,而我们,是时候褪去幼时的天真,是时候懂事了。 那年,我们笑过,笑容挂在脸上不曾失去。我们曾为一起努力解答出一到数学难题而拍手叫好;校运会时,我们曾为校园运动会取得好成绩而挥洒汗水,不管是输,不管是赢,我们都手牵手,心连心;我们曾被同一个问题困扰,相视而笑中是我们依然坚守的友情。其实,我们都清楚,有一种快乐不会持久,正如此时的你,转身之后是一张沉思的模样,但这友情是世间最值得留恋的记忆。 那
从那一刻开始,贾浅浅就开始创作,还经常拿给父亲阅读,开始活跃的她,对女权主义下手了。
当父亲知道女儿要从事文学的时候,就开始为其铺路。
20_年,贾平凹告诫年轻作家“文坛是高危行业”。
前脚说“高危”后脚就捧女儿出位。
“贾作家”是真的“假”呀!
20_年,贾平凹借助自己的影响力成立了“西北大学贾平凹研究中心”,女儿贾浅浅成为了研究员。
女儿研究自己的父亲,怎么研究?
自称从小不看父亲作品的女儿,是从什么角度研究的呢?
还是这一年,贾浅浅启动了为“贾平凹书画与文学艺术精神关联性研究”的纵向项目。
也是这一年她开始写诗。
转年,贾平凹成为作家协会第九届全国委员会副主席。
写完诗之后,拿给她那“作协副主席”的爸爸看。
爸爸还推荐给身边的人看,就这样,贾浅浅慢慢地走进了人们的视野。
20_年,贾浅浅成为鲁院第32届高研班学员。
同年,贾浅浅获得第二届陕西青年文学奖诗歌大奖。此次的主办单位是《延河》杂志社和陕西省青年文学协会。
吊诡的是,《延河》 杂志的主编,恰恰就是贾浅浅的父亲贾平凹,而贾浅浅自己则是陕西省青年文学协会的副主席。
由此看来,此项大奖的‘”裁判员” 和“运动员”都出自同一家一难道贾氏父女真的是为了文学, 而举贤不避亲?
这种“左手倒右手”的把戏,让人瞠目结舌。
这年的父亲节,人民文学出版社微信公众账号“当代”曾刊登《贾浅浅:我的父亲贾平凹》一文,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这和“袁华”《我的区长父亲》有异曲同工之妙。
20_年,贾浅浅“考上”了西北大学中文系的博士。
而她的工作也从“西安建筑科技大学”到了“西北大学”,还成为了研究生导师……
这一年,她整理了自己的诗,出了一本诗集,还在父亲与一众“文坛作家面前”宣读自己的诗集。
诗集《第一百个夜晚》发售,收集了“多年来创作的优秀诗歌中的130余篇”。
这其中就有著名的《郎朗》、《日记独白》、《亲爱的,上来吧!》、《我的娘》、《黄瓜,不仅仅是吃的》等。
当流言四起时,一些文豪开始为她洗白。
这些人捧起了贾浅浅的臭味……
时光的车轮碾过一道又一道深深的轮印,在我的身后,留下了一串串彩色的记忆。回首过去,依旧是那一片一眼望不到的田野,一片茫茫的雪白。雪白的棉花开了又落,落了再开。就这样,在花开花落中,我度过一个又一个春秋,从一个不知世事的男孩子长成了一个英俊少年。也还记得,在棉花田里,站着我的奶奶! 从小,我就和奶奶生活在一起。奶奶是一个勤劳朴素的人,记忆中总是她不停忙碌的身影。记得,她把我背在背上,一路上哼着我最爱听的歌谣。我趴在奶奶的背上,摇摇晃晃,满 心是幸福。来到田野里,望着那一片盛开的棉花,雪白雪白。年幼的我看着那白的纯洁的棉花,开心地笑了。在我眼里,那是一片神圣的世界,那是奶奶用勤劳的手播种下的,那是
20_年4月,第35届青春诗会开始征稿,共收到参评稿件892份,经三轮评选后,最终确定马平、飞白、 贾浅浅等15位青年诗人参加本届青春诗会。
青春诗会被誉为中国诗坛的xxx黄埔军校”。
就当各种质疑出现在贾浅浅的身上时,她的爸爸不止一次的向着身边的好友训斥女儿,写诗要认真……
这一年,在父亲的影响之下,贾浅浅与爱说实话的小崔、作协委员方方一起合著《我们的父亲》。
售价96。
真是没啥写的了,只能写写自己的父亲。
而后出版了自己的第二部诗集《行走的海》,并以“第35届青春诗会诗丛”为口号。
售价22,看来没有父亲为她宣传,价格大打折扣啊。
20_年3月,出版诗歌集《椰子里的内陆湖》,当然,这也是“贾浅浅的佳作”。
一众大神立即捧臭脚,纷纷喊话,让这样的优秀诗人加入作协。
20_年,就当贾浅浅以为自己稳稳进作协的时候,学艺术界刊物《文学自由谈》发布了《唐小林:贾浅浅爆红,突显诗坛乱象》。
引起了共鸣。
文章中对贾浅浅的诗歌进行了评价,阐述文章列举了贾浅浅各项诗歌比赛的获奖经历和诗歌作品,批评贾浅浅诗歌是“回车键分行写作”、“肮脏恶心的垃圾文字”。
可惜,各路大文豪们纷纷为贾浅浅鸣不平。
本以为这件事就这样了。
哪成想,今年,8月17日,中国作家协会公示20_年拟发展会员名单,贾浅浅出现在名单当中。
贾浅浅的诗歌点燃了大众对文学的好奇,纷纷查找贾浅浅的诗歌,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1975年,贾平凹从西北大学中文系毕业,被分配到了陕西人民出版社工作。
不久,他被爱情真正“撞了一下腰”。
一天,他的同学来找他,聊起了同学的妹子在家乡剧团唱大戏,叫韩俊芳。
说那个韩姑娘如今在艺校戏剧系进修,出落得桃花一般,就算整个西安也难得有人赛过她的天仙美貌。
很快,在同学的运作下,贾平凹见到了“韩姑娘”。
而后,贾平凹就对清纯动人、那婀娜多姿、风韵天成的身影让他心神不宁、魂不守舍了好几天。
经过挣扎之后,向韩姑娘表白,上来就是一句“我想你”。
韩姑娘害羞的低着头。
他接着说:“你再不出声,就是我的妻子了”。
1978年农历腊月24日,贾平凹与韩俊芳在自己的单身宿舍结婚了。
晚上入洞房。
一年后,女儿浅浅的降生。
贾浅浅出生在这样一个“文化氛围浓郁”的家庭里,自小就显露出了“超人一等”的文化底蕴。
父亲也在她懂事之前就为她铺好了未来的路。
1982年,父亲就职西安市文联,专职作家,从事专业创作。还当了xxx委员、陕西省作家协会主席……
那时,”假作家“家里门庭若市,经常有人来送礼,什么香烟呀、好酒呀、苹果呀……
女儿视父亲为偶像,心想以后,自己也要成为作家,这样就会有人为自己送礼了。
在贾浅浅上小学之后,父亲的名气更加的大了,写了《浮躁》、《商州》等知名文学作品。
《浮躁》更是得到了第八届美孚飞马文学奖铜奖。
贾平凹成为了“文坛鬼才”。
在贾浅浅小学的时候,老师布置作业,让写“我的父亲”。
于是,贾浅浅第一次用“父亲”的光环,证明了自己是继承了“鬼才”的才华,她写道:
然而,这篇文章成为班级里的“最优作品”。
当着全班朗读,还被老师授予了小红花。
回到家更是向父亲炫耀,可“假作家”却笑呵呵的说:
贾浅浅回忆说:“篇作文被我父亲大刀阔斧地修改成一个幼小的心灵怎样受到艺术的熏陶以至要立志作为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
小学时就这样在父亲的光环下度过。
相信大家都知道写作文最考验的就是自己的阅读积累量,如果考生自己肚子里没有“墨水”,那不论看到什么样的作文题目,也都是无从下手。所以日常的积累十分重要,日常生活中如果看到美丽的句子也可以积累下来。
如果我们没有积累素材,看到鹅毛大雪时,文化人会说:“应是天仙狂醉,乱把白云揉碎”。但我们只会说:“好大的雪”。看到美丽的景色时,文化人会说:“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而我们只会说:“好美的景色”。
考场上的审题也十分重要,当拿到作文题目时,不要马上提笔就写,应该要认真审题。一般外面的潜意识都会自动搜索相关的经历,所以我们要去挖掘一些深层含义,不放过每一个坑,不能只把思想停留在表面。最后再去布局整篇文章。
作文的开头和结尾也要足够吸引人,我们都知道高考的批卷老师是全封闭改卷的,每天面对成千上万的作文难免会有些审美疲劳。这时候如果一张张“流水账”作文中,穿插着一张有着惊艳开头的作文,这对老师来说也是一种放松。那么拿下高分也就不在话下了。
学会把握中心也是写好高考作文的一个关键要素,我们都知道写作文最害怕的就是“跑题”,也就是背离中心思想。首先应该弄明白试题要求我们写什么文体,因为不同文体的要求和标准都不同,所以写作手法也大不相同。
我记忆中的爷爷 记忆有很多种,有美好的,有快乐的,有悲伤的,有心痛的,有值得回味的……而我记忆中的爷爷,是严肃的,吝啬的,活力十足的…… 爷爷有着高高的个子,一张国字脸上长得不大不小的眼睛,头上长满了皱纹,给人一种严厉的感觉。 严肃是的爷爷,。记得小时候的我是一个电视迷。每天放学回家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看电视!而爷爷每次见到我在看电视的时候,他说的第一句话总是:“作业写完没?”我满脸惊恐的说:“没有呢!”“现在我给你三秒钟时间关掉电视去写作业!”也要十分严肃的说着。吓得我马上屁颠屁颠地跑去写作业。 吝啬时的爷爷。看着同龄的伙伴,一只手拿着薯片,一只手拿着雪糕,我不禁心中十分羡慕,于是
虽说父亲让她圆梦大学,但她并不买账。
一直试图摆脱父亲的光环,但越是挣扎,这个光环勒得越紧。
与父亲的缓和还是因为“我的爸爸叫贾平凹”。
上大学的时候,贾浅浅再次发挥出了“文学天赋”,写了一篇文章叫《我爱辣椒》。
文章中除了写“我爸是贾平凹”之外什么都没有。
也是这一篇文章,让爸爸看到后,直接给作家“孙见喜”打了电话说:“老孙呀,我这里有篇文章写得还行,刚好你办的刊物要稿子,就给你吧。”
并特意嘱咐“这是我娃写的,趁我睡觉人家偷偷的给我放了篇稿子……”
这篇文章就被孙见喜发表了。
孙见喜此时已经是“作协成员”。
贾浅浅回忆说:“文章能发表,并不是我的措辞有多高妙,立意有多深远,关键就是我拍对了马屁,博得了老爷子的欢心,这点太重要了。”
不仅这样,她还讽刺了一波“愣头愣脑”小作家,她说:“我经常装作虚心好学的文学青年形象,向我父亲讨教问题,他一高兴有时妙语连珠,滔滔不绝。”
20_年,贾浅浅大学毕业,随即被“分配”到了西安建筑科技大学现当代文学专业工作。
此时的“作家父亲”为这所大学的人文学院院长、文学院院长。
都说虎父无犬女,这也太……
工作三年之后,贾浅浅又一次的让大众知道了她的父亲是“贾平凹”。
20_年,她“考”上了陕西师范大学中文系文艺学的研究生。
研究生的三年时间,她可没闲着,发表了很多诗歌,但少了她是“贾平凹”之女的身份,她的诗都石沉大海。
但,贾浅浅并不气馁,而是把这些整理成为了诗集。
三年的研究生让她更明白了一个道理,靠自己肯定不行,还是靠爸爸吧!
硕士学位在手,贾浅浅回到了“西安建筑科技大学”工作,而她的职位已经不再是老师,而是挂上了“副教授”的职称。
不过,此时的她安静了许多。
在安静的这段日子里,她结婚了,嫁给了同样是高校工作的“贾少龙”。
两人是经过别人介绍认识的。
她过了一段与世无争的生活,但她也想“走红”。
毕竟,她不是一个安心创作的人。
一向不愿意看父亲书的贾浅浅开始狂热的拜读父亲的书,用她自己的话就是:‘有名了,就有很多热你送礼’。
我一直固执地认为,每个地方每个区域,都有自己的声音。这些有特点的声音,即使在黑夜里听到,都会让你准确地判断,你此刻在什么地方。这些地方的声音,如同这些地方的景色,领略了就会久久难忘。比方,我家乡宁河青青稻田里,夏日那一片清脆的蛙声;比方,我曾经流放三年的北大荒,冬天那呼啸不止的风声;比方,我艰难度过的内蒙古,那辽阔草原的马蹄声;比方,我去过多次的北戴河,傍晚那海浪扑石的涛声;比方,我游玩过的川地成都,茶馆堂倌冲水的壶声;比方,那年独坐莫斯科河边,白桦树在风中摇曳的响声;比方,漫步音乐之都维也纳,无处不闻的优美琴声……如此等等,都成了我记忆中的声音,只要一想起这些地方,那声音就会自然而然地,在我的耳边轻轻地回响。仿佛在跟我诉说他们的往事,以及现在的更为新鲜的故事。这次来到广州番禺,眼前看到的一切,都是那么充满现代感。城市充沛的活力,犹如南方的阳光,灼开了我昏花老眼,我真想看看,早年芭蕉树丛的景色;然而,触目可见的只是零散芭树,倒是有众多新鲜花木,不时拥到我的眼前。旧景不再,旧情依然。自从踏上番禺这块土地,思绪和回忆的车轮,始终在过去的轨道上转动。那绮丽的南国风光,你们都在哪里呢?在参观空闲小憩时,在一家茶厅饮茶赏乐,听着优美的广东音乐,立刻让我不由得想起,第一次听到的这南国的声音。那声音比之现在听到的,好像更悦耳、更美妙、更抓心,更充满化不开的韵味儿。当然,就更能调动我的好奇心,这时我就想:旧日风光不在了,那么旧日的声音呢?你们又在哪里?是呵,那伴过轻盈舞姿的《步步高》还在吗?那让人遐想的《饿马摇铃》去哪里了?那《平湖秋月》的旋律还那么优美吗?我在询问更想寻觅。我询问的是广东音乐,我寻觅的是我的生活。半个世纪前我在风华正茂的年纪,广东音乐给了我多少精神抚慰呵,跟今天年轻人痴迷流行音乐一样,我陶醉在广东音乐的美妙乐音里。我第一次到广州,是上世纪50年代的一个10月,这时北方已经进入秋凉季节,身体感觉非常舒适清爽,可是南方却仍然酷热难当。火车到达的时间是在晚上,走出灯火辉煌的火车站,像到每个陌生城市一样,我想捕捉异样的景色,然而,我看到的却别无二致,在失望中忽然听到,那唯有广州才有的声音——悠扬舒展的广东音乐,还有那噼噼啪啪的木屐声。其后,暂居广州的几天,早晨在酒楼喝早茶,晚上到冲凉间冲凉,都会有这两种声音陪伴。于是我兴奋地跟同伴说:“广州这座城市太有意思了,用独特的美妙声音,向远方客人问候!”这声音是生活的交响,这声音是远古的足音。这声音中的景色,如同一小幅油画,保存在我记忆的相册里。后来我又多次来过广州,广州的高楼多了,广州显得洋气了,在这现代化的高楼里,我看到的是另一种景象,我听的是另一种声音。那噼噼啪啪的木屐声,几乎已经完全消失了,木屐被柔软塑料鞋代替;悠扬舒展的广东音乐,只在餐厅里会偶尔听到,街头响起的大都是流行乐曲。我只是遗憾,却并不惆怅。时代的进步生活必然变化,一代人有一代人的选择,彼此间多些宽容才会和谐。而我,依然怀念那逝去的记忆中的声音。这次来到广州番禺,那噼噼啪啪的木屐声,同样在任何地方都未听到,原以为,那悠扬舒展的广东音乐,大概也不会再飘出来了,谁知在那个休憩的茶厅,却举办了一次广东音乐演奏专场,而且还有醇厚的女声伴唱,着实让我过了把广东音乐欣赏瘾,当然,比这更欣慰的是让我知道,早年记忆中的广州的声音,并没有在这块土地完全消失。边饮茶边欣赏广东音乐,忽然那乐台两旁的楹联,引起我的注意:“三杰遗风何氏清歌流妙韵”“五音和律紫泥红豆换新声”,回到下榻酒店查阅资料,噢,原来这里是广东音乐的故乡,何柳堂、何与年、何少霞这广东音乐“三杰”,就出生在番禺的沙湾镇,难怪在这里我终于寻找到,那曾经令我心醉情迷的乐音。除了这古老的广东音乐,在番禺,我还寻找到了另一种乐音,它比之柔美的广东音乐,更有着震撼心魄的巨大力量,这就是番禺人冼星海的乐音。被称为“人民音乐家”的冼星海,出生于番禺榄核镇一个渔民之家。可能是这块土地的乐音,滋养了他的音乐天赋,闯荡过的纷繁的大千世界,开阔了他的眼界和心胸,他用跟乡贤们同样的音符,谱写出中华民族的最强音。我曾经在晚霞落尽的壶口,借助微弱的光亮欣赏瀑布,那壮阔的阵列,那震撼的响声,仿佛是从天而降的兵马,挟带着锐不可当的气势,扑面而来而后又渐渐远去。此时我分明清晰地听到了,黄河的吼声,太行的号声,让一个不肯屈辱的民族,昂首站立在这个世界上。星海是可敬的,番禺应自豪。┏ (^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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